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婆娘,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变喽!
这从来只是任他好恶揉捏的大麻曙,不仅变得泼辣,竟还敢设计反击修理他?
这岂不是太太太太太太——怎么说呢?
杜文靖先是讶怒,继而却忍不住大笑起来,眼神炯炯如狼。
“邱珊珊”原是自在得意,而且警戒在心,提防着杜文靖再度恼羞成怒——她最后一记绝对令他铭记在心的毒招,就是准备这时候用的!未料他却不怒反笑,亮晶晶的眸子,瞧她心头叮叮咚咚,擂鼓似地紧张起来。
就在她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杜文靖已经一把抱起她来。
“我看你是真的年久失修,欠整理了!”
杜文靖笑得邪邪的,坏坏的,把她整个身子浸入那够烫却烫不伤人的热水中,而自己也泡进浴缸里。
热水漫出来,溢了一地。
“哎唷——干什么呀——”“邱珊珊”惊呼。
“你说呢?”
“你你你——你敢碰我,你敢——”她紧张得都结巴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不敢吗?”
两个人在满缸热水里翻腾,“邱珊珊”满手乱挥,想爬出浴缸,却被杜文靖缠得紧紧的。
被水浸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邱珊珊”的胴体曲线毕露,美目顾盼,盈盈流光,充满惊惶与愤怒。
杜文靖紧抱着她在水里,眯着眼,盯着她,突然有一时的眩惑,觉得那美丽而闪耀着怒火的眸子,似乎唤起记忆深处的某种悸动,却就是想不起来。
昔日大麻曙的眼睛,大则大矣,常显得散涣迷离,几近无神,何时竟变得这样弈采焕然,甚至——咄咄逼人?
人家不都说眼睛是灵魂之窗吗?那这场车祸也未免太厉害、太神妙了,竟将大麻曙昏睡的灵魂给撞醒了不成?
林枫儿,林枫儿那美丽灵活的眼眸,突然闪进杜文靖的脑海。
莫名其妙,怎么在这种时候想起她呢?怪哉!
杜文靖甩甩头,想甩掉这莫名的恍惚眩惑,这一出神,就给了“邱珊珊”有机可乘。
她用力地在他手臂上狠咬一口。
“哎唷喂——”杜文靖痛得大叫,松开掌握。
“邱珊珊”乘机就翻身爬出浴缸,向浴室门口跑去。
“你这恶婆娘——”
杜文靖痛得咬牙切齿,追过去,一把拖回浑身湿淋淋的“邱珊珊”。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畜牲啦……”
“邱珊珊”满嘴乱骂,张牙舞爪地抗拒着。
然而她愈是抗拒,杜文靖的征服欲就更激昂。
他又将她一把抱进浴缸。
“如果你是男人,就不要对我用武力!”
杜文靖一副想把她吞吃下去的样子,吓得“邱珊珊”无处可躲。
“我就是要对你用武力,怎么样?”
杜文靖使劲抓住她,霸道地只想征服她,征服这个一直要逃离他掌握的女人。
她整个人被他缠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得令他神驰,尤其在抗拒中,肉体与肉体的摩擦,更具挑逗和诱惑。
他壮实的怀抱如铜墙铁壁,软玉在怀,不自觉地,他腾出一只手来为她宽衣。
“你,不要,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这样是非礼呀,你不——!”“邱珊珊”又惊叫。
“非礼?老公非礼老婆,天经地义!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你要不要去法院按铃申告?”
她那羞急的模样,令杜文靖又笑出来,这婆娘何时变得娇羞若此?还怕他非礼她?她不是该求之不得吗?
“你你你,你不可以乱来,不可以——”
水气氤氲,泡在热水中的“邱珊珊”巳一丝不挂,浑身软绵绵,而且脸红心跳,眼神迷蒙。
杜文靖也是浑身光溜溜。
凌乱的衣衫,有些被抛在瓷砖地面,有些在偌大的按摩浴缸上冉冉飘浮。
“有什么不可以,嗯?”
杜文靖的声音,嗯,怎么搞的,竟变得有点温柔?
“珊珊,珊珊,你真的很美……”
即使三十几岁的身躯,依旧如此玲珑有致,肤若凝脂,吹弹可破,杜文靖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天生尤物,这一番“修理”,原是半真半假的游戏心态,但原始的欲望却因此而狂热起来。
“我不是——”“邱珊珊”低喊,柔唇却已被杜文靖的唇封住。
温泉水滑,柔意缠绵,杜文靖的唇热而湿润,舌尖伸进“邱珊珊”的香唇中,在细齿编贝间,微而缓,缓而急,如蛇信般探索着,轻轻的吸吮,深深的品味,他厚实的手掌,缓缓抚摸她的全身,轻轻揉着丰满的乳峰,渐渐探向那敏感部位!
“邱珊珊”娇喘着,浑身发烫,害羞到无以复加,从抗拒,到无法抗拒,她完全不知所措,只能被引导着,逐步弃守,让身体渐渐展开,放松,跌入陌生的感官刺激和尖锐的愉悦中——那敏感的抚触,让她失魂,呻吟,如柔软羞涩的蓓蕾,收缩,而又恣放——
敏觉她的反应,杜文靖一震,既惊讶,又新鲜,但他无法多思考什么,他已经迷醉了,更沉陷在深邃的爱欲里,心跳快速,再次迎上去,侵略,攻占……
*** www.fmx.cn转载制作 *** 请支持凤鸣轩 ***
这就是洞房花烛夜该做而没做的事吗?
这就叫做——爱吗?
这曾经想像,却是完全超乎想像的——
“邱珊珊”害羞得环抱着水珠柔润的胴体,她浑身还一丝不挂呢。
“把身子裹着,不要感冒了。”
杜文靖温柔地把一条大毛巾披在她的娇躯上。
她的脸垂得更低,像只利爪尽藏的小猫,缩了一下。
“看着我。”杜文靖抬起她的脸。
“哎呀!你没穿衣服啦——一”
“邱珊珊”又紧张地埋下脸,杜文靖也还是浑身光溜溜地。
“难不成你不敢看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再假就不像喽”
杜文靖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是——好玩。
她的羞涩赧颜一点都不像装的,但怎么会这样呢?太有趣了。
“谁说不是!”
“邱珊珊”抗议——她不仅第一次看到他光溜溜,也是第一次面对面看男人光溜溜,他怎么可以怀疑她,说她是装的?
“你这可不就又看我了?还假装不敢看?”杜文靖笑得好可恶。
他分明又是故意逗她的!哎,真真假假,他也被弄迷糊了。
“你——好可恶!”“邱珊珊”粉拳伺候,身上的大毛巾滑落下来,她又惊呼一声,连忙抢救,却被杜文靖抱入怀里。
赤身相偎,裸程相见,这男人竟如此霸道地占有了她,在如此出乎意料的情况下,她该生气,狠狠生气,更把他恨个够才对,怎么她一点都气不起来,内心还漾着异样的情绪——甜甜的,喜悦而畅然。
之前在希腊时,那翻腾的异样情绪,虽很不一样,但也有些近似,她恍恍然若有所思,被逼迫着,微仰着脸,凝视那占有她的——唉,仇人。
杜文靖刹然又觉眩惑而心荡神驰了,那晶亮亮地,直似要望入他灵魂深处的眸子,让他顿觉无所遁形。
长这么大,女人堆混得不要混了,他杜文靖,竟而有种害羞与尴尬,心里甜滋滋的,温柔而缠绵。
“怎么样?这顿‘修理’够让你回味了吧?”
杜文靖又吊儿郎当,笑得坏而邪恶,藉以掩饰自己的柔情蜜意。
“你——”
他竟这样说,方才那一切,只是在“修理”她?
“邱珊珊”有点气结,随手拿起肥皂、水瓢、洗发精……任何东西,就向他扔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