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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页

 

  他说到这里眼神转移,回头看着那绫,继续道:“可惜这种情况没能持续。一年后,我阿姨怀了身孕,我妹妹高兴得不得了,整天期待着,但是我阿姨却不小心从二楼摔下来,跌断脖子。这回我爸是真的很难过,他‘节哀顺便’了半年,认为我和我妹妹该有个人照顾,于是开始寻找能帮他带孩子的老婆,这回他找了很久,终于看上了我的家庭老师,问我们同不同意。”

  “你和你妹妹同意了?”

  “我妹妹喜欢她,高兴得直点头。至于我,那时只有十四岁,不确定也没权利反对。毕竟我的家庭老师只大我十岁,我有阵子把她当姊妹看,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变成我妈。”

  那绫乐观单纯地道:“也许你的家庭老师和你爸陷入了热恋,不可自拔。”

  齐放看着她纯善不疑的大眼良久,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拨。“大概吧!感情这种事,是真的算不准。”

  “有了这样一位善良的家庭老师当妈妈后,你们家应该很和谐了?”

  齐放没有马上给她答覆,心思想地被某件事给与据了,直到被那绫轻碰一下肩后,他才说:“我十七岁被打包出国前时还算普通。”

  “所以你爸、你继母和你妹人都还安好了。”

  他耸了一下肩,“我不想跟他们联络,只知道我爸两年前中风,人是活着,照常说话办公,但下半身已瘫了。我妹身处洛杉矶。至于我那年轻的继母,她偶尔想到时会来纽约找我。”

  那绫听出他提到他继母时语气里的冷漠,警觉地睨了他一下。

  他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笑,“抱歉我说太多了,你一定觉得很枯燥无味。”

  “不会。”那绫摇摇头,知道他己不想再谈下去后,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谈自己,尤其是你做了一件非常不AB型的事,让我对你改观。”

  “千万不要对我改观,我虽然讨厌我爸,但我身上留着那个坏胚的血,什么时候阴晴不定可说不准,而且日子一久,你会逐渐发现我是那种占有欲很强的人,我不止要你的人,我连你的心与思想都不许有半点走私。”

  那绫没因他的话感到窒息,她诚恳的说:“我无法信誓旦旦地跟你说自己不会走私,但我想我是那种你愈对我好,我就加倍对你好的人。”

  “既然如此,”齐放伸出臂膀搂住她,凑上自己的唇,问:“可以换我问你几个问题了吧?”

  “你问。”那绫一手抵着他的胸,另一手忙去扳他缠人的手。结果拉开了左手,他的右手又滑头地划上来,那绫猛然觉得她生命中缺乏一个清除八爪章鱼的大力水手。

  “八爪章鱼”低沉地哄着她,“告诉我,你除了是肉做的以外,到底是什么‘做’的?”

  “双鱼。”那绫整个人被锁在他的鼻前。

  “哦!原来是一条美人鱼。”长长的尾音拉完后,齐放露出一时总算明白的表情。“说来说去,那你还是‘肉做’的没错了。”

  那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错,所以给人搂得太紧的话,会肉麻到喊痛。”

  他听懂她的暗示,笑逐颜开地松开手,轻轻地帮她松了肩膀。“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拿我去污辱企鹅?”

  那绫闻言微楞了一下,两秒后才哄吭笑出声来,“先放开我,我拿一样东西给你看。”说着就要溜下床,但他紧拉着她的一只手不肯放,她只好趴在床上,伸长手臂,从行李袋里捞出一本笔记簿,丢到齐放的胸前。

  “什么鬼东西?”他好笑地观了她一眼,不经心地瞄了日商SANRIO研发行的笔记簿的封面,见封面上印有两手环抱胸前的撇嘴庞客企鹅与腻着企鹅脖子不放的淡色微笑海狗,他读出英文字,“BadBadtz-Maru-The baddest little bir-daround since l993。”

  “你说,像不像你?”那绫调侃地问。

  “你是问这只是鸟的‘企鹅’,还是这只不是狗的‘海狗’?”他故作不解似地看着她。

  “当然是企鹅。”她回瞪他一眼。

  “不像,因为他没有我这么欠扁自大的模样。”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谢谢。”他睨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一抹邪门的笑。“我倒觉得这只‘海狗’挺像你的。”

  “你胡扯,我哪里象海狗了?”那绫从不觉得自己像海狗,伸手想抓过笔记本看个清楚。

  “你们全身看来光滑溜溜,颇有质感,摸过还想再摸的样子。”他将笔记本举得高高的,见那绫挺直腰杆要来拿,他顺势将她整个身子拖上身,强迫她半坐半跪地紧贴上自己腰际,感受他滚烫的欲望根源。

  这种磨人心靡的亲密像电流似地在她周身延窜,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她没动,整张小脸煞转配红,她已不再像先前那样忸怩不安,反而明眸大睁,大方地盯着他和自己的交集处,瞧上三秒后,她好奇地探出手,解开他的裤腰,慢慢地将拉链往下拉到尽头,微舔过干涩的唇后,老实地对他说:“很突然地,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闻言两眼往上一瞧,不由自主地呻吟一下。“原来‘我的一生’比黄色笑话更能提味啊!”他慢条斯理地将笔记本往旁一丢,静坐不动,三秒后如莽原里猛然突击的狩猎者,快速解开她的衣衫,湿热的唇迅速伴着膜拜的手紧握住她的酥胸,并以齿啮咬着她玫瑰般的乳头,以舌逗弄她淡粉的乳晕,制造出天旋地转酥痛的愉悦,他见时机成熟后,伸出另一只手俐落地下探进她幽幽的私处,毫不意外地发现她要他!

  这份认知让他顿觉自己像一枚千斤重的黄色炸弹,若不小心触到就要引爆,这不是他所乐见的,他要她尽情享受性与爱结合的美好感觉,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不是为了要发泄。

  于是,他将酥软的她扳离自己,为她除尽一切多余的衣后,温柔地从她的腿根处轻拨她的长腿,往自己的肩头送。

  她抗拒一下,沙哑着喉音问:“你要做什么?”

  “好好爱你。”

  早上十一点时.他被行动电话吵醒,他不予理会,反而下床走到栏杆处拉开帷帘,往厨房寻去,见她套着自己的衬衫露出粉嫩的玉腿泡咖啡做早餐的性感模样,心才安了。他冲着她喊,“美丽的厨娘,来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好吗?”

  “好。”那绫抬眼,给他一个温情的笑,问;“你要哪一种蛋?水煮蛋、煎蛋,还是荷包蛋?”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好吃。

  “贫嘴。”那绫斜瞪他一眼,催着,“你到底要哪一种?”

  齐放点了荷包蛋,不巧行动电话又响了,他回头去接,原来是老板狄米奇尼来电约他出去会见一个法国来的设计师。齐放以有事走不开为由,头一遭拒绝老板的命令,并顺便跟狄米奇尼请了三天假;这是齐放为他效力六年,从未发生过的异象。狄米奇尼一直以为齐放是百邪不侵的铁打超人,不会生病。他语带关心的问:“小子,是不是病了?”

  齐放坦率地回道:“没病。”

  “那人好好的,为什么要请三天假?”

  “目为我想在家好好放松充电一下。”

  这时那绫走进房间,将咖啡搁在床柜上。齐放竖起大拇指表示谢意,那绫不多想,便回了一句,“不客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是不容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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