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她甜蜜的女性气息正强烈的诱惑着他,他的身体为她而硬挺、疼痛。
他饥渴的想要爱抚她每寸光滑的皮肤、亲吻她每个敏感处,深入她丝滑、温润的体内--现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些念头。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现在还不是清醒过来的好时机。
安安愣住了。
平时她也喂儿子母乳,却从未产生如此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血管内加速、加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呻吟声增加了热度和欲望、需要和疼痛。
汪德凯更用力的吸吮柔软的蓓蕾,令她又发出一声呻吟。
汪德凯困难地吞咽口中的乳汁,胯下的巨大疼痛地要求解放。
他的舌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抽口气。这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只是在吸奶,而是在……挑逗她?
一定是错觉,因为他仍紧闭着双眼,仍在昏迷状态中的他怎么可能会挑逗她呢?
然而,有件事实却是不容她忽视的。
不只她有感觉,他也是一样!
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被,她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男性挺立起来。
真是太神奇了!
虽然这样的反应超乎医生所预料的,可是医生也说过,只要多一些反应,他清醒的机会就多一些。
「德凯,虽然你仍没有醒过来,但是,你已经可以感觉到我就在你身边对不对?」喜悦的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请你一定要加油,为了我和儿子,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
入夜,万籁俱寂。
但是,汪德凯的心却是纷扰不安,掀开被单,小心翼翼的下床。躺了一整天,他的骨头和肌肉都变得十分僵硬,若再不动一动,他真怕自己会变成僵尸。
放轻脚步,他来到床边,就着微弱的夜灯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安和儿子。
母子两人相拥入睡的景象是世界上最美的图画。
只是,他更心疼她的辛苦。
尤其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个害人精,刚才在入睡之前还哭闹了好一会儿,害他差点就跳起来打这个小坏蛋的小屁屁。 ,
为了不吵醒妻子,并独享一下妻子的甜美,汪德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抱回婴儿床。
凝视着安安美丽的容颜、姣好的身段,一股熟悉的亢奋在汪德凯的鼠蹊处油然而生,欲望如波涛汹涌的海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对安安的身体了若指掌,更清楚她的敏感带在哪里,也了解要如何巧妙地刺激哪些地方,让她欲仙欲死。
他滚烫湿热的唇占有性地覆住她的浑圆,舌尖沿着她诱人的乳蕾轻轻勾划着,再大口大口的吸吮,仿佛在享受美味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是梦吗?
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如此震撼?
她的脉搏急促、心跳加速,整个人仿佛被网子缠住般的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不要太早醒来。
自从离婚到现在,她不曾有过如此意乱情迷、心药神驰的感受……
汪德凯狂热地爱抚着妻子全身,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她的反应。
「噢!凯……爱我……求求你……」她喘息地呓语,双眼仍然紧闭着。
一声声的呻吟喘息令人销魂蚀骨。
安安很想睁开双眼,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梦,但是,她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她的味道。
朦胧中,安安只觉得天旋地转、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许久之后,安安轻轻地飘出梦乡,眼睛虽然仍紧闭着,但是,狂跳的心跳却仍未平复,当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濡湿时,不由得惊慌的睁开眼。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的小腹沉重,修长的双腿发软,乳尖依然硬挺,她十分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反应。
刚才的梦境依然萦绕在她的脑子里,她用手覆着自己发烫的双颊,试着理清纷乱的思绪。
老天!她刚才竟作了一场春梦,而且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是不是欲求不满才会作这么淫荡的梦?
不行,她怎么可以产生这种邪念?即使在梦中与她欢爱的是汪德凯,但现在他正病重地躺在床上,她作这样的梦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德凯,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作了不该作的梦。」她来到他身边对着他低声忏悔。
就在这个时候,安安发现了一个令她惊讶的现象。
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汪德凯,面部泛着红潮,颈上的动脉快速跃动,额头的温度也有些偏高,呼吸也略显急促……
他怪异的症状吓坏了安安,难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现在三更半夜的,她该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因为她的疏忽而使他受了风寒?以她的经验得知,要降低温度是得擦澡的。
她端来温水,以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正当她擦拭他的小腹时,终于找到了他出现异状的原因--
他的男性火热、肿胀。
难道是他们心有灵犀吗?
在她作了那么羞人的春梦后,他竟也有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虽然医生并没有告诉她,植物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否则也不会引起那么多的异状。
「嗯……」一个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声传入安安耳中。
那是他发出的声音吗?
安安屏息聆听,但却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难道是她听错了吗?她暗忖着,
「嗯……」
她又听到相同的声音,而且,这次很明显的是发自他的喉头。
他有反应了?
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
*****
「奇怪了,这家伙怎么两天不见,脸色变得这么红润,气色也很好?安安,你真是很用心的在照顾他喔!」安士烈仔细地端详仍躺在床上伪装的好友,忍不住想捉弄他一下。「你都给他吃什么?营养液吗?」
「我给他喝奶。」
「喝奶?」安士烈好奇的问:「喝什么奶?」
虽然是亲兄妹,但是谈论起如此私密的话题,安安还是忍不住羞赧起来。
「是……母奶。」她不好意思的回答。
「母奶!」安士烈差点失笑出声,想不到汪德凯会因祸得福。「他喝母奶,小俊也喝母奶,你哪来这么多奶水供应?小俊还小,他需要营养,我看你就给德凯喝营养液,反正他的情况也没有因你的细心照顾而好转,你就把他晾到一旁去好了!」
这种人还算是好朋友吗?汪德凯气得双手几乎要握成拳。
「谁说德凯的情况没有好转?」安安看到丈夫手指的反应,开心的道:「你看他的手指在动耶!这几天他进步好多,而且也有很多反应。」
「是吗?」安士烈斜睨着仍伪装得很好的好友,忍不住恶作剧地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再捏捏他的手臂。 「他哪有什么反应?还不是活死人一个!」
「哥!」安安气急败坏的拉开他,「你怎么这么粗鲁的对待德凯?他会痛的耶!」
「他会痛就该有反应,或许是力道太小了,他感觉不到。安安,你有没有蜡烛还是皮鞭?」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们采取激烈一点的方式,给他滴蜡烛、抽皮鞭,说不定这样他就会醒过来了。」
「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满口胡言乱语,净想些有的、没的。」安安忿忿不平的瞪着安士烈,又不是拍A片,还滴蜡烛、抽皮鞭咧!
「试试看嘛!多个机会也好过没有半点进展。」
「德凯的情况已经进步很多了,每次我一碰他的身子,他就会有反应,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她不服气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