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指教,我们怎可违背?”他满怀研究精神,“况且,我也很想试试看。”
“不……不要啊!”
许久,几番激情后,温婉玉软倒在枕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连结的地方。
“娘子,我做得好不好?”他从背后拥住她问,“你觉得幸福吗?”
“嗯……”只是无力消受那么多福气。
“太好了!”他一个俐落击掌,神情激动,“我就是要让你幸福,我们再来一次,我想进行第七招。”
“拜托你!够了!”她转过头,不敢置信,“你一个晚上要多少次啊?这样我都不用睡觉了!”
“我一点都不想睡,才做这几次怎么够?”他倒是精神奕奕,双眼灼灼。
看来这男人是当真的,他说得到做得到,她抱著枕头退到一旁,委实无助极了,“求你,饶了我吧!”
“娘子,你不喜欢跟我做?”他眼底有股受伤神色。
“当然不是,可是……”她努力思索著用词,“我太幸福的话,会想哭的!”
“是吗?女人都是这样吗?”他歪著头,不是很能理解。
“我答应你,我会慢慢让你实践那些招式,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不必急于一时啊!”
“说得也是,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他浅浅笑了。
“对对对!”她连连点头。
他将她抱回怀里,“我稍微忍耐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再做。”
明天早上?那也只有几个小时而已,她得把握时间,赶快补眠一番。
“好,我要睡了!”她立刻闭上眼睛,让疲倦带她进入梦乡。
望著她的睡容,他仍是清醒的,大手抚过她的长发,口中低语:“睡吧、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会让你更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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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第一天,新郎和新娘理所当然睡到中午,若非有人一直敲门,恐怕他们的美梦还要继续,直到太阳和月亮又换班。
“老爸、老妈,你们都不管我啦?快起床,我好饿!”
听到“受虐儿”的抗议,这对夫妻赶紧穿衣现身,一起下厨料理,满足十二岁少年的营养需求。
吃过丰盛的午餐,小锋擦擦嘴说:“害我饿得差点昏倒,真是的。”
婉玉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因为昨天婚礼太忙,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不,是我让你妈太累了,要怪就该怪我。”白牧南一边擦桌一边解释。
“算了,这次不跟你们计较。”小锋虽然这么说,脸上仍余怒未消,“老爸,我非常赞成你跟老妈结婚,可是我的权益好像被忽略了。”
“除了没让你吃饭,我还忘了什么?快说,我立刻补偿!”白牧南整个人跳起来,作为父亲怎可让儿子受委屈?
小锋指向墙上日历,“今天是十月二十六日,不晓得是哪个伟人的生日噢?”
安静数秒后,婉玉竖然发出尖叫,“对了,今天是小锋的生日!!”
小锋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哼哼~~不愧是把我生下来的人,总算还记得这件小事。”
婉玉满心愧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妈妈实在忙坏了,竟然忘了今天是你十三岁生日。”
白牧南更是心慌,握住儿子的肩膀,“小锋,你要什么尽管说,我们这就上街去买,一整天都陪你玩耍、让你作主。”
“好了、好了,瞧你们紧张的。”小锋微笑接受两人的道歉,“我已经排定今天的行程了,没空陪你们老人家,不过我倒是想要一份礼物。”
“你说,我们一定答应你。”
小锋灵活的双眼一转,“我想要一个妹妹,我不要弟弟,我就是要妹妹!”
“什么?”婉玉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子怎会想要妹妹?
“就这样说定了!”小锋抓起背包,一溜烟跑出门,“我跟同学去联谊了喔!”
望著儿子的背影,温婉玉愣在当场,“这太困难了,怎么能保证一定有妹妹?这小鬼真爱找麻烦!”
白牧南握住她的手,“娘子,既然答应了儿子,就得实践诺言。”
“你说得容易,教我怎么……生一个女儿来?”
“我们现在就开始努力。”他拉她走进卧房,意图相当清楚。
“你!”她脸颊一红,“就算真的怀孕,也不见得生女儿啊!”
他严肃地看著她,“要是这一胎生儿子,我就让你再怀孕,直到你生出女儿来。”
冷汗立刻滴落,她瞪大眼说:“我妈可是生了五个儿子,才生下我这个女儿,要是我遗传我妈怎么办?”
“不要紧,我有信心,我可以让你生得更多。”
“我拒绝!”看他是当真的,她转身就要跑。
白牧南轻松抓回他的娘子,直接抱起她往大床走,“我今天胃口很好,我想吃很多很多奶油面包。”
“不!”她才哀嚎一声,就被他堵住了双唇。
说什么也不能挽回了,他已经拆开奶油面包的包装纸,一口一口品尝了起来,那唇舌和那大手,立即夺去了她的理智。
“别……别舔我了……”她昏乱地求饶。
他抬起头,黑眸深沉,“没办法,你太好吃了。”
“啊……你的手……天!”她颤抖著,发软著,任他恣意逗弄。
望著她娇躯横陈,那雪肤、红唇和黑发,构成一幅诱人的画面,他舔了舔唇边,像个贪吃的孩子,往下吸吮轻咬,“吃”得津津有味。
“拜托你……别这样了……”她伸手想推开他的肩膀,他却更固执地探索。
“你好香……好甜……”他深深呼吸著,那轻易就让他动情的芬芳。
她靠在枕上,身子一僵,感觉到他从背后进入,两人如此契合而紧贴,那灼热感立刻让他们叹息了。
他的汗水流窜在她背上,低哑的喘息在她耳边,“娘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嫁给我,但我想问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著问?不爱他怎会想保护他?“我……我才不回答……这种问题……”她的双手抓紧枕头,只因他每次的缠绵。
他捏捏她的臀部,“是吗?那我要用体罚了。”
“啊?”她才一愣,旋即被一阵阵冲击震住了,只见他嘴角坏坏的笑,腰间使力驰骋,放肆占有身下美丽的人儿。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甜蜜的折磨来逼供,害得她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说不说?爱不爱我?”他的舌尖滑过她白的背。
“你很烦耶……”她叹息一声,“不要了……你停一下啦!”
“我停不下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要爱你的!”他的双手溜到她胸前,又轻又重地抚弄起来。
“你你……你这种古人,怎么……也会说这种……甜言蜜语?”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她柔嫩的肌肤又痒又麻,没多久就一片粉红了。
“就因为我是古人,才会要娘子爱我一辈子,古人总是比较保守含蓄。”他将她转过身,拉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肩上。
“保守?含蓄?”她红唇微,喘不过气,“你还真说得出来……”
“我保守,我只爱你一人;我含蓄,我只对你狂野。”他总是自有一套理论,并彻底将之实践。而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谁教她碰上了这个白目男?
在爱情的国度里,“白目”的另一个注释,或许正是:痴情。
另一个缘起
(另一个缘起)
一年的时间“咻!”一下飞走,就在这年最后一天,三个死党相约见面。
午夜时分,在迂回险要的苏花公路上,一辆黑色长礼车疾驶而过,前方坐著司机和管家夫妻俩,后座则是三个神色严肃的男人,以及三个点头昏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