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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个女人还这么年轻,如果真的未满十八岁的话,可能罪不会太重吧。如果她又肯和警方合作的话,搞不好可以法外开恩,无罪释放。不过她既然不肯合作,还有什么好说的,先把她关起来,然后看是要用灯光照她的眼睛,还是剥光她衣服,然后用强力水柱冲她的身体。再不然就是在她胸前放本电话簿,然后用铁锤用力地敲!敲!敲!”她把电影里出现的情节完整地陈述,还加上充满力量的动作配合。

  “你凭什么!”梦露仍旧强作镇定,即使她的脸色已经被吓得雪白,手汗直流。

  “凭什么?凭你是个没有身份的幽灵人口,我想怎么治你都没关系,反正不小心弄死的话.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也没人知道。”杜喜媛磨拳擦掌,—副面目可憎地等着进行逼供。

  “我不是幽灵人口,我是……刘晴。”梦露终于以微弱的声音承认。

  * * *

  梦露惴惴不安地站在林锦福办公室门口,在敲门与不敲之间迟疑不决,跟在她身后的杜喜媛穿着低胸的小礼服,正以极不雅的动作拉拉低胸的上衣。

  “刘晴,你快—点好不好,我怕我的假胸部会掉下来。”梦露不安的情绪—点也没有影响到杜喜媛,她只注意自己的装扮。从走进豪爷入门,她

  一会儿担心妆不够艳、一会儿又担心发型不够劲爆,现在居然担心身上的假胸垫。

  “我怕林桑会看出来。”梦露又迟疑了几秒。

  “我来。”杜喜媛挤开梦露,使劲地敲门。

  “进来。”门内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出,是林锦福。

  梦露领着杜喜媛走进办公室。她走得极缓慢,若不是杜喜媛在背面偷偷地助力猛推,可能—时半刻也走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梦露,你来的正好。”林锦福才打开抽屉,想拿出做好的身份证交给梦露,却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他很快地收手并关上抽屉。“怎么了?还带了朋友一起来。”他笑吟吟的样子,像个慈祥的老伯。

  “林桑,我的同学也想到这里上班。”梦露勉强挤出笑容。

  “你的同学?那不成,她还未成年。”林锦福还是—号笑容,脸上的每—条神经像被三秒胶凝固似的。

  “林桑。”杜喜媛再次挤开梦露。“我真的很想到这里上班。我爸爸和妈妈身体不好,没办法工作,弟妹年纪又小,我们—家子只能靠我了。求您帮帮我!您善有善报。我知道您帮梦露弄了张假身份证,您只要顺手帮我也弄—张,我们全家都会感激您的。”她涕泪齐下,眼影化了—半。

  林锦福推了推眼镜,精明的眼光扫了杜喜媛全身上下,,“不是我不肯帮你,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事我也得拜托朋友帮忙。”他是一个极小心的人,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是不会随便答应造假证的。

  咚的一声,杜喜媛双膝跪地,拉着梦露的裙摆。

  “露,你帮我—起求求林桑,你和他比较熟,你帮我求他!你告诉他我的家境有多惨!”杜喜媛不是笨人,她知道林锦福对她的身份抱持着怀疑态度。这个梦露又像个呆人一样,一点演技都没有,也不会帮忙演戏。

  杜喜媛一指点,梦露果然开窍,她也跟着跪在地上。

  “林桑,我这个同学家里真的很惨, 如果你不帮她的话,她真的只能到街上当流莺了。”

  “林桑,求求您!我……我真的没别的办法好想。”杜喜媛和梦露一搭一唱,演出赚人热泪的好戏。

  林锦福终于卸下笑脸,认真地考虑着。许久。他点头说道“最近我手上的“大头”都用完了,明天才能给你个身份。”

  两个女人见目的得逞,相视而笑。杜喜媛趁林锦福不注意,推了推梦露的肩膀。

  “林桑,那我的身份证现在可以给我吗?”梦露小心翼翼地探问。

  林锦福又恢复早先的笑容。 “当然可以。”他再度打开抽屉,取出—个黑色的公文夹, “这次要小心点,不要又弄丢了。”

  “这个东西就是?”杜喜媛故意引林锦福亲口承认黑色皮夹里的束西。

  “没错。”林锦福再度推推眼镜, “这张就是梦露的新身份证。”

  接着, 一声巨响,林锦福办公室的门被踢开,几个身材魁梧、穿着整齐的男人鱼贯而入。

  “林锦福,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已经被我们全部录下。根据你刚才的淡话,我们觉得有必要请你跟我们到警局小聊聊,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未。这张是搜索票。”说完,骆亚洲偷偷向杜喜媛比了个胜利手势。

  第八章

  龙凤双探 智破奇案《xx报讯》警官骆亚洲与其经营征信社的女友杜喜媛,以超人的智慧,仅仅用三天的时间便破获伪造身份证案,并且—举查获多家酒家涉嫌雇用未成年少女坐台陪酒,以伪造的身份证掩入耳目。

  下半年间,本县失踪少女案件频传,警方在得知豪爷酒店经理林锦福与其中多位少女曾有往来后 ,便锁定其全案关键人,但在多次约淡中,林锦福都不露破绽。骆警官于是着手调查,并且与其女友杜喜媛联手出击,—同侦破这件案中案,虽然在警方多次的临检中,都让其店主林锦福以伪造身份证巧妙地瞒骗过……

  风水轮流转。

  上个月,同样的清晨、同样在侦二小队办公室,骆亚洲才将—份报纸丢在小池和金铃面前;今天金铃也如法炮制,她气冲冲地将报纸丢下,然后就近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小队长,麻烦你解释—下这篇报导。”

  小池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要用助听器放在他喉头才听得到,这样的声响当然不能让金铃满意,她又加上一句:“如果你没有让我们满意的解释的话,我们就罢工!”

  骆亚洲埋首于报告中,根本无暇搭理这两人,一

  下子破了两个案子,光是写这些上级要看的报告就把他累惨了,这两个宝贝却在这个时候出现找他麻烦,他淡淡地回应道:“报纸上写得很清楚了。”

  “一点都不清楚!”没大没小地抢下骆亚洲手中的笔。“我就奇怪,为什么我和小池莫名其妙被记了两个嘉奖,你不要以为在报告上记我们一笔,我们两个就会放过你。”

  骆亚洲抬起头来,仅挑起—对关刀眉,还是没有开口说出 一字—句。

  “小队长,不是我爱说你,”小池语重心长的样子,像个心事重重的小老头,他压根没想找骆亚洲理论,还不是金铃三令五申,逼得他不得不就范,一起来蹚这趟浑水。

  “你告诉我们你和喜媛的关系不就没事了吗 ?弄得现在我和金铃是最后

  一个知道,还是透过报纸才知道的,金铃心里当然不高兴。你也知道,她一向对你的感情生活是最感兴趣的。”

  “就是啊!”金铃努努嘴,又接着说:

  “你把我和小池支开,自己和喜媛姊姊去搞什么“龙凤双探”的把戏也得知会一声啊,害我们两个每天每夜傻呼呼地守着监听器,还得应付林夫人。说到那个林夫人我就更气了,连自己老公在外而做些什么生意都搞不清楚,她老公晚归是因为经营酒店,她居然以为是外遇。还有,她家里的每通电话不是打来找牌搭子、就是大淡牌桌战况,我和小池每天听那些没营养的麻将经都听得耳朵生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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