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我就喜欢你了。”他承认的告诉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你,但是叔叔时常把你的名字叨在嘴上念着,说什么他有一个超级得力助手等等,还说很多事情她都可以处理得很完美,害得我时常吃味着为何我没有这样的助手呢,所以对他嘴里的宝贝小姐十分的好奇,但我真的没想到飞机上那个开始冷酷,后来活泼的你就是她,而就这样爱上独特的你。”他伸手轻触她披散在肩头上的发丝,深情的说:“人和人的缘份是特别的。”
“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要爱你,因为我知道爱你会是我的负担,”她苦笑着,然后低头看着手上的婚戒。“可是事情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我承认你是特别的,你的呵护让我无怨的放弃我所熟悉的环境,不管是家人或者事业,可是就这点我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我知道不管事情的发展是如何,总是值得的。你问我气不气你,是的,我还是在生你的气,气你的保护欲,气你什么事都要一个人承受,我是你的爱人,现在又是你的妻子,假如我连替你分担忧愁的能力都没有的话,那我还配和你在一起生活吗?”
“对不起,”工藤宇治暖暖的将她拥入怀里。“我不知道我的处理方式竟然会让你如此难过,对不起。”他将脸紧贴在她的脸上“我从来没处理过感情的问题,所以才会……”
误会该是冰释的时候了,彤瞳心想,她环住他的肩头,然后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鼻子呼吸到的是她熟悉的味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该信任你的,而不是胡乱的猜忌。”她觉得自己犯了古时七出之条的嫉妒。“因为我嫉妒,我嫉妒藤田静香比我早认识你,所以我害怕。”
“笨丫头。”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宠爱的揉乱她的头发。
远远的,东京铁塔在向他们招呼着,工藤宇治忽然说道;“想不想上铁塔,可以看到日本的夜景哦。”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彤瞳摇头说:“我想待在这里。”屋子里恬静的感觉,还有重新贴住宇治臂膀的温暖让她不想移动半分。
工藤宇治依她,他把她举起来,重新将她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圈住他的颈子,迷蒙的望着铁塔顶的红灯,她没想到的是,两次坐在同一个位置看着同样的景,结局居然有这么大的不同。
这个静谧的时刻,两个人都不想打破,工藤宇治就让彤瞳坐在腿上,直到她累了,睡着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
他抚平她眉宇间的紧皱,然后弯身轻吻她的眉间后才又起身走到书桌前,继续他今天未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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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集团破天荒的召开全体股东及董事大会,工藤宇治的举动已经引起日本,乃至亚洲的财经分析师的高度注目,甚至还有人断言,工藤宇治之所以不愿与藤田家的静香小姐完婚反而娶了另一名女孩是他的烟雾弹,他想掩护对藤田企业放空的事实。
工藤集团的发言人对所有有关的新闻及马路消息,采取的行动是既不承认但也不否认,只说一切只待一个礼拜后,所有的会议结束才会公布,但是他们却承认工藤集团总裁,工藤宇治先生已经娶了来自台北的宁彤瞳小姐,昨天各家传媒拍摄到,或者见到的全是事实而不是演戏,工藤宇治先生也打算在一切事情都尘埃落走后,便会带着新婚妻子一起召开新婚记者会,届时任何问题他们都会一一回答。
事实上,工藤宇治并没有待在公司主持会议,相反的,他不但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全交代下去,还特地把叔叔从台湾给找回来主事,他呢,则是偷和浮生半日闲的带着新婚妻子躲回北海道赏雪去喽。
工藤启原本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召回日本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工藤宇治已经打扰到他泡妞的好心情了,更别说“诱拐”他的得意部下,这前帐还未了,这小子就以下犯上的挟老奶奶以令叔叔的逼迫他非得回来一趟不可,没想到这小俩口居然是要度蜜月!害他满嘴的抗议声时下全硬吞下去了。
他一回来接手公司内部的大小会议前,已经事先浏览过工藤宇治留给他的资料和记事,他是只老狠狸,一眼就看出侄儿想开除却又不方便自己亲自料理的名单,于是他便假借人事异动的理由——将包括曾经和彤瞳有过口角的广告课土井课长在内的七名与藤田家有过内线交易的元老,全数调离原职,而且是明升暗降的让他们知难的自动离职。
他的第二件事却是无法提上抬面上运作的,就是将藤田家族从事不法的物证交给有关当局。
起先工藤启对这事与工藤宇治起了争执,因为工藤启认为他们将放在藤田银行的资金抽回就是对藤田家严重的惩罚,没必要落进下石,但工藤宇治说有许多日本的中小企业被藤田俊彦所操控的黑帮威胁恐吓,兹因他们必须向藤田银行融资,为了求资金得以迅速汇入,便容忍被抽暗盘,工藤宇治认为这种人,已经没必要留生路给他们。
但是在工藤启听完他的理由后还是不愿答应替他办妥这事,直到高贤川生紧接着拿出藤田俊彦涉嫌贩卖人口的证据后,他才点头答应要为民除害。而这些贩卖人口的证据,可是高贤川生找人假扮成藤田静香蒙骗了藤田俊彦办公室外层驻守警卫才得以进入,且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之偷出。
所以接下来整整一周的头条新闻全数皆是藤田家族的丑闻,最大条新闻就是大藏省的官员藤田重涉嫌黑金交易下台,以及藤田俊彦所控制的黑帮涉及日本多条失踪人口、婴儿贩卖的事件,不消一天,所有有关藤田家的股票全数崩盘,就连藤田银行也有许多客户要求解约。
藤田俊彦绝不会知道自己真的败在工藤宇治的手里,毕竟所有出面的皆不是工藤宇治的手下,而是自己这边供养的心腹,窝里反可能就是他最大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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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的洞爷湖温泉白霭霭的一片,不畏寒冷的彤瞳兴奋的缠着工藤宇治一遍又遍的学习滑雪,想当然她总是常常跌个狗吃屎喽。
“呼,我们再来一遍嘛。”彤瞳苦苦哀求着。对于藤田家的下场,刚开始她也跟工藤启一样抱着广结善缘的心态,要宇治不要赶尽杀绝,但她还是说不动自己的老公还有高贤川生这两张嘴巴,所以她就啥事都不管,放手让英明的老公去处理。
只是她还是清楚所有事情的结果,因为工藤宇治从来不隐瞒她,还不是拿事情发展的始末和她讨论,问她的意见,还有最重要的当然就属报纸的报导。
她一直有每天翻看五大份报纸的习惯,这不但是从她求学时期就养成的,就连在这儿,不管是英文或是日文报纸,她都得细细看过才甘心。
见她呼出一团又一团的白烟,工藤宇治爱怜的轻敲她的头说道:“天色有点晚了,明天再继续,嗯?”他是怕愈晚气温会愈下降冷着了她。
“不要啦,人家还没玩过瘾。”她不依的撑起雪撬溜走。
他只好无奈的紧跟在后头以防她又跌倒。“溜慢点,溜慢点。”他在后面疾呼着,因为彤瞳就跟所有初学者一样的好强,以为自己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