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精神是最好的方法,就这么办吧!现在,她关心的应该是温室的番茄。
‘如琳!我想知道这几天是谁接替我的工作,我想了解一下有何变化?’季节雨悄悄地走近陈如琳。
‘抱歉,没有人有多余的时间接下你的工作。’
‘什么?’太过分了!就算她真的不回来,也不能把她的实验室放弃吧”
“不过,学长倒是忙进忙出的哦!”陈如琳又补充了一句。
显然陈如琳是故意把话分成两段讲。
“好啊!连你都学会吓人!”季节雨前一秒钟的不平立刻不见。
“唉,这些天缺少你的声音,整个实验室跟一座死城没两样,我才发现你的毒太深。人,原来还是活泼有朝气比较好过日子。”
“好听,或惜我是老船长罗。”
“什么意思?”推推眼镜,陈如琳听不懂季节雨的话中乾坤。
“不——晕——船——!”抛下三个字,季节雨三两步跑出实验室,往温室走去。
还没走进温室,季节雨区看见一个人在温室里见动。
这个人影,季节雨再熟悉不过了。
“我不会吃人的。”季节雨的犹豫脚步还是空着,经常已经发现她。
不得已,季节而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就她记己所及,这辈子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紧张、不安过。而且紧张及不安的原因,又是这么地令人模糊的不肯定。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经常的声音因这个意外的惊喜而热络;眼光不禁也随着炽热。
“至少,我也必须把实验告一段落吧!”虽然季节雨正为经常难得表现的“热情”感到窝心,不过,她们嘴硬得很。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要委屈体更长的时间了。”
季节雨一时没有意会经常的话,不过当她一眼瞧见她的番茄时,终于了解怎么一回事。
她的番茄很显然并没有预期中所要的生长结果。它的发病情况满严重的,几乎可用“奄奄一息”未形容它的惨状。
“病毒植入太多。”经常以专业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季节雨非常不高兴,认为经常正在嘲笑地。“我只是没有把病毒数量控制好,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我不是门外汉!”她的一番争辩不无恼羞成怒的成分。
“我没说什么,是不是?”经常笑着迎接她的过度反应。“如果每一种实验都不允许有‘负结果’出现的话,那么,科学的工作就不会再那么吸引那么多人才的全心投入,不是吗?实验之所以吸引人欢在于它未可知的结论富有挑战性。”
“这个经验就告诉你,别轻易把重要的实验交给菜鸟,以免浪费太多时间和资源。”
“哪个人没经历菜鸟的阶段?一个小失败就把你打垮了吗?不,你不是这种容易服输的人。”
“你今天似乎对我很有耐心,这么苦口婆心干嘛?别人感情用率,否则会浪费你老板的钱。”
“我在工作上一回不会假公济私,如果你真的无心眷恋,我不会再留你,纵使你是个人才,叵是,心不在这儿的话,就真的是浪费了。”
“咦?昨晚回家勤加练习是吧?今天变得这么有口才,我都被你说得哑口无语了呢!再不振作点,就真的对不起全世界,是不是?”说毕?她介起笔记本,仔仔细细地已下所看到的一切。“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有第二次笑我的机会。”
“你生气的是这个?”
“当然,我可不想真的变成来混日子的那可狗阿赫。”
“这么久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难怪你长不胖。”
“嗯?”
“消化不良怎能吸收营养?”
“好啊,你拐个弯骂人。”季节雨还真的没想到经常会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忍不住笑开怀。
这还是生平第一道被人取笑自己会记价呢!
“愿意笑啦?这才像你!”经常也为好不容易逗笑了季节雨而高兴。
就在两人四目交接的笑眼中,才恍然发觉气氛变得如此融洽、和谐。
“这个日子值得庆祝。”经常止住笑,正色地说。
“庆祝?”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我们所有的接触里,唯一没有火爆和不愉快的场面。你说,这不值得庆祝吗?”
“好像有道理哦!”季节雨举双手赞成。“为了脚伤,一直不敢痛快地喝啤酒,今天终于可以饮一番,太棒啦!”
“原来你是个酒鬼?对了!我记得你喝过的,而且喝了不少。”
经常说的是保欧羽裳那一天,季节雨当然也记得非常清楚。
“还说呢!我完全是舍命陪君子;不懂得感激反而嘲笑我?”
“那今晚就让我也舍命陪君子吧!”
“OK!”
“下班后一道走?”经常似询问似决议。
“各开各的车。”
“塞车,不好。”
“让你搭便车,至于回来,你自行解决。”
“就这么办。”
达成协议的两个人,不再浪费一分一秒,开始埋首于自己的工作,一直到只剩他们两人,才不约而同步出买验室。
“干杯!”饱餐一顿后,季节雨举起冰凉的酒杯,兴奋得不得了。
“干杯!”
一饮而尽,季节雨喝酒的豪情令人咋舌。
“好舒服!”她还陶醉在那份冰冰凉凉的舒畅中。
“没见过像你这种女孩子。”经常一副欣赏的眼光和口气。
“你到底见过多少女孩子?”季节雨有某种试探的意味。
“多着哪间惜没几个看上我的。”他的脸上有促狭的影子。
“这么说来,现在的女孩子眼光都挺好的嘛!”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遭经常的作弄,季节雨岂肯轻易饶他?“说的也是。”
季节而发现说错话时已来不及收回。经常的那句“说的也是”岂不正好讥讽她的设眼光?如果要否认与他的“关系”,又怕会越描越黑,于是,季节雨只好无趣的拨弄酒杯上的水珠。
“干杯!”越想越呕,她又举起酒杯一仰而尽。
“喝得这么急,不怕醉了?”
“啤酒是酒吗?少驴了啦!”这种人,亏他一年到头四处跑,真是一点常识也没。“哎呀!差点忘了!这么无聊,不如我带你上Disco活动、活动筋骨。”
“那种地方?我这种年纪去,适合吗?”
“跳舞要分年龄吗?”
“很抱歉,我不会。”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作,大家都自顾不暇,谁有空闲盯着别人?”
“我——我不敢。”
“不敢?”掏掏耳朵,季节雨以为听错了,这个人居然会说出“我不敢”这三个手。“就算作整晚都杵在那边,别人也会以为你是在跳一种新舞步,怕什么?”
“想不到我们的世界如此不问。”他有些许的感伤。
“是你怪得离谱。”季节雨不客气地指着他的鼻尖骂。
“你的日子除了工作外,就不能有其他的生活方式吗,真不懂你的人生有阿乐趣?”
“不会跳舞可以牵扯出这么严肃和严重的问题?”
“跟跳舞无关。只是工作之后,也应该有调剂生活的乐趣、不是吗?”
“忙都忙死了,哪能像你有那么多的精力?”
“错误思想。你想想,白天已经用脑过度,如果不让身子活动,晚上怎会睡得着?用脑过度会精神衰弱,你不知道吗?与其一整晚睡不安隐,闲不如让身子累一些,这样保证你倒头就睡,肯定不会失眠。”
“瞧你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信?试试看不就知道真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