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德佑见三皇兄为了邀功,竟不顾自身的安危,违反军纪不服军令,不禁有些为难,有太多的士兵们见到三皇兄违纪,让他无法替他掩饰。
罢了!三皇兄也是为了能早日回乡,情有可原。
就在这个时候,忽闻上官可明一声惨叫,便自马背上落下。
上官德佑奔驰过去,想在三皇兄未落马前接住他,“三皇兄……”
可惜,他慢了一步,上官可明已跌下马背,他只来得及在马蹄下救起他而已!
“来人,撤退!”他大喝一声,顾不得此时正是杀敌时刻,一心一意只想到三皇兄受了伤,那由大腿不断留下的鲜血令他心骇,他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手足了。
所有的风军见状,立即前来救援,一场敌方的突击就在风军的慌乱下结束……
*** www.fmx.cn转载制作 *** 请支持凤鸣轩 ***
天空黄澄澄一片,夕阳西下,荒芜的草原上只剩下一支军队和马车的影子,马蹄声伴着晚归的啁啾鸟声,有着说不出的萧索郁闷。
段问雪这时幽幽转醒,一直抱着她的上官德佑感到怀中的人儿蠕动,明白她已转醒,悬挂好几天的心,总算落下。
“你醒了?”
忽闻低沉厚实的男音,段问雪惊坐起身,“你是谁?为什么抱着我?”
“小雪儿,你忘了吗?”
靠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吹拂让她有些酥麻。
倏地,她想起来了,他是那个吃她嘴的登徒子。“你、你……”
她低下头,忙看身上的衣物,幸好,她不是赤裸的。
“我怎样?”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都已经肌肤相亲,还怕他看吗?
“你做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昏迷后所发生的事,她一无所知,就连她睡了几天都不清楚,以为自己是睡沉了。“你是我的人,我不带着你,难道还把你留在伊宁吗?”
“谁是你的人,”段问雪恼怒,原本苍白的小脸迅速恢复血色,还红润一片。
“不正是你吗?小雪儿?”
他知道她的身份?
她记得她没说啊!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是他的人?还有,她已经离开伊宁了吗?那么,她和三皇子的人断了线?
一连串的疑问闪过段问雪的脑海,表情也因疑惑而显得有些娇憨。“你到底是谁?”
上官德佑摇头,“啧啧,你怎么可以忘了我呢?好歹我们也是露水鸳鸯啊!”
段问雪深吸了口气,平息内心的怒火,她说:“住口,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人,你拿出证据来啊!”
“要我证明吗?乐意之至!”他攫住她的菱唇,像前几次一样,唇舌交缠。
“唔——你在做什么?”使出吃奶的力量推开他,她生气的问道。
“证明给你看啊!”他笑得无害,“证明你是我的女人。”
段问雪摇头,“不行,你先说你是谁,还有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我不就是将军吗?你在我的营帐里混了半天,会不知道我是谁?”上官德佑环住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要回呼尔浩特,你是我的人,当然得跟着我。”
还有,她也是三皇兄派来偷军印的人,带她回兰县与三皇兄对质,也是他的目的之一。但是,他不会告诉她的。
“你是将军?”段问雪又惊又愕。
是呀!她怎么没想到,会在众人忙着拔营的时候,什么事都不做的待在营帐里洗澡,这个人不是将军会是谁?
她也太愚笨了,到现在才想明白。可是,他一直说她是他的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管,只要他不知道她是三皇子派来的就好。思绪混乱的她,早已忘了他方才一直都在唤她雪儿……
“你要带我回呼尔浩特,替你洗背吗?”她毫无心机的问。
闻言,上官德佑哈哈大笑,“看来你都想起来了,你挺聪明的,知道装傻对我不管用。”
“什么意思?”
“你不是三皇兄派来的奸细吗?想偷我的东西?”
“谁是你三皇兄啊?”
“小雪儿,才说你聪明,马上就装胡涂了!”他欺近她!“三皇兄就是上官可明啊!”
“啊!”他知道?段问雪不禁缩了缩身子。“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无妨,我知道就行了。”他顺手抚了抚她的下巴,“我的女人,不管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我都奉陪。”
这句话惹恼了她。“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女人!”
“不是吗?”他大手伸入她的衣襟,“那日,你可是在我身下娇喘呻吟……”
一张娇颜顿时窜起红晕,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
“你胡说,我才没有呻吟。”
“是吗?”上官德佑邪笑一声,“我的女人总是在我身下喘息,你该不会以为你会是例外吧?”
“只是喘息就是你的女人?”这是什么谬论啊?兰姨怎么从来没告诉过她?
难道兰姨在三皇子的身下喘息,所以三皇子才纳她为妾吗?
这小骗子倒是挺会装傻的,上官德佑心想。
既然她装迷糊,他很乐意唤醒她的记忆,“不,当然还有其他的动作。”
“其他的动作?”段问雪一脸纳闷。
“小雪儿,你该不会以为亲亲小嘴儿就是我的女人吧?要做我的女人,还要取悦我才行……”语毕,他不用言语来唤醒她的记忆,改以行动取代。
他眯起眼,饱含欲望的神情燃着狂炙的火焰,凝望着她娇小的胴体;大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肩,将她按压下来,让她躺在软垫上。
“你要做什么?”段问雪惊问,被他火热的眼瞳盯住,她发现自己虽是自由的,但全身却是动弹不得。
“做我应该做的事。”
“唔……”
他们的距离好近,肌肤亲密的相贴在一起,好奇怪的感受……
她扭捏地往后撤,想离开他厚实的胸膛;上官德佑当然不会成全她,他只会让她更难受罢了。
大手往她的方向一捞,她随即被他固定在他身下,软垫因他俩的重量交叠而深陷下去,马车的马蹄哒哒声盖过她的惊呼。
“你不会这么不懂事吧?三皇兄可是要你好好服侍我。”他的眼映着她的娇躯,虽然被衣物层层包裹住,但他仍可以窥视在他身下的美好胴体。
“你、你胡说什么?”段问雪仍坚持自己不识得三皇子,如上回不承认自己是窃贼一般。
“我是不是胡说,你我心知肚明!”
他索性将身子往下压,令她喘不过气来。
“废话说够了,服侍我吧!”说罢,他不规矩的大手往她的下身探去,唇更以迅雷之姿夺去她娇颜上的菱唇。
“唔……你、你想做什么?”
她惊叫,张开嘴欲咬住他的舌,上官德佑机警的避开。“在还没完成三皇兄给你的使命之前,你最好乖点。”
占有她是迟早的事,他很乐意享受欺凌她的快感。
“做我的女人,可不难!”犹如狂风暴雨般,他攫住她的小樱唇,湿滑的舌又伸入,品尝着她口中的芳香。
“不可以——”她挣扎,猛地记起那天他亲吻过后,她的下半身突来的疼痛。“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吻霸道而狂肆,像是宣告、像是烙印,弄得她浑身火热。
上官德佑唇畔泛起诡谲而神秘的笑,这个小妮子戏演得真好,他就不相信等会儿她还演得下去。
“嗯……”段问雪情不自禁的圈抱住他的头,感受到下半身湿濡的快意。
蓦地,理智又抽离她的身体,难道他的惩罚总是这般难受又愉悦吗?她拱起身,仿佛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