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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突然客气得太过分的经常,季节雨倒有几分不适应。她怎么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改变冷漠又跋扈的态度。

  “不会是我对他的误解太深吧?”季节雨有片刻的茫然。“管他!只要不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怎么都行!”

  第四章

  接下来的一连串日子,对季节雨来说是紧凑而忙碌的。

  她的新实验是观察抑制高血压的蛋白质随着病毒在植物身上的生长情形。这项实验目前仍在动物的试验阶段,她期望能达到人体的试验成功。

  另一方在,在陈如琳的带领下,在实验的技巧及电脑的操作上,她得到更进一步的突破。

  这段不算短的日子,经常果真对季节雨热心得令所有人讶异和眼红。

  他亦师亦友,有时盯着季节雨喘不过气来,有时却又体贴得教人窝心。

  这从未有的反常举止,连陈如琳都忍不住打趣地说:“他可是只对你一人另眼看待哦!”

  若不是他的一切关心仅止于工作,从不逾界,季节雨就真的要令人产生瓜田李下的怀疑。

  今天,季节雨早就由实验室回到家中。

  在半个月以前的今天晚上,就被任永鸣慎重其事而;又神秘的预约。那时忙得晕头转向的季节雨,懒得弄清楚地搞的是啥飞机,就匆匆答应。

  天晓得她根本就没把这回事在记忆中存档,直到庄永鸣昨天再度提起,季节雨才又想起这码事。

  洗完舒服的澡,看着挂钟,离任水鸡的鸿门宴还有段时间可让她享受。跷起二郎腿,拿出冰箱中仅存的最后一罐台湾啤酒,她沉浸在久违的论驰中。

  当电话铃响起时,在半睡眠状态下的她是被惊醒的。

  “糟了,谁是庄永鸣!”她给自己扮个鬼脸。

  “喂”

  “好了吗?我三十分钟后去接你。”果然没错,是他。

  “到底干嘛?神秘兮今的,真教人难受。”她颇有微词。

  “总之你盛装赴会就是了。”他们在卖关子。

  “恐怕要令作失望罗!昨天才俟医生的骂,他说我太不合作,总是不肯让我可怜的脚休息,还说没见过像我恢复得这么慢,简直有点迟钝的脚伤。所以说,再怎么盛装,我还是一个瘸子,如果你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话,嘿——嘿——”说着说着,她的语气竟有点儿幸灾乐祸。

  “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请你尽量打扮,好吗?”这可是破天荒的要求、不知何故,庄永鸣忽然重视季节雨的外表。纵然她的外型已经很耀眼,他们如此这般的不放心。

  “可不可以恶意缺席啊?”节雨心知不妙,更加肯定此宴非好宴。

  “那可不成!”非常紧急的声音,代表着他的认真态度。

  “那我可警告你,再有这么见不得光的‘约会’,我可不依。这次呢?就算便宜了你,准教我不经过大脑就答应你。”季节雨倒为庄永鸣无故的紧张暗笑。

  “谢谢!”透过电话线,她还是可以强烈的感受到庄永鸣的紧张暗笑。

  “计时开始,三十分钟后我会出现在你家的大门,拜拜!”老天啊!他又再催了。

  “盛装打扮?”

  望着衣柜里满满的衣服,教人还真不知该如何动手呢,要是妈妈在就万事OK了,她对穿着有独特的品味,可借,这一点并没有完全遗传给她的女儿。

  “对了!”想起妈妈,季节雨眼睛一亮。

  上回妈妈为她带回来一件小礼服,还没机会亮相呢!

  正打算取出,季节雨的手又软了。高跟鞋穿不得,这件漂亮的小礼服,自然也是穿不得的。

  电话又响起——

  在为难中听来,铃声特别刺耳。

  “庄先生,您催魂哪?”直觉就认定必然是他。

  她开始后悔受这无妄的紧迫盯人。

  “对不起,我是经常。”

  摸了!不分青红皂白劈口就骂,没料到骂错对象。

  节雨心中暗忖。

  “经先生?”她可从来没想对会接到他的电话。虽然,自从他吃错药的那一天起,他一直都待她“和蔼可亲”,不过,那都只是止乎于关心和照顾。

  “我能不能请你出来?现在。”

  “现在?!恐怕不行哦!”再过十分钟,庄永鸣接不到人,是不好交代的,搞不好会“捉狂”。

  “拜托!我真的需要你!”

  有没有摘错?她犹豫着该不该相信自己的耳朵。

  “喂,是你表错情,还是我会错意?”季节雨忍不住调侃一番。

  依近日对经常的了解程度,她相信他绝不是会这么露骨表达情感的人。况且,她和池不来电。

  “我又要抱歉了。”他集虑的口吻此刻稍稍放论,并且目我解嘲的笑了笑。“我现在真的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经常的声音,有着令人不忍拒绝的魔力,季节雨再也顾不得和庄永鸡有约。

  “我去接你,请告诉我怎么到你家”

  “不行!”她叫得有些失态,若被庄永鸣撞上了,她是没办法将缺席的理由说清楚的。因为,连她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总不能说经常需要她吧!

  “嗯……我的意思是,我直接过去比较省事。”

  “也好!那——”沉思片刻之后。“就在富都的咖啡厅见。”

  挂上电话,季节雨飞快的套上长裤和衬衫,抓起背包,走向车库。很快地,她改变主意。因为剩下的时间只够她快跑出门。

  在巷口招下计程车,才一头钻进去,就看见庄永鸣的车子,迎面急驶而来。

  “好险!”她低叫一声。

  计程车接受指示,朝中山北路前进,她的心和眼睛还不忘频频回头张望,脑袋在想像庄永鸣被放鸽子的气急败坏。

  出了天母,拥挤的车阵便在中山北路摆开,缓慢的移动速度,让人急得牙痒痒的却又无计可施。

  这一趟短短的路程,平常不消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完成,现在遇上这要命的下班时刻,足足多花了两倍的时间。

  总算到达目的地后,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心急的节雨,东张西望了好几个来回,仍然遍寻不着经常的影子。

  莫非走了?季节雨猜测着。

  为了替台北的交通所造成的“迟到”负一点点儿的良心责任,她走进去,选了一个最醒目的位于。

  “一个晚上放了两个男人鸽子,总不能再放鸽子给五脏六腑吧?这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她自言自语。

  她打赁给自己一客超级豪华圣代和一杯蛋蜜对。

  待她将它们解决得一千二净时,还是没有经常的鬼影子。

  “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抹抹贪吃所留下的痕迹,她打算买单走人。

  符背往后一挤,正待起身,一眼瞧见神色慌张的经常正在东张西望。

  “哈!原来我刚才也这副鸟样?”她觉得经常的模洋令人发噱,赶紧朝他挥挥手,解救他。

  “对不起,高速公路塞车。”他今天似乎注定与“对不起”三个字一起出门。

  季节雨不解的望着他。

  “我从实验室赶来。”他腼腆地说。

  “什么?从林口赶过来?天啊!塞车你还能这么快出现在这里,我倒是佩服得差点五体投地了。”她放意作了“夸张”的动作。

  “没办法,到最后我不得不行驶路肩。”经常先是一笑,继而无奈的说。

  一听他不遵守交通规则,季节雨的脸马上垮下一半。

  她最不能忍受和原谅这种行为。她的脚不就是这种自私行为的代罪羔羊吗?几个月的极度不方便把她的生活步调部搅乱了,更气的是,还不知要拐到什么时候她的脚才能恢复正常的运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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