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没有你,我会追求她!」这是他心中隐约的失落,他在任何一方面,都比不过山口英夫。
「你不会再有机会。」山口英夫断言道。
「只要她没结婚,谁都有机会!倒是你,你会让她冠上你的姓氏吗?」
「不用你管。」冷沉的脸,倏地燃起一簇火苗。
「我只是让你明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可是会在名古屋的大牢中写情书给她的。」安室全撂下话。
「你敢!」山口英夫终於被激怒。
「我都敢剿你的地盘,为什么不敢写信给一个可爱又值得男人爱的女人?而且我每一封信都会恳求她嫁给我,因为我一定会东山再起!」安室全认真地说道,一脸豁出去、不顾一切的表情。
「青焰,送他入狱!并关照里面的人,没收他所写的每一封信!」
「哈!承认爱上一个女人有什么难的?山口英夫,也许你在许多地方的资源比我丰富,看法或许比我有远见,可惜对女人示爱,你永远是幼稚园的小班生!」话落,他主动伸出手,任青焰摆布。
山口英夫盛怒的俊颜瞬间翻白,这个该死的家伙没说错!
望著安室全被带走的背影,他的心情异常沉重。
他该怎么面对他和花惜人的未来?
向她示爱?她对自己的感情又有多少?
如果她拒绝呢?
绑架她?强迫她?
他不干这种事!
忽然,他摸到衣袋中那枚有棱有角的东西。那是她的蝴蝶发夹。
突然,灵光一现,他想到怎么让这个小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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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惜人缓缓苏醒过来,触目所及是她完全陌生的环境,空气中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这味道似曾相识……
忽然,她判断出空气飘散的,是她一直喜欢的味道——蒔萝!
想必此人也是爱花之人。
只是,她为什么在这里?
哦,她想起来了!那时她准备向山口英夫揭穿安室全的真面目,却遭到毒手,昏了过去。
她依悉记得昏迷前,她衷心盼望山口英夫能够救她脱离歹徒的绑架,而隐约中,她仿佛真看见了他那如神祗的身影走近她。
他真的来了吗?
如果不是他救了她,那么又会是谁?她现在究竟在谁的住处?
她拉开被褥,缓缓走向窗边,掀开窗帘,大地已一片漆黑,但花园中仍有微弱的灯光,照射著每一个出口。
她马上认出这里,这是山口英夫的家!而且还是他的私人宅院!
过去,她曾为他的花园规画整理过,但仅有那么一次。之後,他就不准她再踏进这里一步。
从侧面得知,那是因为他已身为山口帮的龙头,基於安全的理由,他禁止任何闲杂人等进入这里,她当然也被列为管制的对象之一。她不懂他的世界,却尊重每一个人的隐私,从此之後,绝不主动问及这里的一切。
如今她来到这里,说明了一个事实——
她看到的模糊身影,真的是山口英夫!他还救了她,并让她住进这个被视为禁地的别院。
他为什么这么做?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不知母亲现在的情况如何?
他既然救了自己,那表示她母亲也该是安全的。不过,她还是找个人先问问,才能安心。
她重新折回床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穿了一件白缎开前襟的睡袍,她一时怔住了!
这衣服是什么时候换上的?又是谁帮她换的?
是山口家的女仆?
此时,一个奇怪的念头跑了出来——
会不会是山口英夫为她换的?
双颊倏地一片赧红。不!不可能!
他绝不会这么多管闲事!再说,他对她这娇小的身躯怎么会有兴趣?白雪的身材可是比她好。
哇!瞧她在想什么?她和白雪,甚至山口英夫,都扯不上关系!
就算有,那也是山口英夫一再救了她,她又欠了他一次人情罢了。
醒醒吧!这种男人她要不起的。
再说,他们的双亲还有一些扯不清的恩怨情仇,她怎么可以在这里儿女情长,搞不清楚状况?
叹了口气,她抓起床边的电话,却又马上放了下去。因为她看见桌上的时钟,正不偏不倚地指著午夜十二点。
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是挂心母亲的病况,二则为自己与山口英夫暧昧不明的情感,找不到方向。
绕著绕著,她绕到了浴室的门边,光洁的空间与芬芳的气味,让她纷乱的心找到了某种出口。
她决定先淋个浴,清醒清醒。
走进浴室後,才发现这偌大的浴室是没有门扉的,仅以日式屏风作为掩饰。
她正在犹豫该不该宽衣解带,目光突然被按摩浴缸边那些美丽的瓶瓶罐罐所吸引。
那是各种不同香味的沭浴乳、花瓣、香精油……
单看它们的瓶身就够诱惑人的了。
她决定卸下羞怯与顾忌,好好享受泡澡的滋味。
可是她褪尽衣衫,踏入浴池不久,就耳尖地听见有人走近屏风。
「什么人?」她虽惊,却镇定地问。透过光影,她可看到屏风後方有一道修长的身影。
「是我。」浑厚的声音,有著难得的压抑。
「山口——英夫?」天啊!她委实没料到他会在这时进来。
「正是我。」他本来只是来看看她的情况,没想到却遇到她正打算沐浴。
「你——你可不可以先到外面坐一下?我马上就好。」她这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他不语,退出浴室,在大床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而她也在三分钟後走出来,仍然穿著那件白缎的睡衣,双手不住地揪著衣襟,却不知道这反而将她的双峰,衬得更加明显。
这景况看在山口英夫眼底,形成一种诱惑,可是他仍不动声色,等她先开口发问。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不知我母亲的情形可好?」她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半湿的长发垂落在她的粉颈、前胸,凌乱却又带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已请全天候的特别医护人员看顾她,你可以放心。」他已起身走近她。
裸足的花惜人,此刻显得格外娇小,他可以感到自己睡袍下方的特殊变化,不管是该死的生理需求,还是对这个女人的渴望,总之他的大脑与身体,都命令他将这个小女人压到这张宽敞的床榻之上!
「哦!谢谢你。那我——」前襟垂落的发丝刚好被衣扣夹住,吃痛的她,只好努力扯弄著,那模样真的有些狼狈。
「我来。」他的大掌突然插入她前胸的衣扣,与夹住的发之间。
她的呼吸顿时不听指挥地急促起来,胸口也因此上下起伏,甚至还碰到了他的手指!
一阵麻颤同时贯穿两方,燥热迅速窜至彼此的感官神经。
她越是压抑,呼吸越是不听使唤,双手也慌张地加入帮忙拉扯的行列。
突然问,轻微的绽线声,从急促的呼吸声中划开。
纠结的头发是解开了,但胸前唯一的那颗扣子也掉了!
酥胸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山口英夫的眼底。
他再也顾不得绅士风度,或是彼此间的浑沌不明的情愫,一把抱起她便往大床压了去,双唇更是准确无误地覆上她诱人的小嘴。
「唔——」她实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急促的动作与索吻,就如午後的西北雨,来得又急又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而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有些话任他怎么说,也无法道尽心中真正的想法,倒不如以身体来诠释他对她的渴望与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