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爱她!
“谢谢你。”程暟侬对雷凯的厚爱,感到受宠若惊,却又承担不起。
“我看你也别回澳洲了,你就跟我到阿拉伯去玩玩,散散心也好。”
“去阿拉伯?”三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
“对呀!反正你也没去过。”雷凯扯着嗓门说。“如果你们两个不是都还要上课,我也想要你们跟我一起回阿拉伯算了!”
“阿拉伯?这个国家对我来说只是地理课本上的一个国家。”骆海萳从没想过这个国家到底长什么样子。“阿拉伯的人民是不是真的黑得像木炭?天气热得足以将人晒成肉干?”
“你想知道自己去一趟啊。”雷凯趁机卖个关子,诱惑着她。
“怜心,等我们放假时,我们去阿拉伯玩一趟好不好?”骆海萳一颗心已经飞到那里去了。“到时我们再找斯传一起去。”
“放假时再说吧!”楚怜心可不敢保证裴骚和管骈会同意让她们去,而她不想做裴脲不喜欢的事。
“怎么样,你愿意跟我到阿拉伯吗?”雷凯再问一次。
“去啦,去啦。”骆海萳鼓励着程暟侬。
楚怜心也对她点点头,鼓励她跟雷凯去散散心,对她也有点帮助。
“好吧!”程暟侬终于点点头,答应随着雷凯到阿拉伯去,最重要的是她也想看看季颿生长的国家到底是怎样的地方。
只要是和季颿有关的一切,她都想了解。
这就是痴傻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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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颿终于在离开日本一个月后,再度踏上日本这块土地。
这段时间里,他完全将自己放逐,放逐他的心、放逐他的感情,他甚至曾尝试过学程骥,只要到一个地方,就与一个女人交往。他也曾试着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效爱做的事,然而每当正要开始时,在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程暟侬那张俏丽的容颜,眼神哀怨的控诉他的狠心和残忍
几次之后,他放弃了想借由女人来忘记她的作法。
不开手机、不开电脑、不看新闻、报纸、不与任何人联络,主要是他不想听到任何有关程暟侬的消息。
如今一个月了,那件事该早巳尘埃落定,查明真相了。
季颿回到银座,并没有直接回家,双脚不由自主的来到程暟侬住的公寓,从外面看上去,她的房间尽是一片黑漆,阳台上原本摆着几个小盆栽已经不见了!挂在阳台上的风铃也已被取下,再也听不见它随风飞舞时发出的优美旋律。
站在大楼外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一声喇叭呜响,才惊醒陷入沉思的他。
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提起脚边的小旅行袋,走回不远处的狂霸集团大楼。
如今不论是这里,或是他的家,对他都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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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们一打开,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整齐的房子已不复见他离去时的凌乱,被他摔碎的杯子,也已经清扫干净,仿佛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之后一切皆成空,有如船过水无痕。
然而只有当事者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一场梦,亦不会船过水无痕。
曾经受到的伤害永远都在,伤痕永远抹灭不去。
不管是烙印在他心口上的伤痕,还是刻划在程暟侬心里的伤痕,永远都抹煞不去。 ‘季颿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里,他感到好累好累!
掏出一根烟,点燃了火,吞云吐雾却也难解积压在心中的那股气。
在沉默安静之中,那扇未上锁的大门被推了卉。
季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快速的抬起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当他见到裴騄时,脸上难俺一抹失望之情。
他不禁笑了。
他到底还在期盼什么?期盼她的出现吗?
若她还在日本,只怕现在巳再度被收押在警察局里。若是证明了她的无辜,也因为自己对她的伤害,而远离这块伤心地,她恨他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再踏进这里一步呢?
一切只能说缘尽了,但情,真的可以就这样了吗?
裴騄拿着程暟侬回澳洲之前请他转交的东西。“这是程暟侬要我交给你的东西。”
“她呢?”季颿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没有勇气拆开来看。
“回澳洲了。”
裴騄摇摇头,看来他果真什么事都不知道。他慢慢的将所有的事详细的告诉他,表示多亏程骥在他办公室后面的房间偷装了电话窃听器,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开所有的谜底真相,还给程暟侬一个清白。
“我该相信她的,不是吗?”季颿感到无限的懊悔与自责。
他离开日本之后,想了很多,虽然他和程暟侬认识的时间并不久,然而他真的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她对他全心无悔的爱。
当她求着他相信她时,那眼神仍是如此无垢,完全不像说谎时的眼神。
若当时他能冷静、理智的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许他就不会朱去她了。
旁人都能看得出程暟侬对他的爱,为什么他却盲目的看不见,愚蠢的不肯相信她?
“水,我伺你,你记不记得你在十二年前曾经去过东埔寨的事?”裴騄在这次事情发生之后,才听管骈提起关于“粪雨”那个程式的事。
这问题让季颿不禁想起他在十八岁时,曾经去过东埔寨,后来回阿拉伯之后发现感染了疟疾,发高烧好久,烧退之后,对于在东埔寨所发生的事都不太有印象。
经裴騄这么一提及,他这才想起,但他的记忆中,对于程暟侬的印象实在不太深刻。
“回来之后的那场高烧,让我根本记不得在东埔寨曾发生过什么事。”
“你不想去问个清楚吗?”
季颿看着裴騄,他并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
“这只是个借口,理由是你爱她。”裴騄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程暟侬是个很好的女孩,别放开她。”
“在我这么对她之后,你想她还会想再见到我吗?”若是他,只怕所有的爱早已被满腔的恨所取代。
她若是还想再见到他,也不会急着离开日本了。
一个她所深爱的人,竟然亲自报警抓她!只怕她对他只有恨了……
“我相信她到离开之前,对你未有过任何怨恨,相反的只有无尽的爱。”裴騄指着季颿手上拿着的礼物。“你应该有她澳洲的地址,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你还欠她一句对不起。”
裴騄话说到这里,站起来离去。接下来就要看他怎么做了,别人无法替他作任何决定。
季颿在裴騄离开之后,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纸,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组咖啡杯。
他认得这一组咖啡杯,他们曾经用这组咖啡杯喝过咖啡。记得当时她还傻气的说,她希望这对咖啡杯上的男女是他们两人的化身,永远只属于彼此。
而如今她却将咖啡杯全留给他,一个也没带走,是否表示她从今而后要彻底的将他遗忘?
不行!他绝不许她忘了他!
因为他爱她!
他欠她的何止是一句对不起,还欠她一句“我爱你”。
别说是澳洲,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她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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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颿在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带着一颗坚定的心,不辞辛劳的赶到澳洲,并辗转找到程暟侬位于墨尔本的家。
“对不起,请问程暟侬住在这里吗?”季颿用标准的中又问着眼前的中年妇人,她的五官和程暟侬长得有些相似,看起来应该是她的母亲。
“请问你是——”程母仔细盯着眼前器宇轩昂的男人,女儿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