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公平正义,对我哥而言,他的早逝又何尝公平了?对我母亲而言,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情何以堪呢?”黄伟廉的语气平和,没有怨怼。
“你这样说也对。”菀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唉!既然这世界苦的事情那么多,我们干吗还老钻牛角尖呢?乐子要懂得自己找啊!”她感触良多地说,“谁无父母、谁无屁股……不,是谁无过去。唉,就让往事随风去吧!”她破涕而笑。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喔!”他不太相信地看着她。女人最喜欢翻旧账了,他不是不知道。
“以后你若刁难我,你就是……”
“是什么?”她问。
“是我的……性奴隶!”他说。
“可以啊!反正我又不吃亏。”她嘻嘻哈哈地,“可是……”她又突然正色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让我想一想……”她小脑袋又开始转着。“有了!”
“你又想出什么诡计了?”黄伟廉没辙地问。
“我们赶紧生孩子。对!就是生孩子!”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等你妈有了另一个感情寄托时,也许,她就比较能接受你哥哥已经死了的残酷事实,也才能从打击中站起来。”
“这样好吗?”他实在不敢想象她当母亲的模样。
“就这样啦!别犹豫不决了。”她皱着眉不耐地望着他。“这事包在我身上!”她慷慨激昂道。“包在你身上?怎么包法?”黄伟廉好笑地问。
她立刻命令道:“裤子脱掉!”
“是、是。”他假装被她的淫威所吓,害怕得直发抖,“恭敬不如从命!”他一把拉着她钻进被子里……
一个小时以后,她的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真的是双性恋吗?菀婷少根筋地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