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做的原因,实在是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这个经商谋利的人,可不想白白浪费时间哪!
和她太有话讲的结果,就是会没完没了。
「这才对嘛!」展颜稍稍满意地点着头,停了一下,又接着问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就要他带她去偷那凝血碧玉来玩玩。
反正她现在功力全失,要跟他争也争不过他,干脆化敌为友,利用他的武功来打发时间也好。
「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凌锐稍停了下,以加重语气,「这是个好问题!你想做些什么?」终于导入到他想要谈论的话题上头了。
「我想做什么?」展颜露出慧黠笑容。「我想要你帮我偷到那凝血碧玉。」
「现在?」凌锐轩高了眉。她该不会不知道新婚之夜该做些什么吧?
「对啊。」展颜点了点头。「反正你跟我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也没什么意义,你武功那么好,干脆就露一手,带着现在内力暂时全失的我一起去偷那凝直碧玉,不是很好吗?」
「不好。」凌锐不苟同她的意见地摇了摇头。「我不会跟你只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
「啊!?」展颜面露失望地说道:「你不跟我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又不跟我去偷那凝血碧玉,那我们两个还能做什么?」
「我们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凌锐语带深意地说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些什么吧?」
「我当然知道。」被他以怀疑的语气一激,展颜逞强得不懂装懂。
事实上,新婚之夜一对新人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究竟能够做什么她也不晓得。
没办法,这也不是她愿意的。
她早年丧母,身边除了同是未出合的小花花之外,没什么女性,而她这回又是被骗来嫁人的,根本没有长辈跟她提过新婚之夜和夫君究竟该做些什么,所以她当然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到底要做什么。
「既然你知道的话,那就由你开始吧。」凌锐猜出她八成不懂,所以故意用这方法套她。
「开始?」展颜脑中顿时一片混沌。怎么,都已经到了新房了,还有什么仪式吗?
凌锐看着她此刻迷惑不解的神情,完全确定她是真的不懂。
但既然她要装懂,那么他也就别在此时心急地刺破她的牛皮,以免等会儿让她不高兴,让气氛变得不好。
至于要如何营造气氛呢?灵感突地闪人凌锐的脑海里。
「是啊,由你先开始,不好吗?」凌锐不动声色地继续着方才的话题。
「不好。」什么都不懂的展颜,当然不可能笨笨傻傻地就当先锋来出糗。「我想你比较厉害,你先开始吧!」
她才不想要被笑呢!由他先做,她再来模仿,是最好的方法。
反正,她的学习能力最强了,她就不信她学不会。
「我最厉害?」凌锐指着自己,质疑道。
「对啊。」展颜奋力地点着头。「你武功那么高超,我都想要拜你为师了,你又怎么会不厉害?」她脑中还记得那日要拜师,但拜不成的那一段。
「你现在还想要拜我为师吗?」凌锐微笑地设下陷阱,等着无邪的她一步步走入。
「当然想。」展颜点头如击鼓一般。「你收我为徒好不好?」她柔声柔气地询问着他。
展颜这副骗死人不偿命的绝美模样,真的拥有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无法拒绝她的魔力。
「好是好,毕竟我们以后要当夫妻……」凌锐故作左右为难的姿态。「但是……」
「但是什么?」万万没料到他居然会答应的展颜,当然紧迫不舍地继续追问下去。
「但是,你会是个好徒儿吗?」凌锐露出怀疑的神色。「收一个不听话的徒儿,无疑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会会会!」顾不得自己刚刚在心里暗想「一定要闹事来让他休了她」的那段话,展颜先答应了算。「我一定会很听话、很听话的。」为了避免他仍旧不信,她加强保证。
「那是不是为师的我说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凌锐愈引诱,展颜就愈趋进陷阱。
「对!」一心只想着拜师学艺的展颜自然没想太多,忙不迭地猛点着头,表示自己的诚意。
「你确定?」为了防止她待会儿翻脸不认人,凌锐出声询问。
「确定,很确定!」戴了一天的凤冠,此时又猛点头,展颜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动得快断掉了。
「不行,我还是不够相信你。」凌锐摆出一副还是无法信任她的模样。
「我可以用行动证明。」为了要拜他为师,展颜决定不择手段。「你看看你要怎么考验我都行。」
「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凌锐的猜疑依旧没有办法停止。
「当然是真的。」展颜已经快被他这么多的问句给烦死了。要不是看在他武功高深,值得她学习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她一定不给他好回应。
「那我现在就要开始考验你了,这关系到你究竟够不够格当我的徒儿哦。」凌锐强调。
「好,我会很乖、很乖地配合你的。」展颜承诺。这回的很乖,跟常人认定的很乖就要接近一点了,因为若不这样的话,她很有可能拜不成师的。
凌锐听到她的回答,唇边扬起潇洒又暗带得意的微笑。
猎物掉入陷阱了!
不知道等会儿她亲身经历那考验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很期待,非常非常期待!
第六章
「不是要开始考验吗?你为什么要解开我的头发?」展颜不解地问着正动手解开她绾起来的发束的凌锐。
「因为这样有利于等会儿考验的进行。」凌锐将唇靠近她的耳畔,柔声说道:「更何况,我喜欢你放下头发的样子。」
「啊?」他一时之间靠得那么近,说话的热气都吹拂在她面部的肌肤和发丝上,内容又让她有些诧异,害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的发丝触感真好。」抚着她柔顺光滑的发,沉醉在其中的凌锐忍不住开口赞扬道。他以后一定不让她自己洗头发。
「啊?」展颜以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你刚刚酒喝太多了吗?」怎么说的话都有些怪怪的?没事为什么突然一直赞美她?他刚刚不是还一副不信任她的模样吗?
「没,我很正常。」凌锐继续忙碌地解着她的发。
「是吗?」浓浓的不信任句从展颜的口中说出。
「没错。」凌锐点点头,唇边露出满意笑容。
终于大功告成!
看着她轻泄而下如飞瀑的发丝,凌锐唇边原有的笑容就更深了。
展颜望着他的笑容,内心的怀疑更为深浓。
他确定他真的很正常?这样的笑容,看得有些让人害怕!他等一等会不会故意藉考验之名行虐待之实?
「你怎么还不开始你的考验?」展颜心急地问道。
从他刚刚说要开始,到现在又过了好一会儿了,他怎么还在这边磨蹭,净做些不关考验的事?
「好戏在后头,你等着。」凌锐故作神秘,微微一笑。
「啥?」展颜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只是更确定他可能真的是酒醉了,等会儿的考验内容大概真会虐待她。
但是为了要拜师学艺,她也只好皮绷紧一点,豁出去了!
「考验要用做的,不能用说的。」凌锐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将她整个人挪至床上,拉起了芙蓉帐。
他说不能用说的、要用做的,又将她抱到床上,还把芙蓉帐给拉了起来……这究竟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