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被他们滑稽的表情以及好笑的对话给笑岔了气,一双手猛擦拭着眼角奔流不止的泪水,太好玩了!实在太好玩了!
难得一来到二十世纪探险,就让地遇上了这么个一群古怪好玩的人,要是这段时间她能混在他们左右的话,这趟时空旅行的日子,铁定会变得多彩多姿,也不愁没人陪她斗嘴玩了。
嗯,没错,与其像只无头苍蝇的乱闯乱逛,或者是因初来这里无地方可去,而到处流落街头,那倒不如紧缠着他们,搞不好还会见识到什么不曾见过的事也说不一定。
因此,桑妮心里暗下了决定,不管他们会不会同意收留她这个穿越时空而来的女子,她都打定主意留在这边不走了。
至于她刚刚打破那只花瓶之事,桑妮罪恶的吐了吐舌头,要是他们问起的话,她只好来个死不认帐,说是刚才地震震倒的,或者是外面风大吹倒的。
反正,据她参考二十世纪纪录片上的记载,这时代的人讲求的是人证和物证俱全,她既没有笨得留下物证,当然也不可能有人看到她因一时失手,而将那只花瓶砸个稀烂,所以罗,权衡之下,桑妮决定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唉!只不过是可怜了那么美的一只花瓶,为了赎罪,她一定会为它哀悼三分钟的。
“好了,你们不要再闹了,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我这堂堂“龙门社”的社长,竞被你们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副社长说得一文不值,那你们就准备等着卷铺盖走路,回家去吃自己吧!”龙扬端正脸色,故作正经的说道。
岂知,换来的却是一阵猛烈的唇枪舌战,看得桑妮直呼过瘾,一张小嘴咯笑得阖不拢,直到好一会儿,厅内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龙扬三人,虽东倒西歪的散坐在各地,但是三双眼睛却有志一同的望向沙发上,那个不晓得到底是让瞌睡虫给悄悄进占了,或者是笑累了,而沉入睡眠中的桑妮直看。
“龙,你认为她是怎么进来的?”雷杰着实好奇。
龙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不知道。”此刻他的心也乱得很。
雷杰听了好不讶异,他微微的挑高眉头,“就这么简单?四个宇?”乖乖隆的咚!这根本不像是龙扬惯有的作风嘛!
他刚才望向大门,发现上面的开关锁,与他们昨个夜里要入睡前—模—样,并无被动过的痕迹;而这里又是二十八楼,也是保全设施最严格的一层,防盗之严密,连一只蚊子都甭想飞进来,更何况是他们眼前这名看似弱不禁风,对他们完全没有丝毫防备,就沉沉入梦的美少女。
更怪的是,她能在不触动目前最新、也是独家设计的精密保全系统之下,就进到大厅里面来,实在是不得不令人匪夷所思。
“那她现在怎么办?”白皓然扬扬眉,目光是深思的,“总不可能让她就这么的睡在这里,我们至今只知道她的姓名,其他的一慨不知,难不成要把她叫醒过来,问她是从哪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实事求是的说。
“不!不要吵醒她,让她继续睡。”龙扬淡然阻止道,“这些问题,我看留待她醒来的时候再说吧!目前不急。”
他淡淡的口气中,竟有着—丝教人不易察觉的温柔,教白浩然和雷杰面面相觑,简直是吃惊极了。
他们认识龙扬至今,少说也有十几年了,知道女人对他来说,并无多大的吸引力,只要他微微笑或挥挥手,甚至不用上金钱及地位,就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蜂拥至他的床上,就像前天陪他上床的那个女人——振铭财团的董事长千金金海妮就是其中之一,这些纯粹都是用来纡解男女本能的生理欲望,对他根本不具有任何意义。
但是现在他们所看到的情形,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龙扬脸上所流露的那股既迷惑又小心冀冀的表情,竟是对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钟头的女孩发出,他们不禁感到万分的不可思议,却又不敢妄下定论——
“龙,老实说,你该不会是……”雷杰蹙眉看着他。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今天第二次做如此回答,龙扬皱紧眉头,直觉的很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感觉,因为他一向是很能控制自己的。
不过,这倒是教白皓然和雷杰两人,确定了他们刚才不敢妄下的定论。
他们两人彼此心中都十分明了,这个一向以冷酷无情著称的社长兼兄弟,这会儿真的是被爱神的箭给射中了红心,对这女孩—见钟情了!换言之,就是红鸾心动了。
只不过,他们互相望了一眼,莫可奈何的笑笑,他本人现在似乎还在懵懵懂懂之间,除了理不清自己的感觉之外,而且还极力的抗拒着事实,看来,这下子,他们往后可有着一场文艺爱情戏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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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个香甜的好觉中醒来,桑妮张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她皱皱眉头,思前想后,细细寻思,终于,记忆像通了电般流畅了起来,她也因此乐歪了,对啦!对啦!她记起来了啦!
皇天总算是不负苦心人,她花费了五年的时间研究,并发明的时光转换机终于成功了。
天哪!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当下眼前触目听及的东西,全都是过去一年来,她研读了能搜集到的有关二十世纪的所有详细资料,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在作白日梦呢!
桑妮好奇的扫视着房间,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出自于老电影中的情节,电视、音响、电话、衣橱,还有……她好兴奋的拿起了放在床头上,那一个有着可爱动物造型的小闹钟,像是个在圣诞树下发现了奇特礼物的小孩,她津津有味的把玩着。
不过,这回桑妮可是非常非常的小心翼翼,冈为她可没忘了那只被她一来,就因不小心失脚而摔了个粉碎,惨死在她手下的花瓶。
桑妮手痒的转动着闹钟背后的一个小转轴,并且还好奇的、也可说是习惯的将它一片一片拆掉,研究里面究竟有着什么细微的构造,等回到二十三世纪时,她也要如法炮制一个相同的复制品。
就在她玩得兴高采烈,拆得不亦乐乎时,忽然一阵“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吓得她手中的闹钟差点同早上那只花瓶一样摔到地上,就此一命呜呼。
惨啦!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挑在这个时候敲门,为什么不晚个一分钟或者是半秒钟,这样她就能把闹钟组合还原了。
天啊!要是让人发觉她又因为手痒,把闹钟给拆了,那综合早上花瓶事件,她就完蛋了!
桑妮又是焦急又是心虚,匆促之间,只好赶紧把已经快组合完成的闹钟放回原位,并且是背朝着外面摆;然后,匆匆的将几个还没来得及装回去的零件,七手八脚的覆盖在丝被底下,再拉起又柔又凉的丝被把整个头部给盖住。
“原谅我!可怜的闹钟,我一定会趁还没有人发现你的时针、分针以及秒针不见时,帮你偷偷的装回去的。一桑妮躲在丝被底下喃喃自语的向闹钟保证着。
“你在跟谁说话?”龙扬端着一个大餐盘,潇洒的倚在门边,漂亮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瞅着快把自己给闷死的桑妮,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