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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竹均在这短短几个月中,已将邢家的武术轻功,学了有七八成,耍起剑来更是有模有样,只是正如邢天鹏所说,他内功真的太差了,施展轻功跑没几步,便累得喘吁吁的,与人切磋没几下,便连武器都抓不住。

  “我知道了,我会多下点工夫的。”柳竹均虚心受教。

  缺点指正完后,他便继续指导柳竹均练武。

  “有人在吗?”忽来的一声,打断了正在练武的两人。

  “是谁呢?难不成有生意上门了?”邢天鹏竖起了耳朵,“走走走,我们看看去。”

  邢天鹏已有许久都未接镖,一想到可能有镖可接,便高兴的拉着柳竹均往大厅奔去。

  果然不出所料,两人一到大厅,便见到一位白须老者,正与邢云陔交谈着。

  “不不不,这趟镖我镇南镖局是决计不接。”邢云陔坚决的拒绝。

  “邢总镖头,你就行行好吧!”老者差点没给跪了下来,“若是连镇南镖局都不肯接,那普天之下还有哪个镖局敢接我这趟镖呢?况且我给的镖费可不少啊!”

  “我知道你给的镖费高,但我总不能让我的镖师因此而送命吧!”他还是坚持不接。

  “爹爹,究竟是啥镖让您如此心烦?能否说出来让孩儿也听听。”邢天鹏的好奇心来了。

  “鹏儿你就别问这么多了,我们镇南镖局是决计不接这趟镖。老者你请吧。”邢云陔下逐客令。

  “小兄弟你想知道这趟是什么镖吗?”老者将脑筋动到邢天鹏的身上。

  “这……”邢天鹏犹豫了一下。

  “你想知道的话就接下这趟镖,然后问你爹爹去吧!”

  老者将东西一古脑儿塞到邢天鹏手中,然后便施展轻功迅速的向外逃去。

  事发突然,邢天鹏与柳竹均活像两尊雕像似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邢云陔与邢云青,见那老者来个霸王硬上弓,便随即起身阻止,但待两人追出大厅,却已不见老者的踪影。

  “好厉害的轻功。”邢云青露出讶异的表情。

  “看来咱们镇南镖局,这次可是碰上个大麻烦了。”邢云陔既摇头又叹气。

  普天之下,能从邢云兄弟手中逃离的人,已是少之又少了。而这位老者竟能在一瞬间便从两人的眼前消失,也难怪两人如此惊讶了。

  “爹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一声长叹,难掩心中万般无奈,“你将手中之物打开,我慢慢说给你听。”

  邢天鹏的手中,除了一具盒子外,尚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他心想那一千两应当是那老者留下的镖费,便将它交给站在身边的邢云青,接着便将那盒子打了开来。

  他打开盒子后,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枝手杖,手杖的杖头以纯金打照成火焰形状,火焰中心则镶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杖身则是以上等翠玉打造而成,整枝手杖可谓价值连城。

  邢云陔接着便将整件事述说一遍。

  原来这枝手杖是西域“邪焰教”的权杖。近几个月来,邪焰教因代表掌教地位的权杖被盗,使得教中大乱,教主更被迫离开教内,而教内的明炎派与暗炎派,更为了争夺教主之位,而弄得风声鹤唳、鸡犬不宁,最后两派达成协议,若哪派能找回权杖,教主之位便由此派推人担任。

  “此时权杖出现在此,势必会将镇南镖局卷入这场风波之中。”邢云陔无奈到了极点。

  “大哥,不如就由我来跑这趟镖吧!”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邢云青自告奋勇。

  “不,”邢天鹏出声制止,“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应该由我来跑这趟镖。”

  二弟年纪毕竟大了,也不好去冒这险,鹏儿处事虽粗里粗气的,但真正遇到事情,还不失谨慎,况且他已尽得我真传,若让他去跑这趟镖,我倒也较安心。邢云陔在心中作了个抉择。

  “好吧!这趟镖就由鹏儿去跑。”兄弟如手足,让儿子去冒险,总比断手断脚好。

  “谢谢爹爹。”邢天鹏不知该欢喜还是该忧愁,“孩儿这便下去准备,明儿一早出发。”

  待邢天鹏同柳竹均下去后,“二弟,你不会怪我吧?”邢云陵心虚的望着邢云青。

  “怎么会呢,咱们都几十年兄弟了,你为我好我还会不明了吗?”邢云青回以一笑。

  “哈、哈、哈、哈!自然是、自然是。”两兄弟心灵相通,开心的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邢天鹏收拾好东西后,便至大厅向父亲告别。

  “鹏儿,这一路上甚为凶险,你自个儿得多加小心啊!”邢云陔语重心长的叮咛着。

  “孩儿自会小心,请爹爹莫为孩儿操心。”

  邢天鹏拜别父亲后,便将装有权杖的盒子绑负于背上准备出发。不料却见柳竹均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姿态挡在门口。

  “你干什么?快让开,莫耽误了我的时辰。”他大声斥道。

  “我也要跟你去。”柳竹均连包袱都已经背在肩上了。

  “荒唐至极,此去路程艰险万分,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会更加拖累我。”

  “对!我是三脚猫功夫,你是个大侠。”柳竹均再次施展起无赖伎俩,“当日在大街上,不知是哪位武功盖世的大侠与人发生口角,结果说不过人家便熊性大发,将人强掳回家软禁,还真是个不可一世的熊大侠。”

  “你说什么?熊大侠?熊、熊,果然像,果然像!哈哈哈哈!这比喻真是恰到好处。”邢云陔听了忍不住一阵狂笑。

  而在一旁的邢云青,更是早已笑翻了过去。

  “爹爹,怎么连你们也……唉,算了。”真是骨肉亲情何在啊?

  “柳竹均,你别白费力气了,不管你再怎么用激将法,我不让你跟就是不让你跟。”

  “鹏儿,既然他不怕死硬是要跟,你就让他跟吧。”邢云陔看了看柳竹均后说道。

  “真的吗?”柳竹均高兴得跳了起来,“还是邢老爷明理,不像某只熊不通人情。”

  “爹爹,您明知道此番前去吉凶未卜,怎么还答应让他跟呢?”

  “你是不是连爹爹的话都不听了?”邢云陔将父亲架子给端了起来,“我自有我的理由在,你不必问那么多。”

  “是,爹爹。”真是万般无奈想不到,“柳竹均,你听着,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蒙骗我爹让他答应,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你要跟可以,出了事我是不会救你的,如果你还是不怕死,就尽管跟来吧!”

  他丢下狠话便转身离去。

  柳竹均吐了下舌头也跟了出去。

  两人穿过了前庭,将跨出镇南镖局的大门离去。

  “鹏儿,等一下。”邢云陵追了出来。

  “爹爹,您回心转意了吗?”他的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什么东西回心转意?”邢云陔不解其意,“我忘了告诉你,昨天那位老者有交代,东西要交给邪焰教天火堂的徐堂主,你可别忘了。”

  “是,爹爹,孩儿知道了。孩儿走了。”邢天鹏失望的离去。

  “鹏儿,再等一下。”

  邢天鹏的眼神里,又再次亮起了希望之光。

  “鹏儿,为父只有一件事要叮咛你,这次的镖非同小可,若危及生命时,宁可将镖放弃以保命为重,就算因此坏了镖局的名声爹也不会怪你,你可千万要记住。”邢云陔语重心长的叮咛着。

  “爹爹交代的话,孩儿会谨记在心的。”他整个人仿佛落入了深渊之中。

  “时候不早了,孩儿走了。”邢天鹏低着头绝望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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