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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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蝶衣非常感动地凝视着她们,冰冷的心田流过一道暖流,“谢谢你们。”激动的心情使她以哽咽的语音说出道谢的词句。

  萧尧忠插进这温馨、感动的氛围里,“嘿,蝶衣,我有件C,se你要不要接?”

  “呃?你说说看。”只要是能赚钱的机会她绝不放过。

  “下个月开始,每周四我们想要开辟一个古典音乐的时段,让客人沉醉在古典、优雅的音乐中,缅怀那些音乐巨匠呕心泣血的作品。”这是他的合伙人提出的企画案。

  “好,我接受这工作,可是时间要排在十点以后。”沈蝶衣点头接受。

  “没问题,就这样说定了。”

  阮秋红翻翻白眼,“你会累死的,要不然你就学学卡通片里的卜派吧,拿菠菜当能源。”她心想,铁打的身体也不堪不休息。

  沈蝶衣双手托腮微笑着,“我的能源是你和江姊的关心,所以我精力充沛。”她长如羽扇的睫毛半遮住哀愁的瞳眸。

  江季穗、阮秋红莞尔一笑,既然她坚持不停地工作,她们也不好再阻挡她。

  而在同一个时间里,禹燕龙的寓所来了一位客人。

  门钤声不断响着,他从浴室走出来,手拿皂擦拭着头发,边吞吞地前去开门。

  哪个不连之客来访?贸然来访者,端看他心情的好坏来接待。行事无常,喜怒往往在一瞬间的他,今晚心情尚好,那表示来访者能得到他礼貌的对待。

  禹燕龙见到门外的人时,唇角扬起一抹诡魅的笑意,不发一语地让对方进来。

  “你不问我来找你的原因?”走在禹燕龙身后的禹世儒在进客厅时问道。他纳闷,好奇之心人人皆有,偏偏燕龙就是少了那点好奇心。

  禹燕龙把皂随意丢在真皮沙发上,“反正和我无关就是了。”他从酒橱拿瓶酒和两只高脚玻璃杯放在茶几上,为两人斟上金黄色的液体,只斜睨禹世儒一眼,便自在随性地品酒。

  禹世儒也端起酒杯啜口酒,刚刚燕龙那一瞥彷佛洞悉他的来意,那使他有点不安。小他三岁的燕龙总给他一股压迫感,幽邃的眼眸总闪烁着精湛的光芒,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躲避其注视,笃定、优闲的神态宛如控制周遭的一切,笑看人生百态。他惊异于燕龙的气势,所以他不想和燕龙为敌。

  禹世儒清清喉咙引起他的注意,“咳、咳,燕龙,我要结婚了。”

  “恭喜你。”禹燕龙淡然地说。

  “我要结婚的对象是你的情妇郑曲伶,你不在意吗?”据他所知郑曲伶是和燕

  龙维持最久的情妇,难道燕龙不爱她吗?

  禹燕龙抿口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为何要在意呢?她有结婚的自由啊!我和她之间只有男欢女爱,其余什么关系也没有。”

  禹世儒松口气,“原先我以为你得知我结婚的对象是曲伶会大怒,那我准备取消这桩婚事,既然,你不爱她那我就照原计书和她结婚。”

  “世儒,今夜我的心情不错,又冲着你我有一半血缘的关系,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吧,曲伶会还择和你结婚,除了你的人品、家世外,就是要整我、报复我,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禹燕龙轻松地说道。

  禹世懦了然道:“我知道她的心机颇深,而我也非泛泛之辈。”若不是要保有他的爱人不曝光,他才不想和人尽可夫的荡妇结婚,即使她有倾城倾国的娇颜,他也不要。

  禹燕龙诡笑着睨觑他,“世儒,小心玩火自焚哦!不要把事闹大了,不然受伤将是你自己。”这番话暗示着他。

  禹燕龙犀利的眼神刺穿他的心,他的脸色不自然地泛红,“你……知道……”他小心翼翼地偷瞄禹燕龙。

  “我什么也不知道。”禹燕龙朗笑,再为两人倒酒,“自小我就在法国长大,青少年时期在各国旅行,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眼界之宽,任何惊世骇俗,对我而言如芝麻绿豆般不值一提。可是,你的环境和我不一样,一点点行为上的差错就可能成为你的致命伤。”他点到为止。

  禹世儒知他的隐喻,只得领受他的好意,“我会小心行事。”心想,难怪老爸、爷爷一直要燕龙认祖归宗,就连高傲的二弟禹世岳也折服在他雄才大略、冷静沉稳的个性。

  禹燕龙漫不经心、散散地岔明话题,“你是不是以为抢了我的女人,所以想来俯首认罪。”

  禹世懦笑道:“俯首认罪?太严重了吧。我是想确认你的真正心意,我可不想因她而和你闹翻。大不了我退让,君子有成人之美,何况她的心也不在我身上,只是利用我罢了。”他清楚彼此都各怀鬼胎,说穿了,谁也不欠谁。

  郑家来攀这门新事时,他早就带徽信社的人调查郑曲伶的过往,才知道她的放浪,而她正适合他的需要,他可不顾害别家清白的女孩一生痛苦,也因徽信社调查得非常详细,他方能知晓郑曲伶是燕龙的情妇之一。

  “哈哈,世儒,你把我瞧得太扁了吧!区区女人就要你退亲,不要笑掉我的大牙。”他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我自负或狂妄都可以,不管人、事、物,只有我不要、舍弃,否则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请牢记我这番话。”

  禹世儒的心底百分之百承认他的话。燕龙又狠又狂又有才情,想从他身上抢走任何束西都是不可能的,郑曲伶从使狡诈如兔,但她如何能斗得过心机深沉、狡猾如狐狸的燕龙,这好比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他暗忖。

  天空尚未破晓,沈蝶衣就起身梳洗,拉开窗帘迎接第一道晨曦。

  当曙光射进窗内,照射在她身上,奇异地带给她莫名的安定感,赶走昨夜的慌张及揣测的心情。

  昨晚在PUB和江姊、秋红分手后回到家中,一种不安、担忧的心情笼罩着她。她害怕谈不成这场买卖,若买方不中意这幢房子或嫌价钱太高,因而谈不拢那这幢房子势必遭到拍卖,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呢?她因烦恼、担忧导致胃痛,一夜无法入眠。

  沈蝶衣合起双掌祷告,“神啊!请你保佑我今日能顺利谈成这椿生意。爸、妈,也请你们倾听我的祈求,庇佑我能顺利解决债务,接姊姊回家,你们请在天之灵保佑我和姊姊。”

  半晌,她抬起头眺望天空。许久,她才叹口气转身,准备打扫屋内、屋外,希望能如愿卖掉房子。

  沈蝶衣备妥一切,等待禹燕龙的到来。心焦的她毫无食欲,等待又是枯燥,于是她拿起工作表端详,希望能更有效率地善用时间,谋求更多的金钱,脱离被人讨债、家徒四壁的窘境。

  看看腕表,时间尚早才八点半,不如趁这段时间作曲。她上二楼进人琴室,打开琴盖,坐在琴前,翻阅着一叠歌词。

  她透过音乐学院的学姊,认识唱片公司的制作人,开始投入作曲、编曲的行列。单调的音符从她的指缝间流泄出来,她时而沉思,时而振笔在五线谱上疾书。

  门钤的声音打断她专注的精神,一看表,哇!都快十点了!时间过得好快。她连忙奔下褛,跑去开门,生怕怠慢客人。

  门一开,她见禹燕龙神清气爽地倚在门旁,那姿态显得薄酒俊逸,令人移不开眼眸。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要来。”他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幽邃的瞳眸漫不经心、懒懒地睨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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