陈董递给心不在焉的她一杯橙红色、杯沿缀有柳橙片的饮料。
兰日初伸手接过,嗅到那丝让她难以忘怀的香味,也记起这杯饮料的名字--龙舌兰日出,自己平生第一杯喝的酒,就是这带有柳橙口味、如同拉了民族般热情奔放的的鸡尾酒。
带着怀念的心,她不疑有他地喝下。
在琼浆入口的瞬间,陈董眼中迸射出不同于交际应酬般虚伪的笑意,兴奋得双手微微抖动,不过她未瞧见。
随着即将成为「前」老板的陈董又晃过许多小圈圈,与一些名人照过面,她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气在蒸腾,醺得她神智有些不清。
她该不会是醉了吧?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眼吗?」陈董假意关心的问。
「我头有点昏,可能是穿太少感冒了。」她手抚上额头,觉得温度好像有点偏高,神志也越来越迷蒙了。
「那怎么办?我带妳先去休息好了。」陈董扶住昏昏欲倒的她,在她几乎要进入迷离状态时,将她带进事先订好的套房。
啧!这样一个被下媚药的大美人,没穿衣眼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哪个男人见到不会立刻扑上去将她拆解入腹?
陈董边脱掉她的礼眼边用想象意淫,顺道吃尽她的嫩豆腐。
他打听过她没有交男朋友的纪录,私生活也非常深居简出,想来应该还是个未受雨露滋润的黄花大闺女。要不是顾及那道象征原装货的薄膜,好用来救差点被自己毁掉的公司,他一定先享受完再送人当礼物。
嘶!口水差点流下来。
好棒的胴体啊!家里那个黄脸婆哪能和她此?就连自己在外头养的小老婆都没她一半诱人。真可惜这么好的上帝杰作,马上就要被别的男人先一步品尝了。
唉!可惜啊!再吃一把好了。
处理完所有事前作业,陈董喜孜孜地下楼,进行后半部的计画。
回到会场,很好,债主出现了!
为了等目标落单,约莫过了半个多钟头,终于让他等到机会。
贷款给他投资、现在催促着要他偿清金额的银行老板--莫危,正离开会场住洗手间走去,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并没有携带女伴。
陈董立刻跟进,准备到洗手间堵人。
「你以为老是这样求情,我就会放你一马吗?」莫危边对着镜子调整领带,边分神斜睨自镜中窥望身后不断哈腰搓手的胖老头。
他对这男人稍微有点印象,因为他是日初的老板。
想到这,莫危忽然想起若升宏倒了,日初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新工作?他是不是该看在日初的份上,让他再苟延残喘几个月,好让她有时间跳槽?
凭她的精明,迟早会发现她公司财务出现问题。
「我知道莫总裁平日公务繁忙,没时间找女人纡解压力,这次特地准备了一项大礼要送给莫总裁,就在楼上的客房。」
「哼!」他调整好领带,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大概只有你这种蠢人会想到用贿赂的方式来替自己争取缓冲时间。」
「莫总裁可千万别小看这份礼物。」陈董装神秘地将音量压低。「我敢保证用过后,肯定会让您回味无穷。」
「我不缺女人。」
「莫总裁千万别太早拒绝,我告诉您,这妞儿身材优美像似会滴奶一般,玉腿修长,环在腰上肯定够带劲销魂,眼睛又大又媚、声音又娇又柔,是个标准的天生尤物,滚上一圈定会让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陈董拚命挤脑浆,将所有想得到的形容词都用上了。
反正兰日初的美怎说怎么真,不愁用错词也不愁无词可用。
「你去哪找来这么高级的妓女?」莫危嗤笑,胖猪说得眼都亮了。依他看,比较想享用的应该是他自己吧?「干净吧?」
以为莫危的兴趣被挑起,陈董赶紧加足马力打广告。
「您错了,这妞儿本来是我的秘书,为了公司前途不得已才牺牲的。」
不说还好,听到秘书一词,莫危的眼睛瞇了起来。
「你的秘书?」
「是啊!那丫头也知道公司危在旦夕,自愿舍身保大家饭碗。希望莫总裁在享用过她的身体后,可以多给公司几个月的时间偿还债务、」
「哦?我倒是挺有兴趣会会这位如此有侠义心肠的秘书。」然后最好别是他想的那一位,不然她和眼前这头猪都死定了。
他会让一个忙着跑路、另一个累得下不了床,继续陪他共享一张床。
眼见莫危心动了,全然不知自己才真正是危在旦夕,陈董二话不说立刻带他来到兰日初所在的客房,打开房门恭敬地请莫危鉴赏礼品。
一看清床上躺着的女人,莫危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慑气。
好,很好,非常好,这下有人真的是死定了。
「的确如你所说,是个天生尤物。」莫危的双眼死盯着横陈床上的人儿不放。
真是个让人感动流涕的相遇时刻啊!
「那,莫总裁是要……」
「房间钥匙给我,等我玩过了再决定要宽待你多久。」
「真是太感谢您,请您尽情地享用。」
陈董欢天喜地的退出房门,然而里面的莫危可高兴不起来。
相反地,他愤怒极了。
「兰日初,妳竟然敢这样糟蹋自己。很好,既然妳是自愿的,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妳等着明天下不了床吧!」分别一年,莫危当然找过其他女人,但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和日初在一起时的那种契合感。
床上的兰日初在蒙眬间隐约听到有人怒吼,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等床的一边突然下陷,她感受到有股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自己,在媚药的催使下她不由自主地偎近那股热源。
待接触到莫危的体温,自己体内那燥热却加倍燃烧,她不禁呻吟出声,「热……我好热……」小手还主动贴上他的胸膛,游移不止。
「日初?」察觉到她的神智不清,他停下动作,伸手拍拍她发红的芙面。「妳还好吧?」
「我要……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说到最后,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该死。」莫危一个挺身冲入久违的甜蜜花园,他的进入如同久旱后的甘霖,让她喊叫出声。
他一边冲利一边暗骂,这下有人不仅死定了,还会死得很难看!
死胖猪,咱们走着瞧!
莫危的热情一直燃烧至深夜还不见停火迹象。
药力过后,兰日初久未承接雨露的身子不堪负荷,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完全没了意识……
如果这是梦,她情愿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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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兰日初呻吟着醒来,发觉自己竟躺在陌生的饭店房间里,由床单传来的冰凉触感提醒着她--自己并没有穿衣服,她反射性地撑起身……
「噢!不……」浑身酸痛地倒回床上,她继续呻吟。
比她早醒来,先到浴室放水的莫危听见声音折回房里,第一眼便瞧见她像只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痛苦呻吟。
「醒了?我的睡美人。」他拉开缠在她身上的被单,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这回妳睡得可真够久。」
随后他也跟着跨进浴缸,决定来洗个久违的鸳鸯浴,
「我一定是在作梦,一定是。」兰日初看清来人立即闭上眼当起鸵鸟。
「作梦不会痛,别忘了妳刚刚痛到呻吟。」莫危毫不客气地点醒她的自我催眠,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