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德佑见她的双眼迷蒙、脸颊一片嫣红,明白她已到情欲的高潮。“舒服吗?我的小淫娃!”
“嗯……不……”
“求本将军!”他命令道,听到她的哀求能让他兴奋。
“我不……”段问雪知道自己快窒息了,她想哭,偏又不想他停止。
他冷哼一声,“嘴硬。”
感受到她体内一阵阵的紧缩,上官德佑顾不得她的要求,站起身迅速褪去两人仅剩的衣物,将抱她坐在他的身上,下腹相贴……
“啊——”
她的身子也跟着他上上下下起伏,“呃……”
“叫吧!再叫大声点,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我让你多么舒服!”
“啊·……啊……”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跟着他摆动,全身娇软无力。
听到她的叫声,上官德佑满意的笑道:“现在叫我德佑,我要听听从你的娇吟声吐出我的名。”
“德、德佑……”是不是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再刺她了?段问雪依言行事,可得到的却是更深猛的回报,“哦……”
“德佑……”
感到黑暗即将席卷而来,段问雪发出最后一声呼喊后,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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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段问雪又昏睡两天,在她沉睡于上官德佑膝上的时候,马车已经回到呼尔浩特王城。
“将军回来了!将军万岁!”街道上,簇拥着成千成百的百姓,争相欢迎大英雄回国。
一路上响彻云霄的欢呼声,告诉上官德佑该出马车,改以骑马答谢百姓的拥戴。
可,他放心不下正陷入昏迷中的段问雪。
她一再的晕倒已勾起他的疑心,大脑理智的告诉他,事情并不单纯。
她不像一般敌人派来的奸细般,在被他发现后,急于讨好他,反而在他的逼迫下,露出坚强不屈服的一面。
她也不像其他贪婪的军妓一般,在识得他后,缠着他不放,反而在他身下娇吟的时候,懵懵懂懂得令人心生疼惜、怜爱。
难道,是禾风的消息错误?
她并非三皇兄派来的?要不,就是她企图隐瞒什么?
这些问题,恐怕得等她醒来,才能得到答案了!
上官德佑告诉自己,在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可别又冲动的要了她,让她又昏睡个十天、八天的。
“禀将军,已经到宫门口了。”一名侍卫在马车外向他禀告。
上官德佑这才回神,原来那喧闹的欢呼声早已远远地被他抛在身后。他轻轻地抱起段问雪,步出马车。
“将军,我来吧!”
诚风一路上打理将军的琐事,对于将军带着一名姑娘上路,早已习惯。只是将军对这名来路不明的女子投注的关心远比他的子民来得多,这可不是好现象。
“不,我来就行。”上官德佑拒绝诚风的好意,“你去将行李取出来,后头的事也交给你打理。”
“是。”诚风恭敬的说。
上官德佑走了几步,“对了,叫沐风到元德宫找我!”语毕,他转身欲离开。
“将军,不先到议事厅见皇上吗?”诚风问。
“我安顿好就去。”接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知道他该先去见父皇,但他必须先将段问雪安顿好才行。
自古温柔乡即是英雄冢,他相信父皇应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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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梅’已降甘霖,旱灾已解除,都是皇上德配天地,这才感动上天降雨。”一名官员拿着奏折,向安王说明。
“很好。”安王满意的笑了。一个月前他依智者之言,上腾龙山食斋禁欲求雨;不消数日,果然靖梅降下甘霖,也不枉费他折腾了这些时日。
他的皇儿,一个死去、三个出征,全都不在身边陪伴,他虽是左拥江山、右抱美人的君主,却也是最寂寞的老人家。
嘎的一声,议事厅的门被推开,打断正在议事的官员们。
“皇上!”一名太监走了进来。
“什么事?”
“皇上,四皇子回来了!”
“哦!这么快!”他曾接到通报,说德佑已顺利拿下伊宁的降书,正在回途的路上,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快宣。”安王站起身。
一见安王站了起来,所有的官员也都退至一旁,让出一条路,让四皇子通过。
“是。”太监退下。
半晌,一身朝服的上官德佑走了进来,他已沐浴净身,退去风尘仆仆的味道。
“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进到大殿前,上官德佑跪下问安。
“皇儿不必多礼!起来吧!”安王见到两年未见的德佑,眼中不禁泛出泪光。
为了证明孩子们的能力,他实在孤独太久了。
“谢父王。”上官德佑站起身,玉树临风的站着,浑身散发出傲视群伦的气势,既尊贵又不可侵犯。
安王满意的看着儿子,“这次辛苦你了。”
“父王,为了百姓的安危着想,这是孩儿应该做的。”他不邀功也不自满,把人民的安危当成是自己的责任。
“好,很好。呼尔浩特的百姓就该有这么位体恤人心、智勇双全的君王。”
安王的话一落,引来众官员的议论。
皇上可是在钦点继位的人选?
“皇上……”一名胆子较大的官员立刻上前询问皇上的本意。
只见安王把手一挥,制止他的问话,“本王自有打算。”
所有的官员立即垂下头,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但心中已有另一套想法,他们已经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有女未嫁的官员则有意将闺女和四皇子送作堆,以换得更高的爵位名禄。
没有女儿的,则打算探听四皇子的嗜好为何,好好巴结。看来,元德宫宁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第六章
段问雪醒来的时候,上官德佑并不在她的身边。
于是,她独自起身,想四处探探将军到底是将她带到哪里来了。
推开房门,满庭花卉映入眼帘,各式各样的花朵像是在争奇斗艳般,每一朵都开得好大、好美,花上的蝴蝶歇下忙碌的身影,停在花上汲取花蜜,好像将军低下头来攫住她的唇一般……
嗯,她是想到哪儿去了?段问雪暗骂自己一声,继续欣赏这一景一物。
在房子两侧的小墙边,栽种一整排的矮树丛,绿叶衬红花,红花映绿叶,美不胜收。
这里是哪里呢?
段问雪大胆的走了出来,穿过小桥、亭阁,她发觉这里如非皇宫内苑,必是官宦之家,雕梁画楝,可比她曾住过的知府府邸,随处可见权势富贵的象征。
在穿过白石为砌的拱门后,段问雪来到一座宫殿前,“晌欢宫……这是什么地方?”
抬头一见黑底金字匾额,写着晌欢宫三个大字,横挂在门扉上,门是紧闭着,想来是没人住在里头。
段问雪转身欲走,却被叫住:“喂,等一等。”
声音是在上方,她退了几步,仰起头,想看清来人。
“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烟波看她身着朴素衣裳,连鞋也没穿,以为她是宫女。
“我?”段问雪指着自己,想起方才出来的时候,好像见到匾额上写着元德宫。
“我是从元德宫来的!”
“新来的?”烟波手里拿着木盆,里头装着的是她和姑娘的衣裳,她正准备去洗衣池洗衣,却发现有人经过,而且还是新来的宫女。她一喜,拿出大宫女的气势,“你等等我,我马上下去。”
不多时,烟波马上开门,一把将木盆交给她。“喏,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