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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标果然是聂月眉!

  某种惊人的猜想蓦然浮现脑海,令花可依瞪大了眼,惊异地盯着袁宇卿。

  “你……你该不会就是聂姑娘的夫婿吧?”

  不会吧?若真是这样,她不禁要为聂月眉感到难过,有这样一个古怪变态的夫婿,难怪聂月眉会独自一个人住进月岩堡里,这样的夫婿不要也罢!

  可……不对啊!聂月眉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没眼光的女子,她的夫婿应该另有其人才对……

  当她正满脑子疑惑时,袁宇卿已因她的话而额冒青筋、暴跳如雷。

  “那个该死的男人怎么能跟我比?他根本没资格拥有她!我才是这个世上最爱她、最配得上她的男人!”

  果然!这男人并非聂月眉的夫婿。

  “哼,我就说嘛!聂姑娘怎么可能这么没眼光,选中你当她的夫婿。”花可依轻哼着。

  “住口!”袁宇卿怒喝一声,像被踩着了痛脚的狂兽,神情疯狂地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花可依细嫩的脸颊立刻红肿一片,甚至还有腥热的血丝自她的唇角渗下。袁宇卿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若不是他不会武功,只怕花可依已被盛怒中的他一掌打死了!

  “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撕烂你的嘴!”袁宇卿恶狠狠地瞪着她。“我可不是上官朔方,对你不必怜香惜玉!”

  花可依恨恨地瞪着他,没有再说出任何足以激怒他的话来,一来是她没笨得自找苦吃,二来是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她防备地瞪着他,看见他突然又冲上前来,不禁低呼一声,以为这可恨的男人又想动手伤人。

  没想到,他出乎意料的没有打她,不过却粗鲁地扯下了她挂在颈子上的玉佩,那是昨天才终于物归原主的那只雕着芙蓉的新月型玉佩。

  “你想做什么?快把玉佩还给我!”

  袁宇卿不理会她的叫嚷,把那只玉佩递给了一旁的青衣男子。

  “把这个带着,替我去月岩堡传话。你告诉上官朔方,如果日落之前他不把聂月眉带到这里来,就等着帮他的女人收尸吧!”

  “这……”青衣男子面有难色地望着手中的玉佩,像是极不愿意接下这份苦差事。

  他为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被袁宇卿收买去掳上官朔方的女人,原本他打的如意算盘是拿了钱之后远走高飞,这样一来上官朔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是他动手掳人,更不可能找得到他报仇,他大可以高枕无忧地拿着这笔钱去享乐。

  没想到,这会儿袁宇卿却要他自动送上门去找上官朔方。不行,他若真那么做,怕不当场被上官朔方大卸八块!

  “喏,拿去!”看出了他的犹豫,袁宇卿取出一张银票,扔到他身上。

  青衣男子拿起银票一看,上头的面额令他眼睛一亮。

  看准了他贪婪的本色,袁宇卿利诱道:“这银票先给你,等事成之后,我再给另一张银票,上头的金额是这张的两倍。”

  两倍!青衣男子瞪大了眼睛盯着银票上头的面额,几乎快流口水了。对于贪财的他而言,重金的诱惑他根本无力拒绝。

  “好、好,我这就去,我马上就去!”他小心翼翼地将银票收进怀中,立刻动身赚取那另一张两倍金额的银票。

  第十章

  月牙楼

  “什么?你说可依没有回来?”上官朔方诧异地望着小桃。

  “是啊!”小桃肯定地点点头,对于上官朔方的惊讶有点不明所以。“花姑娘去用餐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啊!”

  这怎么会?上官朔方的眉峰一拢,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刚才经家仆通报,说有急事找他的人,是个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自称是什么林记布行的负责人。

  一见到他,那个人就开始自吹自捧,说他们的布料有多好、绣工有多细,可以做出最美的衣衫和嫁裳。这些根本无关痛痒的“急事”,那人竟可以足足说了快半个时辰。

  岂料,当他忍无可忍、不耐地将对方打发掉后,一回到月牙楼,竟发现早该回来的花可依竟不知去向,他的心里敲起了警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正感担忧之际,先前的那名家仆又前来通报。

  “启禀堡主,门外有位青衣男子求见,说非要见堡主不可。”

  “不管他是谁,把他打发走!”他烦躁地叱吼,方寸因花可依的失踪而乱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花可依出事了,而他的直觉该死的鲜少出错!

  她究竟到哪儿去了?该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吧?他近来并没有和任何人结仇,应该不会有人冲着他而来,企图藉着挟持他的女人来要胁他呀!

  “可……可是……”家仆被他吼得差点吓破胆,嗫嚅地说道。“那个人说……堡主若想知道花姑娘的下落,就得去见他……”

  “什么?!”上官朔方一惊,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他以惊人的速度赶到门外,一看见家仆口中的青衣男子,便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

  “说!可依呢?你把她带去哪儿了?”

  “呃……”青衣男子被上官朔方的气势震慑住了,开始后悔为了贪财而答应走这一遭。

  虽然他习过武,但是他那一点功夫和上官朔方相较之下,简直就像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丝毫没有胜算。

  他顶多只能对付一些武功粗浅的人,但若真的和上官朔方过招,他猜想自己恐怕不到五招就会血溅当场!

  “快说!”上官朔方不耐地逼问,黑瞳几乎快喷出火来。

  “是、是……”青衣男子苦着脸,知道自己已没有退路,只好鼓起勇气取出怀中的玉佩。“你先看看这个吧!”

  上官朔方只瞥了一眼,就轻易认出那是他昨天才交还花可依的那只新月型玉佩。他身上的血液仿佛全冻结住了,这只玉佩证实了花可依的确落入这个青衣男子的手中。

  “该死!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了?”

  “不……不关我的事……花姑娘人在……在袁宇卿的手上……”青衣男子在上官朔方的怒气之下不自觉地腿软,差点站不住脚。

  “袁宇卿又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他只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而已,他只知道对方叫做袁宇卿,其余的根本一概不知。

  “他在哪里?”上官朔方恶狠狠地问,打定了主意非要将那该死的袁宇卿大卸八块不可!

  青衣男子说出地点之后,迟疑了半晌,又硬着头皮补充道:“袁公子说,若想要回花姑娘,就必须在日落之前带聂姑娘前去交换,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样?说!”上官朔方发狠地揪紧他的衣领,令他因呼吸困难而胀红了脸。

  “不然就……等着替你的女人……收尸……”青衣男子嗫嚅着。

  “该死!他竟敢这么说!”上官朔方暴怒地叱吼。

  “饶……饶命啊……不关我的事……别杀我啊!”青衣男子在心底又惊又骇地哀嚎着,差点吓得当场尿裤子。

  天啊!上官朔方该不会一怒之下杀了他吧?

  早知道他就不该为了贪财而来这一趟,就算袁宇卿给的钱再多,也得要他有命花才行啊!他现在才感到后悔,会不会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上官老爷和老夫人大老远就听见吼声,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却看见儿子愤怒失控的模样。

  记忆中,他们的儿子向来冷静内敛,几时像这样失控得宛如一头疯狂的野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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