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要做事了,下次再聊。」他不想再谈论自己的感情,因为那只是在浪费时间,何必呢?
(好,别太辛苦了,再见。)切断越洋通话,邹荷把方才与二儿子的通话内容告诉正在整理庭院的老公。
这时的尉迟渊开始构思最新一季的服装走向,那认真沉思的模样不知已经迷煞了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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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两天一夜的知本温泉之旅,他们於星期日晚上回到台北住所。
当车子要开进地下停车场时,有个陌生男人突然冲了出来。
「渊,他是谁啊?你认识他吗?」端木霓儿吓了一跳,幸好尉迟渊及时踩了煞车,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不认识。」他想那男人八成是要制造假车祸来谋取巨额保险金。
「可是他一直不走开,还看著我们耶!」说看是好听,其实是瞪,而且还充满愤怒;只是她不懂,他们都不认识他,他为何有此反应?
尉迟渊把排挡杆拉至R档,不想和疯子浪费时间。
车子倒退,那男人却跟著前进,甚至爬到引擎盖上。
「渊,怎么办?」
「我下去看看,你待在车上别下来。」
拉上手煞车,尉迟渊离开驾驶座,将那闹事的男人从引擎盖上拉下来。
「臭小子,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滚!」他不想把事情搞大,可若这混帐再不知好歹,他只好给他一些应有的教训。
「我不是找你,我是找她。」
看见那陌生男人突然指向自己,端木霓儿大吃一惊,还有种不祥的预感。
「找她?你找她做什么?」难道这男人跟她有不寻常的关系?
「上星期我和她在嘉义的旅馆过了一夜,她居然偷了我的钱包,我在杂志上看过她,查到她就住在这里。」男人说得咬牙切齿。
「在旅馆过了一夜?该死!」尉迟渊怒火攻心,使劲的揍了男人一拳。
眼见事态严重,端木霓儿急忙下车。「渊,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小姐,你把我的钱包拿去哪里了?请你还给我,那晚是我俩心甘情愿,我可没有强迫你。」男人稳住身子,擦去嘴角血丝。
「钱包?什么钱包?我又不认识你,你别胡说八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男人为什么要诬赖她?
「我没有胡说八道,你快把钱包还我。」那男人大叫。
「没有,我真的没有,渊,我没有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而误会她。
「她的後腰上有个胎记,虽然她偷了我的钱包让我很不爽,但她的床上功夫确实够令人销魂的。」男人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
第五章
虽然稍纵即逝,可端木霓儿还是捕捉到尉迟渊一闪而过的愤恨表情。
「我已经证明了,你快把钱包还我。」
端木霓儿的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一样,根本无力为自己澄清,只能猛摇头。
「你少在那里装蒜,快把钱包还我。」
尉迟渊打掉男人差一点就碰上端木霓儿的脏手,出乎意料的说:「小霓儿不可能做贼,更不可能背叛我,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报警了。」
「你!」男人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算我倒楣,你们给我记住。」
男人害怕真的闹上警局,只好识相的离去。
「渊,你相信我?」那为什么他会出现那样的表情?难道是她多想了?
「你一定累了,回家吧!」相信她?哼,他只是不想这样就结束游戏。
她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心里的不安跟著扩大。
「那个男人肯定是疯子,别太在意。」轻声安抚後,他搂著她走向车子,并体贴的为她打开车门。
「嗯。」他真的相信自己吗?他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吗?
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後,尉迟渊把车子开进地下室。
不远处有双眼睛目睹了一切,气得摔皮包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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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完成一半的设计图,尉迟渊走向酒柜,替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後走到落地帷幕前,眺望远处的阳明山。
轻啜一口顶级红酒,他出色的俊颜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却依旧能够让女人神魂颠倒,为之疯狂。
此时两声敲门声传来。
「进来。」他没有回头。
进来的人是端木霓儿,她是拿上好色的设计图来给他过目的。
「谁?」他高举手中的杯子,声音听来有些慵懒。
「是我,我上好色了,请你看一下。」自从钱包事件後,她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一样了,可又似乎没有改变。
「好,你把图放在办公桌上。」
「知道了。」
喝下红酒,他坐到真皮办公椅上,细看她努力的结晶。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好?」她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不错,你进步了不少,有机会的话可以试著画设计图。」他很满意,不吝啬的给予她赞美。
「嗯,谢谢老板。」有了他的鼓励,她会更用心的。
「今晚我有应酬,你自己先回去,到家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他从未带她一起去应酬,因为他不想让别人觊觎她的美丽。
「知道了,那你别喝太多酒,小心开车,万一喝醉了就叫计程车,千万别酒後驾车,很危险的。」她能够体谅他的辛苦,从不做无理的要求。
「好,听你的。」
「那我出去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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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等尉迟渊回家,端木霓儿不小心在沙发上睡著,还险些摔到地上。
「奇怪,都两点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眸,心想他怎么还没回来,平常他就算再忙,也会在十二点之前到家啊!
「应该不会出事吧?」她心慌意乱,频频看表。
「还是打手机给他好了。」她本来不想吵他,但真的很担心。
按下快速键,她感觉他的手机铃声似乎近在咫尺,就在这时,门铃音乐也响起来。
「一定是渊回来了。」她放下手机,快步走向大门。
打开大门,她看到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扶著喝得醉醺醺的他。
「端木小姐,我把渊少交给你了,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喝了很多酒,你好好照顾他,我先回去了。」
「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不会,我先走了,再见。」
目送那人离去後,她用尽全部力气拖著尉迟渊走回主卧室。
「渊,你醒醒,你还可以吗?」他从未喝醉成这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醉眸半眯,然後毫无预警的吐出来,弄脏了床单和衣服。
「天啊!渊,你还好吧?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事出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去拿垃圾桶,或把他扶到浴室。
「好吵啊!」他难受的紧皱眉头。
她先是扯下脏掉的床单,然後忍著恶臭为他褪去上衣。
「你等一下,我去拿毛巾来帮你擦一擦。」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後,她拿著床单和衣服走向浴室。
半响,她回到床边,手上多了条乾净的毛巾,床边矮柜上还摆了盆温水。
「渊,我先替你稍微擦一下身体,你明天酒醒後再好好洗个澡。」她把他扶回房间已经是一大工程,帮喝醉的他洗澡是无能为力了。
就在她要将毛巾放到脸盆时,他猛然把她压到身下。
「渊,别这样,放开我。」她不希望他是在这种情形下占有她。
他扣住她推拒的双手,粗暴的扯破了她的名牌睡衣。
「渊,不要!」她惊恐的睁大美眸,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可她真的不想他是在这样不清醒的情况下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