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怪。”安漓不信她那一套说辞,便欺上她的身。
纪巧盈本能地挡掉,两人立即大打出手。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安漓使出一招由袁正寒精心调教的探龙得珠,出神入化地点住纪巧盈的麻穴。
“想跟我斗,你再去苦练几年吧!”语毕,便探上她的身,却一无所获。“真的没有耶!”
宛如一尊美神雕像的纪巧盈,嘴巴恶毒地说道:
“我没得到好处,她也别想好过,若不及时让男人上了她,她必定会血脉愤张,导致气血逆转、七孔流血而死。”接着她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抉择她的下辈子。”
安漓气得又甩了她一耳光。“我恨不得掐死你。”
“你没种。”
“你!”安漓咬牙切齿,粉拳掐得死紧,若不是顾及真珠的安全,他们岂会百般容忍她的骄纵恃气。
衣慕游抱起如毛毛虫舞动的真珠,转身对峙,“她若有个三长两短,飞龙堡必铲平冷月宫来陪葬。”
纪巧盈只感到一道冰风暴袭人,身轻如燕的身子宛如被拔光毛的燕子般毛骨悚然,不自觉就往后裁,竹帘屏风就成了她的垫背,这猛烈一撞,她的香背传来阵阵撕裂之痛,教她锁目紧咬下唇,硬逼自己别流下泪水。“活该!”安漓下巴抬得高高地糗她,突然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才让人惊觉还有一椿头疼的问题待解决呢!
恼!衣慕游被真珠搞得心绪蛇行烦躁,一个旋身就走人。
他们都走了之后,安安静静,纪巧盈压抑已久的泪水,随着渐掀起的眼脸而溢出。“衣慕游,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纪巧盈一个人的。”她陷入泥沼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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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啊!漓姐,救救我。”赤裸裸泡在冷水中的真珠,每一骨头里的精髓都快被欲虫给吸干了。
“我拿什么救?”安漓极心疼地拿着湿毛巾擦去她脸上的热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若不及时找个男的让她泄欲,那真儿这一条小命就休已了。但又岂能眼睁睁看她让那些贱男人给糟蹋呢?“啊!流鼻血了。”两条血注毫无预警地从真珠鼻孔流了出来。
杵在屏风后的衣慕游,被这声惊叫吓得一颗心直坠万丈深渊,一晃眼就来到她们面前,焦急不安的俊眸就锁住真珠通红的脸上。
“小游,你……”安漓感到讶异,他想通了吗?
“把她交给我吧!”经过千回百转思考,他才下决定。
安漓起身拍拍他结实的手臂,“好好对她。”她心中一喜一忧地退了出去。
衣慕游见到真珠那般若不堪言的模样,心疼莫名,赶忙从浴盆中抱起血脉偾张的她。
待她一碰触到床,一双藕臂就圈住他的颈子。
“我好难受。”她纯真的眸子闪耀着淫浪。
“我知道,等会就不会了。”见鼻血放纵地滑入她的小嘴中,他不再犹豫了,拉下床幛,褪去身上的衣物,他雄壮的身躯贴向真珠赤裸的娇躯。
已陷入迷乱的她,一碰触男性的肉体,惊涛骇浪的身子像是着魔似的,如蛇逮住猎物,死缠不放,密密合合,两人淫气升腾地共赴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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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展露骄容,筋疲力竭的衣慕游在睡梦中,结实的胸肌被一阵搔痒给惊扰,猛睁开眼,他骇了一跳,倏地弹坐,唉!原来是这只猪小妹的嘴巴在作怪啊!他垮着脸失神地看着睡得极安稳的真珠,在不能面对枕边人是一只猪的事实下,一股恶不拉几的感觉在胃里翻筋斗。
对他来说,女人是一种泄欲的工具,你情我愿鱼水之欢后,便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牵扯。但,脑子却一下子跳进昨夜那场激情,当他驾轻就熟与未经事的她结合时,已了无生机的情种,随着那一刻缓缓脱胎换骨,吐芽萌绿,莫名其妙地解放他前所未有的热情高潮,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中,飘飘欲仙,瘫在真珠那雪白凝脂的娇躯上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令他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可恶!难不成他的肉体认定真珠是他的伴了!不!
只凭一夜情,就让她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这就太荒谬了,说什么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绝不。
可是,他的脑子又乱了,她是处女那!总该负责吧!他猛捶额,他是在救人,这不能混为一谈,不能混为一谈。
衣慕游锁着眉,神经绷得死紧,硬逼自己想纯粹是为了救人,用不着扛什么责任、根本不用、根本不用……
第五章
辰时,衣慕游依照行程上路,一路上他是沉默得吓人,害得安漓和袁正寒也跟着静悄悄地摆着一张苦瓜脸,一眨眼,他们也已到了青宰岭山脚下,徐徐轻风,潇潇洒洒地扫过杵在路旁,等着安漓带真珠去小解的衣慕游的俊庞,也把憋了一肚子话的袁正寒给打开沉默。
“准备娶她?”袁正寒开门见山地问道。
“未知数。”他讨厌回答这个问题。
“她师父铁定不会放过你。”袁正寒担忧,若那高人得知他的宝贝徒弟清白已毁,他不痛宰小游那才怪呢!
衣慕游眉头打了个死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会明白事理。”
他不以为然地笑笑,“明白事理,是架着你娶她。”小游能娶妻生子,最高兴的莫过于漓儿了,他意味深长地睨着衣慕游那张比自个还桀骛不驯的侧脸,“不过,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衣慕游嘴角拌起冷笑,然后眼神充满暴力地猛刺进袁正寒的心窝。“你巴不得我陷入泥沼,沾满一身烂泥巴,你才高枕无忧。”
袁正寒把他那道无形的冷箭,当作家常便饭和水吞下肚。“明知故问,漓儿的聒嗓功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你早脱离单身,我也早脱离苦海。”袁正寒想到漓儿每晚必把这档事当作睡前的功课,脑神经就衰弱,“你就当作做善事喽!”
“做善事?”这是什么歪理,气得衣慕游一记右勾拳就朝他那张狡猾的俊颊上揍去。
袁正寒不慌不忙地把头一偏,灵敏地躲开那一记怒拳。
突然,草丛那一方传来安漓的惊叫声,着实吓着他们的心绪,两人步骤一致,风驰电掣就晃到安漓身边。两人四只精明干练的眼珠子,皆被眼前荒谬的情况给震歪了眼。猪哥!天啊,怎么跑来几只棕色的山猪呢?且在真珠身边晃荡不去。
笑,这是袁正寒第一个动作,“一堆猪哥,不会是还在发情吧?”
他话一落,结实的臂膀就接到安漓一记粉拳。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气!只不过洒泡屎而已嘛!怎知会搞来一堆色猪哥向真珠求爱,害得她脑子一片乱已搞不清真儿是人、是猪了。
此刻最尴尬不堪的莫过于衣慕游了,他的脸色紫到了极点,脸部怒海涛天起伏个不停,一副非把那些山猪开膛剖肚不可的模样。才这么想,他就付诸行动,一脚就恶狠狠地扫向一只正死皮赖脸非跨上真珠的屁股的山猪,且让它死得不明不白。
其他的山猪莫不被这恶势力给吓得抱头猪窜,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真珠更是吓得打哆嗦,她闪着眼珠子,看着暴怒的他。“不……关我的事。”她提心吊胆,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真的不关她的事嘛!也不知怎么搞的,一早醒来,四肢百骸像是被啄木鸟啄空般,麻麻的、痛痛的,现在再加上那些山猪见色起意,猛巴着不放,搞得她羞于见人。想她堂堂是个人那!若被猪哥给泡上了,那还得了。所以喽!这不能怪到她头上来,人家也是好烦、好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