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皓霸气又下失温柔的举动,突然让她的心扉滑过一股温暖的感觉。
她看著阎皓走进厨房倒了杯水,然后拿著杯子走到她面前来。
"喝下去,全部喝掉!"
可是这么大一杯,她喝不完……
虽然如此,阎皓就在一旁盯梢,唯侬只好努力把那杯水喝完。
"谢谢──"她抬起小脸,忽然看见他的颈侧有一抹暧昧的淡红色。
是口红印!
她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般,下意识的想避开他。
"我……觉得好多了。"她拿著杯子想到逃到厨房去。"今天吃咖哩猪排饭好吗?我今天买到很嫩的猪肉喔!对了,你吃不吃洋葱──"
"你在逃避什么?"
他的质问使她僵了下。
"没、没有啊!"
他挡在她面前,恶狠狠的盯著面前那颗低垂的小脑袋?"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她才一开口,红唇就被一股灼热占据。
他吻了她!
唇舌交缠的瞬间,过去的点点滴滴彷佛又回到眼前。她觉得自己好像又是那个绑著两条辫子的女孩,而他也还是那个尚未成为她"哥哥"的男孩。
一切,恍如昨日。
阎皓缓缓地离开她的唇,却又忍不住依恋的轻吻了下。
唯侬眨著迷蒙的大眼,几乎不敢相信他竟然又吻了她。
他贪恋她的甜美,而她的表情又那样无肋,惹得阎皓发出一声低喘,又想再度占有她的唇。
唯侬倒抽了一口气,小手急忙抵住他的胸膛,而她的小脸上满是难堪又无法掩饰的嫣红。
"不可以的……这样是不可以的……"
她怎么可以对他的吻那么沉醉?明知道他已经是她的哥哥了,可是,当他吻著她时,她的心竟然不争气的狂跳著。
她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你想搬出'我们是兄妹'那种屁话?!"她要搞清楚,他可不吃那一套!
"可是,那是事实啊!"
阎皓的脸色变了。他痛恨她那种撇得一乾二净的态度!
阎皓冷笑一声,反手扣住她的纤腰,将她完全囚禁在自己的怀中,不怀好意的黑眸紧盯著她慌乱的眸子。
"那你告诉我,世上有哪一对兄妹是像我们一样上过床的?"
他的话让唯侬觉得自己好像被当面掴了一耳光。
唯侬的小脸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双唇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为什么还要提它?"
对她来说,那一次是她十七年来最美丽的回忆,他为什么要用那种低级的口吻来谈它?
她脆弱的模样,并没有打动阎皓的铁石心肠,反而更残忍的一宇字吐出。"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因为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所以干脆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你这样不会太薄情了点吗?"
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他可知道,为了说服自己把他当成"哥哥"看待,她是费了多少心力,才能克制著不要表露出她的感情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指责她?
一向温驯的唯侬,首度被逼出了脾气。
眼泪汹涌的漫出眼眶,她气得对他拳打脚踢,哽咽地怒吼著。"薄情的人才不是我!是你啊!你自己还不是有了新的女朋友,还说得一副好像是我背叛你的样子。"
阎皓简直是火冒三丈。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哪有什么新的女朋友?"她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啊?
"还说没有?!证据就在你的脖子上!"她抽来一张面纸,将他脖子上的红色印记用力抹去,然后送到他的面前,哭喊著。"你看!口红印!这下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阎皓拧起浓眉,那模样彷佛是想杀人。
真是见鬼了!他的脖子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该死的!难不成是下午那个缠住他的花痴女……
"没话说了吧?"她含泪瞪他一眼,用力推开他就要回房去,但是阎皓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他的声音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唯侬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自己还不是三心二意?一年前暗恋著一个姓高的家伙,却跟我上床;一年后,又把那个姓高的抛到脑后,跟那个风理遥交往!"他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绽。"你自己说,你又比我好多少?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唯侬呆住了。
他在指责她水性杨花,而且……他竟然知道她有男朋友的事……
面对他气疯的表情,她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屋子里,有好半晌的死寂。
许久后,她哽咽地开口。"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你不知道我有多么……"
一声巨响使她吓得噤声。
阎皓一脚踹翻了桌子!
他的脸色冷到了极处,冷到连半点火气都不带。
"对!我是不了解,像我这种粗率的人,除了会把女人带上床以外什么也不会,你要是想被了解,就找你的风理遥去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甩门离去。
她听见他的摩托车声在门外咆哮,无情地呼啸离去。
唯侬被孤零零的留在家里,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她伤心地咬著下唇,一个人偷偷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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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这不是康家的三少爷吗?真是稀客啊!"
只穿著一件牛仔裤的太保一拉开门,就看到阎皓一脸凶神恶煞的杵在门口,不禁出言调侃。
阎皓冷冷瞥他一眼。"少惹我。"
"干么呀?像吃了炸药似的,看你这副怨男样,难道是康家人虐待你吗?"太保嘻嘻笑著,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你少无聊了!"推开挡路的死党就要往屋里走。"这里有没有吃的?"
"你当我这里是饭店啊……"
话还没说完,太保突然想到他屋里还有人,连忙要阻止。"喂喂!等一下,你先别进去──"
太迟了!
一名只穿著围裙,但围裙下什么都没有穿的性戚少女手上端著一盘炒面,扭腰摆臀地正要从厨房里出来,却没想到正好与阎皓打了个照面。
"啊~~"少女吓掉了手上的盘子,双手环住自己尖叫著。
听见尖叫声,太保翻了个白眼。
"好了好了,别叫了!他是我拜把,不是什么奇怪的家伙。"真是的,只不过是被看光而已,有什么好叫的?女人就是这么爱大惊小怪!
少女失声痛泣。"可、可是他看到我的……"
咳!这种事有什么好哭的?
"看到就看到,又不会少一块肉,哭什么呢?下次换我脱光给你看,就当是补偿好了。"太保把她的衣服全丢给她,还不给面子的把少女推到门口,也不管人家背后光溜溜的。
"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没空陪你玩,就这样,我再打电话给你。"说著,就要把门关上。
少女一手可怜兮兮的抱著太保塞来的衣物,用另一手撑住门,脸上还挂著眼泪问:"那你什么时候会打电话给我?"
太保不耐烦了。"等我有空啦!问这么多干么?再见!"
听见关门的声音,正在翻冰箱的阎皓采出头来问:"那是你的马子?"
"怎么可能?在'荒唐'钓到的,大家只是玩玩而已。"想到这里,太保不爽的瞪著阎皓。"你到底是来干么的?害我火热的夜晚泡汤了。
"
他可是揍倒三个人才把到那个D罩杯辣妹的,没想到不请自来的阎皓让他白忙一场。
"我不是说了?我是来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