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努力尽着当妻子的责任,夜夜等待丈夫回来。从结婚的那一天起,任剑璃没有一天晚上是清醒的,而他也不曾开口解释,但左可晚知道他一定是去夜店或是酒家,由他衬衫衣领上印着的红唇,还有他身上的香水味便可知道。
今晚她再也受不了,很明显的,他是故意喝醉酒折磨她。左可晚终于生气了,她已经尽到做妻子的责任,那他呢?她得想个办法来整治他,反正她已经不欠他,左氏的股票也过到她的名下,他还有办法拿她怎样?
帮任剑璃换上干净的衣服,左可晚拿着一只油性的黑笔,噙着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她知道他始终定不下来,但她还是爱他。在他误会她,对她如此残忍后,她的心依旧没变。
女人付出的感情,要收回来是很困难的,何况她也不会后悔,因为她现在不怕他了。
拉起他的衣服,左可晚咬着唇,笑着移动她手上的笔。要流连温柔乡,那她就看他怎么流连?
左可晚在任剑璃的腹部画了一只大大的鳌头,然后画出它的脚。她绘得格外小心,边画还边笑,末了,她还附送一些乌龟给他,然后在鳖壳上写着“大王八”三个字。这样包准他的女伴笑到翻天,看他怎么办事。
本来还打算在他的重要部位附近画上一只小虫,奈何她始终不敢拉下他的内裤而作罢。
左可晚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看这个男人以后还敢不敢喝醉,任由她为所欲为,哈哈哈。
这夜,左可晚睡了个好觉,梦中没有任剑璃欺负她的剧情,只有她赜指气使的份,真是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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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可晚本以为隔天任剑璃会发现她的恶行而提早回来,但她等到八点还看不到人。
好,她决定也要出去花天酒地,以示公平。打电话约了雷静仪出来,两个女人前往贵妇的温柔乡——牛郎店。
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雷静仪和左可晚兴奋地看着舞台上表演的猛男秀,只见原西装笔挺的众帅哥们,纷纷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除,看得台下的女人们不断惊呼。
她们是这一群女人中最年轻又最美丽的,所以很多牛郎都把注意力放到她们身上,比起那些脸上有着岁月痕迹、穿着土气的欧巴桑,精明的雷静仪和可爱的左可晚是他们今晚的特大肥羊。
雷静仪和左可晚对这些猛男的兴趣并不大,她们只是想来见识一下什么是牛郎店。她们的老公体格比这一群牛郎要来得更好,所以他们的表演并没有让她们心动。
“这样你开心了,可晚。”雷静仪拿起白兰地轻啜一口,嗯,好烈的酒,害她差点吞不下去。
“哼,我只是要证明男人可以花,我们女人也可以。”左可晚不甘示弱地抛了个媚眼给台上的猛男,让他跳得更起劲。
雷静仪吐了吐舌,还好老公不知道她来夜店,否则他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真是难以想像。
最高潮的时刻来临,猛男纷纷下台向众女士们展示他们雄伟的肌肉。只着一件紧身内裤的猛男们,真是教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女人们兴奋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热烈。
“静、静仪。”左可晚拉了拉雷静仪,有许多猛男都特地来到她们桌旁秀身材,而刚才左可晚抛眼的那一个,更是挑逗十足地层现他的肌肉。有好几次,左可晚都以为他要拉下他那件薄薄的内裤,害她脸红得可以。
“别叫我,我自身难保。”眼看着猛男的尴尬部位越来越接近自己,雷静仪的脸和刚煮熟的虾子有得比。平常文逸谲的开放就让她直呼受不了,更何况是这种故意的挑逗。
“我们要不要塞钱啊?”左可晚傻傻的问,看猛男的内裤缝都塞了不少的钱,她迟疑着要不要照做。
“如果你看上他就塞吧,说不定他会当场脱给你看。”雷静仪捂住眼睛,她不敢再看了啦!
当场脱!左可晚的手开始发抖,那她到底要不要塞钱?她怀疑自己受得了这种刺激。
猛男跳了很久,见两个女人还没有动作,索性拉起她们,趁着灯光一暗,贴着她们大跳黏巴达。
“静仪,怎么办?”看样子猛男们不会放过她们了,如果她们还不塞钱的话,恐怕接下来就有非常激情的画面可看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雷静仪已经闪到无处闪,她眼前的猛男见她身材曼妙,打算进一步揽她入怀。
还没碰到雷静仪,他就被人一个过肩摔、躺在地上哀号,所有的音乐霎时停止。
“你敢碰她试试。”文逸谲脸色铁青地瞪着那个不知死活的猛男,敢碰他的老婆,找死!
“老公!”雷静仪惊喊,怎么会被他抓包?完了,这下回去不知怎么解释了。
而左可晚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当猛男抓着她的小手打算放到自己身上时,被一股力量往后拉,差点没骨折。
“你敢碰她,我宰了你。”任剑璃的怒气不亚于文逸谲,他以凶狠的目光瞪着左可晚。
“喂,要抢生意也不是这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今天这两个女人是我们的顾客,请你们照子放亮点。”
猛男们纷纷站出来说话,但文逸谲和任剑璃的魅力把在场所有女客的目光都吸引过去,纷纷探听他们是哪一间店的牛郎。
把他们当牛郎?文逸谲和任剑璃真是恨不得宰了这两个害他们颜面扫地的女人,堂堂的企业总裁竟然在这里闹笑话。
雷静仪和左可晚很识相地低下头,心里也明白回去一定不好过了。
“我们是她们的老公。”文逸墒咬牙切齿的说,她们真是荒唐,连这种地方都敢来。
“那一定是你们不能满足她们,先生,现在是民主社会,你不能剥夺别人找乐子的自由。”
能力不够?很好,这下不只颜面扫地,连男人的自尊也一并被秋风吹走。文逸谲和任剑璃气得恨不得马上拆了这家店。
雷静仪和左可晚在心里哀号,尤其是左可晚,她真怕自己回去不知是怎么死的,她无意把任剑璃气得七窍生烟,她也不是故意把事情闹成这样,但谁教他先对不起她。
文逸坝和任剑璃忍受不了别人如此眨低自己,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文逸坝当场把桌子拆成两半,任剑璃则把酒吧上的门硬拆了一扇下来。
“如何,能力够不够?”任剑璃冷声说,丢了一大叠现钞后,拎着两个女人,转身离开这间已经失去吸引力的夜店。
第九章
任剑璃把左可晚扯进客厅,脸上的怒意自离开牛郎店后就不曾消退过。
他以为她该是怨他、恨他的,但这些情绪全在她身上找不到,现在她竟然还敢跑去牛郎店找乐子。
这些日子的喝醉和他特地印上的口红都是故意的,根本没有别的女人。只是他真的拿左可晚没办法,这样都无法让她生气、为他吃醋。
今天在公司的小套房打算梳洗一番,再重施故技时,他发现左可晚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这让他铁青了脸,立刻回家责问她,要打要骂他都接受,但她竟然在他身上画乌龟、画王八,她不知道男人对这两种动物超排斥的吗?幸好他没有真去找女人,不然这样能看吗?岂不是被笑死。
非常生气的任剑璃九点回到家,结果左可晚竟然和雷静仪出门。他本来要等她回来再处罚她,但司机告诉他她们到了牛郎店,这让他吓得不轻。他当下立即打电话给文逸谲,他在电话的另一头也相当错愕,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为何雷静仪会跑到牛郎店去,这太不合常理,他自认他对她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