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相信,炜冠,我们在床上是那么的契合,喏,你看,我还随身携带你送我的包包。」她扬了扬手上拿着的CD包包,像要证实什么似的。
应炜冠嘲讽的扯扯唇,「这只是证明了妳跟其它女人没什么不同。」女人,只要送她几个名牌货,哪个不是开开心心的?
而他一向不吝啬于让女人开心,何况只是用钱就可以让她们高兴,这对他来说是最轻松的方式了。
「你--你也送其它人?!」杨芯玲脸色变了变。
他懒懒的瞄了她一眼,「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妳走吧。」
「应炜冠,你真的这么无情?」她懊恼的跺跺脚,美丽的脸蛋因为怒气而微微扭曲起来。
「对懂事的女人我多情,对不识时务的女人,我无情。」应炜冠慵懒的扯起唇,彷佛她的怒气只让他感到愉悦。
「你--」她深吸口气,收起怒意,努力弯起唇角,放柔声音道:「炜冠,我答应你,一旦我成为总裁夫人之后,一定会识大体,绝对不会干涉你在外面的任何行为的。」这样总可以了,她这可是默许他继续拥有其它女人。
「嗤。」他不屑的冷笑出声,「除了不识大体之外,我想妳还多了一项--不自量力。杨芯玲,妳最好马上离开,除非妳不在乎被赶得很难看。」
「你--」她好不容易又聚集的笑容再也无法维持,咬咬牙,她怨毒的看着这个俊美却又冷酷的男人,「你一再的伤害我,难道一点都不心疼?」
他不在乎的睇了她一眼,哼笑道:「妳要求一个无心的人疼妳?去街上找比较快。」
「应炜冠,你、你不要后悔。」该死的男人,枉费她用尽心机,他竟然还是对她不屑一头。
「我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两个字。」应炜冠冰冷犀利的视线射向她,让她稍梢的缩了缩身子,「倒是妳,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底限。」
看着他骤的冷硬的脸部线条,她知道该是打退堂鼓的时候了。
「好,我就要看看,你哪天后悔的时候,会是副怎样的可怜模样。」杨芯玲撂下狠话,在他微瞇起眼眸时,踉跄的转身冲出了门外。
无视其它人异样视线投射而来,她美丽的容貌此刻因为羞怒而恐怖的扭曲着。
可恶的应炜冠,不论她软硬尽施,却依然没办法引他入瓮。
该死,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总裁夫人宝座的。
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过一阵子吧,等恶魔狠狠的恶整他一顿之后,她再用慈母姿态去抚慰他,届时她就不相信,他不会落入她撒开的网中。
呵呵呵,她简直就迫不及待要收网了呵。
今晚该再催催那个恶魔施展魔力了。
第五章
「性病?!」应炜冠英俊的脸庞因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名词而滑稽的歪斜一边。
「是啊,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如果是真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哪个女人这么危险啊?」
「是啊,免得我们也受害。」
「天,该不会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紫衣女郎吧?还是在之前跟你在一起的红衣女郎?」
「惨了,她们前阵子才主动贴上我耶。」
「她们也有找你?该死,我也是,死定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看医生?!」
红花会的成员纷纷围在应炜冠周遭,七嘴八舌的打听消息,完全失去平时的悠哉潇洒模样。
「Stop!」粗暴的低喝声自一向冷静优雅的应炜冠喉中蹦出,让谈论的人全骤的闭上嘴,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谁清楚的告诉我好吗?」虽然他的语调客气,但是在场人士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ㄟ,你不知道?不会吧。」有个不怕死的会员跳出来吭声。
他蹙蹙眉,沉声道:「你说说看。」
「呃--」几个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得到性病的事情不知道是谁传开的,总之现在每个女人都对你避之唯恐不及,我看你还是快点去治疗才是。」
「是啊,你到底是得哪种性病?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另一个男子忍不住开口问,不过在应炜冠威胁杀人的视线扫射下,赶紧又闭紧嘴。
「该死,我应炜冠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会笨到找那种不干净的女人?」他咬牙切齿道。
「你的意思是,你得到性病的传言是假的喽?」
「你们也知道是传言,传言会是真的吗?」他白了出声的人一眼。
啐,亏他们还是红花会的成员,竟然会愚蠢到相信没经过证实的谣言。
「呼--」众人松口气的拍拍胸口表示安心了。
「真的没有?」有人还想再证实。
「该死,要我去检查发报告证明吗?」应炜冠没好气的道。
大伙互相看了看,又将视线转向他。
「怎么?你们……」看他们期待的目光,真该死!「总之,我没有得到性病,至于那个发送谣言的始作俑者,我一定会揪出来。」
如果让他查出来是谁搞的鬼的话,他绝对不会轻饶过对方的。
「ㄟ,等等。」一名会员喊住了转身便想走人的应炜冠,「我在想,这该不会是恶魔搞的鬼吧?」
「恶魔?」他转过身,瞇起了深幽的黑眸。
「是啊,如果不是恶魔的话,谁敢对应大总裁开这种玩笑?」
「天,炜冠,我看这次换你被恶魔盯上了啦。」
「啧啧啧,真惨。」
听着会员们纷纷表达同情声,应炜冠瞇起的黑眸更加的幽黯了,低沉的声音冰冷如霜,「如果真的是恶魔搞的鬼,那我会把他踢回该死的地狱去,让他后悔曾经惹上我。」
到时,他肯定会让那个恶魔瞧见真正的地狱是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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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身边的女人在一瞬间都消失无踪,原来全拜那个离谱荒谬的谣言所赐。
他应炜冠是何等人物,挑选的女人自然有其水准,不论他有多风流多情,再怎么样都不可能随随便便播种,戴套子可是基本常识好吗?要感染性病还真要非常倒霉才可能。
全都是一堆没大脑的女人,啐。
不过……到底是谁跟他有仇,竟然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打击他?
难道真的会是恶魔?
嗤,他应炜冠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么会怕一个藏头藏尾的魔鬼?!
刚自北投亚爵会馆健身出来,他不屑的扯扯唇,大步走向座车,正要拉开车门时,眼角忽地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他黑眸猛的一亮。
是牠?
丫丫正翩然停驻在他的车顶,一双乌黑圆滚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瞧。
「丫丫,你的主人呢?」他回视着牠的眸光,这次可看出牠的敌视了。
牠敌视他?他本来以为牠是替他牵线的喜鹊哩,看来是他会错意了。他感到有趣的扬起唇角。
「嘎--」
如果翻成人话,这句话应该是「知道也不告诉你吧.,
「你可能以为我会欺负你的主人,所以才不带我去找她,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见见她。」是呵,他怎么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想要再见到她。
「嘎嘎--」想得美哟。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这样吧,只要你带我去找她,我就请你吃香喝辣的,顺便帮你找个美娇娘,如何?」他双手环抱在胸口,还真一副可以跟牠交谈的模样。
「妈妈,那个叔叔在跟乌鸦说话耶,他是不是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