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又知道了。”杜伯宇见他嚣张的样子,忍不住就想K他一顿。
“当然,这是经验之谈。”徐家宝故意顿一下,吊吊杜伯宇的胃口。
“经验之谈?”明明这家伙就只钟情他的贝妹妹,哪来的经验之谈。杜伯宇不解地看着他。
“没错!经验之谈,羲晖的经验之谈。”徐家宝笑得贼兮兮的。
“羲晖有什么经验之谈?”原来是别人的经验之谈。
“赵渝啊!他已经让这个傻姑娘搞得不知所措。”
“为什么?”杜伯宇也觉得有趣,羲晖向来很有自信的,怎会不知所措呢?
“他说只要他想拉一下那傻姑娘的手,她马上吓得把他的手甩得老远,只要一起用餐,她一定先夹好一盘菜,让他自个享用,活像他身上有细菌一样。”徐家宝一想起他下南部去看他们的工作进度时,一起用餐的情况就想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赵渝对许羲晖特别礼遇。
杜伯宇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因为自己曾经也被误会过,“阿宝,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他的话虽然是问句,不过眼神已透露出我知道原因的讯息。
徐家宝见他笑得那么古怪,又瞧他的眼神,“你知道,对不对!”徐家宝非常肯定地说。
杜伯宇就把华衍君误认自己与许羲晖是爱人同志的事说给徐家宝听,徐家宝是边听边笑,最后丢下一句名言——相同羽毛的鸟,聚集在一块儿——给杜伯宇,看来华衍君与赵渝两个人相差无几。
这时华衍君手上拿了两罐利乐包的饮料进来,一包丢给躺在沙发椅上的徐家宝,一包给杜伯宇。
“不是说是‘华家蜂蜜菊花茶’,怎么变成‘统一蜂蜜柠檬汁’?”徐家宝看了一下包装说。
“被小许他们喝光了,所以就用这个代替了。”华衍君拉一张椅子坐在杜伯宇身旁。
“那你自己不喝?”杜伯宇就把手上的饮料要递给华衍君。
“我喝过了。”她摇了摇手把饮料推回去。
“难怪,让我们等那么久。”徐家宝故意把手抬起来看一下时间。
“会吗?”华衍君问着身旁的杜伯宇。
“不会啊!时间刚刚好,我们才觉得口渴,你就拿来了。”杜伯宇轻柔地说。
徐家宝见好友那副拙样,也只有摇头兴叹的份。难怪人家常说恋爱中的人举止行为都与平常不同,连说话都异于平常。
第七章
吃过晚饭之后,杜伯宇拉着华衍君一起看电视,心里想着徐家宝提醒自己的事该怎么去问。
“我们可不可以看别台?”华衍君问着拿遥控器的杜伯宇。
“哦……好啊!”他心不在焉地按了一个按钮。
华衍君看了一下电视,发现他刚好按到播成人电影的那个频道,她脸颊羞赧地看着杜伯宇问道:“你确定你要看这台吗?”
杜伯宇瞧她双颊泛红,眼神如波,煞是好看,一时看呆了,嘴里只是说着,“我确定,这就是我要的。”
华衍君听到他的回答,知道他心不在焉答非所问,所以再问他一次,“你确定要看这一台吗?”说完之后还用手把他的头转向电视。
“啊——”杜伯宇愣了一下。
“你还确定,这就是你要的吗?”她小声地问。
杜伯宇根本没有回答问题,啪!的一声把电视机关掉,对着华衍君讪讪地笑着。
“咦!为什么要关掉电视,是你说要看的,现在又关掉,真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什么?”她觉得莫名其妙,转错台顶多再转一次就好了,何必将电视机关掉。
“想什么?想你的事啊!”杜伯宇脱口而出。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好让你想的?”华衍君张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
既然巳说出口,杜伯宇决定干脆乘势把事情问清楚。
“就是没有什么事才觉得奇怪,也才有东西去想。”他振振有辞地说。
“有什么奇怪,我叫华衍君这么简单还要想。”她仰头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说,你家里有哪些人,住哪里等等,一些你切身的事?”他一一地指出。
“你不会去看我刚进公司时写的自传,不就知道了。”华衍君把他手中的遥控器拿过来,把电视机打开,顺便转到别台。
“我看了啊!从你一进公司之后我就看了,不过你除了你自己以外,什么人都没有写。”杜伯宇挫败地垂下双肩。
“我是个孤儿,当然什么人都没有。”她只是直盯着电视,面无表情地说。
杜伯宇愣了一下道:“对不起,让你难过!”他见她不语,以为她在伤心。
“这有什么难过,孤儿就是孤儿,你们的刻板印象就以为孤儿很可怜?没错!也许我们不像你们有父母疼,但至少我们比你们自在,有时比你们更容易从失败中爬起来,我们比你们更容易满足,且自得其乐。你知道以前我为什么会很讨厌演艺圈的人,尤其是演员吗?那就是你们都把孤儿演得可怜兮兮的,再不然就是坏蛋一个,我告诉你,其实我们也很正常,我们才不像电视上演得那么变态。”华衍君不屑地说。
杜伯宇被她这席话“震”得目瞪口呆,自己当然知道她是孤儿,只不过没想到她是那么坚强,坚强到令他觉得自己是个白痴,问这种笨问题,搞不好她下一句话就是“原来你也一样以为我很可怜。”
“原来你也一样地变态,以为我很可怜。哎!看你一副聪明相,怎么那么呆,真是一个宇可以形容——俗。”
果然,不只被她说,还被她认为是呆子,杜伯宇觉得既无奈又好气。
“君!那你瞧见我和其他女星拍吻戏时,你不会吃味吗?”杜伯宇只好提其他的事来聊。
“会呀!怎么不会,我又不是木头人,别人吻我男朋友,我怎么会没反应?”
华衍君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
“那我怎么从来不曾见你生气、不高兴的样子。”
“我又没亲眼看到,我都是听别人说的。你也知道,最后传到我这儿时有可能已经是变成你和那个女明星上床了,我要是每次都去探讨、追究是真是假,不就都不用吃饭、睡觉了。”她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眼不见为净,再加上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的。”
“要是我骗你呢?”杜伯宇反问着。
“顶多不是男女朋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华衍君无所谓地说。
杜伯宇对她的“华氏答法”,觉得无言以对,不晓得是自己太久没交过女朋友,还是自己没魅力了。想着想着,便将她搂人怀里,而华衍君只是挑了挑眉瞧他一眼,也没任何表示。
“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以后是我的老婆,知道吗?”杜伯宇霸道地说。
“喔!”华衍君想笑又不敢笑。
杜伯宇听她只是“喔”的一声,干脆低头将嘴密实地覆在她的唇上,过了许久才放开她。
“知道吗?”他眯着眼,笑得邪邪地说着。
“知道了!”华衍君轻声地回答。因为她知道再不回答他,他就真的跳脚了。
平时稳重的一个大男人,现在竟然像个小男孩一样,还会故作霸道状地怕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似的。她低下头偷偷地笑着。
杜伯宇以为她是害羞地低下头,一脸洋洋得意地看着电视。
从那天晚上之后,杜伯宇到哪里上通告都要华衍君随行,一方面是想要她能完全了解平时的自己;另一方面是想趁空档的时候能讨论一下将来所要开的公司的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