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宗瀚坐在他那豪华宽敞的办公室里,神情阴鸳的猛吸手中的烟,他在心底暗叹着, 自己遍寻不着的如花美眷,难道竟让她滑过了自己的生命,不留任何回忆吗?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最后竟然困死了自己。
他捺熄了手中的烟后,又燃起了另外一支,情场老手的他,早在第一眼见到必玮时 就发现了她微妙的心事了,但宗翔却丝毫不觉,宗瀚真不知该为宗翔的粗枝大叶感到欣 慰,还是感到惋惜。
就在他想着自己的复杂心事时,守容推开了门轻盈的走了过来,「等你大半天了, 你还在办公室里啊!都下班那么久了,你肚子不饿吗?我们先去吃饭再去看场电影,现 在的几部片子郡很好看哦!」
宗瀚撇撇唇,提不起兴致,致懒懒的说:「我不饿,妳自己去吃吧,我累了,我想 先回去。」
守容关切的询问:「你生病了吗?怎么会不想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啊,你不吃 饭怎么行呢?」她见到桌上那堆满烟带的烟灰缸,皱皱眉又说:「你怎么抽了那么多烟 呢?这样不吃饭猛吸烟,对身体不好的。」她伸出手去探采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不耐 的推了开去。
「妳别管我,自己去吃吧!」
「你最近是怎么了?从我们订婚以来,你就一直这样阴阳怪气的,我们已经好几天 没见面了,你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妳到底是怎么了?」守容咬咬唇,跺着脚问。
宗瀚闪烁着眼光,皱着眉不悦的说:「妳别多心了,我只是最近比较忙一点,所以 比较忽略妳,没什么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守容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哦,那今晚就听我的安排,陪我狂欢一晚,好不好? 」
宗瀚闻言,微侧着头细细的打量着守容,似在衡量她这番话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他 没思索太久,便一甩头答应了,「好,今晚妳怎么说,我们就怎么玩,我一 路奉陪到 底。」他是需要将必玮的倩影彻底忘掉;惹火了守容,对他的计划不免大受影响。
守容见他如此爽快,她的女性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但她只把疑问存 在心里,高高兴兴挽着他的手去进行他的狂欢计划了。
他们这一晚去凯悦吃了饭,又去了KTV唱了两小时的歌,最后还去了PUB喝酒跳舞, 守容玩得很不开心,她老是觉得宗瀚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在PUB还喝了很 多酒,显然是很勉强的在陪她;当她提议不玩了,要回家的时候,他那带有三分酒意的 变眸竟打从心底笑了出来,简直迫不及待要迭她回家,守容也不拒绝。
待他的车驶离守容家门后,她又尾随着他的车,想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却 赫然发现,宗瀚把车驶上和平东路后,停在必玮临时租赁的公寓楼下。守容又惊又怒, 那晚生日宴会两人相依相偎的一幕,俨然出现在她面前一般,她强自按捺住心头不悦, 跟在他身后轻巧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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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玮正从浴室走出,正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濡湿的长发,此时电铃急促的响了 起来,她颇困惑的瞥了瞥墙上的时钟,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拜 访她呢?
她怀着志忑不安的心前去应门,见门外是有着一面之缘的宗瀚,她便放下心让他进 来,意外之余,竟连大门也未关好,自己进了厨房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岳先生,那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宗瀚冲着三分酒意前来,又见她穿着一袭浅蓝色睡衣,长发发梢上正在滴着水滴, 一副撩人的模样使他看得血脉愤张,渐渐呼吸急促了起来。
必玮被他看得好不自在,下意识的拢紧了自己的衣襟,又再一次问说:「岳先生, 已经很晚了,你先请回吧,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好不好?」
他的举动更引发了宗瀚的欲火,他红了双眼,「必玮,我喜欢妳,我从那天晚上见 到妳之后,就是思夜想,没有一刻能忘了妳,我今天来,就是要来和妳说这些的。」
必玮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慌了起来,她从来不知道那么斯文冷静的宗瀚竟会变上她 ,「岳先生,你喝醉了……」
宗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容许她闪躲,「我没有醉,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要相信 我,我爱妳,必玮。」他抓着必玮直往她唇上吻去。
必玮一直在躲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紧拥在怀中,「岳先生,我不喜欢你 啊,我喜欢的人是岳宗翔啊,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宗瀚被怀中温香软玉的她挑起了所有的爱欲,他在她脸上、胸前狂吻,口中模糊的 喊:「我也喜欢妳啊,他根本就不在乎妳、不爱妳,只有我对妳是真心的。」
必玮一直在挣扎,双手部被他定住,她恐惧的尖叫声已消逝在充满酒味的宗瀚口中 ,他贪婪的吸取她的温柔、她的芳唇。必玮的泪狂乱的掉在她已失去血色的脸颊。惊惧 的发现她的睡衣前襟已在扭动中被他撕开,他们也滚落在地毯上,宗瀚热切的吻上了她 的胸前,丝毫不顾她的泪眼及哀号,桌上的玻璃杯也被他们的挣扎拂在地上,轻脆的玻 璃碎声也不能敲醒他的良心,必玮心碎的想,她这一生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
突然间,她的大门被守容一把推开,守容一见到他们躺在地上的模样,顿时被怒火 焚烧了她的理智,她高声的尖叫着:「严必玮,妳这个不甘寂寞的贱女人,妳竟然勾引 我的丈夫,我真是后悔,没早点看清妳的真面目,还引狼人室,介绍宗瀚给妳认识。」
她的到来,使得宗瀚马上放开了必玮,必玮惊魂未定,急忙拢紧了睡衣衣襟,却无 法便已被的衣服恢复原状。
必玮的怯弱娇羞,使得守容愤怒已极,走上前就甩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必玮被她 这一掌甩到了那堆玻璃碎裂处,她的手肘已有几处渗出了血丝,她羞愧而委屈的喊:「 守容,妳听我说,事实不是妳所想的那样,妳……」
「妳住口,我不想听妳解释,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朋友,我柯守容交不起妳这 种朋友。」
在一旁静默的宗瀚,绷紧了脸上的肌肉,强自按捺住自己不去安慰必玮,他惭愧的 对守容说:「妳不要再怪她了,总之,是我酒喝多了,不于她的事。」
守容心里更是愤怒,脸上不住的冷笑,「你心疼了?你不忍了?她的柔弱无助、她 的楚楚动人勾起你满腔的侠义心肠,使你想去呵护她了是不是?」她又朝着必玮走去。
宗瀚跳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妳简直是不可理喻,若不是……哼!」
「若不是怎么样?若不是你们岳家丢不起这个悔婚的脸,你就不认我这个末婚妻了 是不是?」守容愤怒的挣脱他,「你不要抓住我,我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够了,妳闹够了没有?我不想打女人,妳不要让我破例好吗?」宗瀚看了仍在低 泣的心玮一眼,懊悔的说:「若妳肯就这么算了,我还可以看在我们订有婚约的面子上 ,努力维持我们的婚姻,若妳再不自重,就休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