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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定地说,将谢木宛的手抓得紧紧的,紧到她一颗心都痛了起来。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也许是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的关系,原本全身冰冷的两人都觉得有一股暖意逐渐升起。

  连彼此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起来。

  “木宛,我还是先来帮你上药吧。”陈子湛低哑着声音道。

  “痛在那里,你要怎么涂?”谢木宛羞怯地问。

  “那怎么办?”他的声音越发地压抑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她微弱地回应。

  深夜里,彼此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又虚幻的影子,只有那水雾般的眸子有着最深沉的火光,燃烧着一切的理智,直至成灰烬。

  谢木宛缓缓地抬起头来,战栗着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你在玩火,木宛。”陈子湛喘息着说。饶是他再冷静自持,也只是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尤其自己心仪的女人这样躺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撩拨着他最深沉的欲望,他哪还能继续这样坐怀不乱。

  “这样冷的夜晚,不正需要火吗?”谢木宛喃喃地说道。

  陈子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捧住她的脸,滚烫温度,烧炙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子湛,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玩火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悲凉。

  此时此刻的他们,也不过是命运长河里两片载浮载沈的叶子罢了,边关的情形,纵使聪明如他们也无法揣测往后的命运。

  想要抓住的,不过是现在而已。

  “唉。”陈子湛伸手拨开了她的发髻,让她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那洁净脸庞包在秀发之中,如纤云围绕着的皎月。

  谢木宛主动地贴近他,像荷叶上的露水一样细细碎碎的,从他的眉毛轻点到他的眼睛,然后他的鼻子,他的唇。

  她其实根本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她只是想要吻他,吻这个男人,把他吻成她的,她从心底这么想着。

  “你老是说我是你的,现在我要说,你同样也是我的。”她吻住他的唇,宣布自己的决定。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俩上辈子是一对泥偶,打碎了,把泥和在一起,这辈子又重捏的。”

  陈子湛伸手反抬起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他轻轻地在她的唇办上划着圈,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探进她的嘴里与她纠缠着。

  这与他往常的吻不同,这种疯狂的吻仿佛就是想要吃掉她一样。

  直到她快要窒息了,陈子湛才放过她的唇,但并没有放过她的人。

  他拨开她的衣领,咬上她白皙的脖子。

  “不要。”有一股诡异的热感正从她身子深处传出来,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发出一阵细碎的申吟,“不要,会被人看见的。”

  “不会,我都咬在衣领里面。”陈子湛转而咬住她的耳,邪恶地说:“那我再往下一点好了。”

  他的手剥开了她的衣服,轻触在她胸前的那层层白布上。

  “啊。”谢木宛不由得轻叫出声,但立即又忍住。

  “你这是何苦呢。”陈子湛怜惜地说着,拉开了白布的结。

  白布一层层揭去,倒在床杨上的谢木宛宛若初生白莲一样,娇弱而稚嫩,等待着他的采摘。

  陈子湛俯身吮吻她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停在她那轻颤的红梅上,一口含住,轻啃慢啮起来。

  谢木宛拚命地咬着自己的唇,才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全身止不住的轻颤。

  “你总是这么骄傲。”陈子湛抬起身子,看着满面潮红却又极力忍耐的她,低哑地说道:“要是想叫,你可以咬我。”

  谢木宛抬起早已迷蒙的双眼,立刻又羞愧地阖上。男人和女人到底还是不同的。

  衣服尽褪的他,露出宽厚的肩膀,手臂上全是纠结的肌肉,无论她平时装得多像一个男人,现在的她却纤弱得好像不堪一击。

  “为什么不敢看?”他转而进攻她的腰侧,而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探向她的禁地。

  “嗯。”谢木宛忍不住腰身向上一挺,可是,她的唇立刻被人封住,强逼着她将申吟吞回去。

  “不,不要了……”谢木宛含糊地说着,几乎低不可闻。他到底在做什么呀?那只手好像一把小刀,又像一根羽毛,让她在痛苦和快乐之间来回摇晃。

  “还没开始,就不要了?”他说话的热气撩动着她的神经。“我要开始了,记住,你可以咬我的。”

  只见,他猛地向前一挺,谢木宛立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那种疼痛让她忍不住一口咬住他的肩头。

  “忍一忍,待会就好了。”陈子湛吸着气,低声地说道:“我是在爱你呢。”

  “嗯。”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吟。

  陈子湛感到身下的人儿渐渐地放松下来,他的欲望却有增无减,那种结合在一起的温暖和快感,让他还要更多、更多。

  他托住她的纤腰,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快。

  谢木宛浑身发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泥偶,正被他打碎重塑,再打碎再重塑。

  这种混杂着极致痛苦和快乐的感觉,让她再也无力睁开眼睛。

  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男人,不管他要带她同坠地狱还是在天上飞翔。

  直到一片虚空……

  第8章(1)

  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是一片雪亮。

  谢木宛一个机伶从床上坐起,却发现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穿得好好的,就连胸前的白布也是,更别提腿上的瘀青,全被小心地涂了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昨夜作了一场绮梦,但又不只是一场梦。

  “谢大人,您醒了吗?朝廷有邸报送到。”门外有人通报道。

  “知道了。”

  她拍拍自己红得有点儿不像话的脸,换了个肃然的表情走了出去。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邸报,她随口问道:“陈大人呢?是否还睡着?”

  “陈大人一早就醒了,听闻前方风雪更大,他带着几个人去镇上添置东西。”那侍从必恭必敬地说道,丝毫不敢因为谢学士如此年轻而有所怠慢。

  “喔。”谢木宛轻叹一声,不再多说,只是心里想的都是陈子湛。他昨夜应该是一夜没睡吧,怎么还会有精神呢?不怕把自己累坏吗?

  一想到这,她的心就隐隐作痛。

  “谢大人,偏厅备好了早饭。陈大人交代过,谢大人身子虚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来,所以早饭仍在炉上热着呢。”那个侍从继续说道:“陈大人对谢大人还真是照顾,要是他能那样对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谢木宛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陈子湛昨天这一抱,现在可给了大伙儿话柄了,这个男人的魅力还不是普通的无远弗届。

  “你听好。”她冷冷地开口,“昨天陈大人的助人之举只是迫不得已,本大人不想再听到此类的暧昧言语,你等知否?”

  “属下知错。”那个侍从连忙跪下。一路行来,他只道是这两位大人都挺和气的,才一时说溜了嘴,将私底下的玩笑话都说了出来。

  “知错就好。”谢木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官威十足。

  她拿着邸报向大厅走去,天空阴沉沉的,寒风裹着雪花吹得天地一片茫茫。

  低头一看,茫茫的大雪早已遮住了驿站里的花径小路,一眼望去,枝叶凋零,一片惨白。

  ☆☆☆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都只是闷着头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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