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这位邢太守竟然如此纵容他们军队,我…定得好好的惩治他不可。”戚承志听了,气愤不已。
“年轻人别太冲动,凡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席致远叮嘱着。
戚承志望着这名叫历嗓的商人,心中竟涌起一份熟悉的感觉,瞧他训话的样子,竟和自己的爹有些相似呢!此时,在前方不远处来了一批人马,近看才知道是太守府的侍卫,领队的人是郡太守邢逸峰,这真是令戚承志等人惊讶万分,他们仿佛早知道他们来了。 邢逸峰的身形并不高大,长相也不似想像中的奸诈狡猾。反而看起来诚恳厚道,令人联想不出他会是传闻中那个狡诈的恶人。
“戚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了。”邢逸峰说着。
戚承志忙回过神道:“邢太守,您客气了,没想到您会亲自出城来迎接,真令人惊讶;”
邢逸峰仍是一脸笑意的说:“往颖川的路上,听说时常有风铃馆大盗出没,我原本十分担心戚大人会遭遇不测,但看见戚大人安好无恙,真是令人欣喜。”
戚承志这会儿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借刀杀人,这邢逸峰的外表跟内在完全是两回事,他的确是一位非常可怕的对手啊!
“笑里藏刀厂席春语伪装成士兵,在一旁小声的说。
“别说话!”金奎小声责怪着。
邢逸峰又说:“戚大人长途跋涉,想必也累了,请随本官至太守府,由本官为你接风吧!”
“那就在此谢谢邢太守了,咱们走。”戚承志下着命令。
此时,邢逸峰突然又转头过来说:“哦!戚大人,你可能没听懂我的意思,我说的是给‘你,按风而已-,至于其他人,本官另有安排,这些士兵们自有其他休息的地方。还有些宫银,我会请王中尉清点后再运回太守府,在颖川郡内一切有我作主,你大可不必担心。”
“什么?要戚承志单枪匹马的进入太守府,这怎么成?”席春语撞了撞管二叔,小声的说。
“丫头,稍安勿躁,邢逸峰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在颖川郡内一切由他作主,所以咱们得听他的话,想必这附近一定全布满了他的人,我们只有暗中行事了。”管二叔说。
“他真是个奸诈的老狐狸,只有戚承志一人进府,就很容易监视他了,到时戚承志要有什么动作也难。”何凉暗暗叹了口气。
此时,戚承志心中已另有一番打算,他决定先单枪匹马进入太守府,看看邢逸峰能耍出什么花样?而且,如此一来,风铃馆的大伙及二姑娘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那么就麻烦邢太守了。”戚承志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进城去了。
席春语望着他挺直的背,心中感到万分焦急。此时,那位王中尉一声令下,大家只得跟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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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川郡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
在太守府里,戚承志发现,他什么也无法探查到。
这几天来,邢太守每天招待他佳肴美酒,晚上还提供他美女陪宿,这点却遭戚承志正色且严厉的拒绝。
不过,这几天他所见的人事,没有一样是不寻常的,他又不好擅自一个人在太守府里走动,真是令他十分苦恼。
此刻,月半星迷,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可好?二姑娘现在是否也正和他一样望着一个月亮呢。
“春语……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戚承志叹着气说。
“是吗?我从未觉得我的名字好听,但听你叫我的名字,我竟发现它是如此的动听。”席春语感动的说。
戚承志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他一脸惊吓的望着席春语,“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席春语指了指屋梁,“从上面跳进来的。”
“上面?”戚承志望着屋梁,并未看见什么缺口,这就是风铃馆大盗厉害的地方,行动完全不露痕迹。
“这府内很奇怪,白天好像没什么防备,但只要天一黑,四周便布满了许多高手,戒备十分森严。”席春语说道。
“这里非常危险,你怎能独自一人前来?”戚承志有些责备的说,但语气中的担心之情已完全显霹出来。
“不只我一个人来,大哥、铃花婆婆、管二叔及姚爸爸他们全来了。”席春语笑着说。, “他们全来了?在哪里?”戚承志忍不住东张西望。
“他们去探查邢逸峰的底细了,或许你不知道,这几天晚上,有许多高大的外族人就在太守府里和邢逸峰商谈大事,他们根本无视于你的存在,真是胆大妄为。”
“真有这种事?我竟会不知道?”戚承志听了,有如晴天霹雳。
他真是无能,进到这太守府中,没能查出些什么也就罢了。了,如今竟全仰赖风铃馆的高人查出这些不寻常的事,他真是汗颜哪!
“你别难过了!你不知道你每天晚上都被下了迷香而昏睡过去,所以不知道也是应该的。”席春语安慰地说。
“又是迷香?唉!反正我是个没用的人。”戚承志感到十分沮丧。
“不!你是最有用的人了,现在罪证我们都已经找着了”,他们的羊皮纸密函也已经拿到手,再下来,就等着由你来揭发邢逸峰的罪行,如果没有你,我们要如何揭发他的罪行呢?“席春语朝戚承志眨眼笑着说明重点,以鼓励颓丧的心上人。
“你们是怎么办到的?”戚承志愈听愈惊奇。
“是邢逸峰自信狂傲惯了,他以为整个颖川郡已完全被他控制住,对你也不以为意,在过于放心的情形之下,那羊皮纸密函就这样轻易的被我们盗走了。”
“太好了,这下罪证确凿,他再也抵赖不得了。”
“接下来就看你的罗!豫州的李大人需要你的命令才能包围太守府,捉拿邢逸峰,我们已控制城外的情形,李大人也在城外守候了。明日此时,我们会先突袭太守府,制造一场混乱;不过这太守府内高手太多,姚爷爷要我交给你这包毒药,你把这药倒在水源之中,而这毒药无臭、无味,吃了会令人全身慢慢的发麻、没力……到时,我们就可以轻易的打败他们了。”
席春语把毒药交给戚承志,转身要走之时,却被戚承志给拉住了。“怎么了?”席春语不解的问。
“你要小心点。”戚承志用温柔的语气交代她。
席春语豪气干云的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放心好了,我走了。”她往屋粱上跳了上去,很快的便不见人影。
戚承志望着手上的毒药,心中燃起了旺盛的斗志,他一定得捉拿到邢逸峰,以保卫国家安全。
只是,席春语走得太匆忙,令他有满腹的相思之情无处诉……
隔日,天才刚亮不久,太守府就起了一阵骚动。
戚承志忙奔至房外,只见到处都是匆忙奔走的士兵,而王中尉正指挥着那些:亡兵。
他喊道:“府邸全面都要搜查,连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戚承志忙走至他身边询问:“王中尉,发生什么事了?”
“昨夜有大胆的狂徒潜进太守府,并盗走了邢太守的机密文件,邢太守正为此事而大发雷霆,而且他确认是府内的人干的!太守府内一向戒备森严,普通的外人是绝不可能在
夜半时分进得了太守府的,故大人下令彻查府内所有的地方及人员。“王中尉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