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以后呢?她总得一个人生活吧,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何况我想她并不在意。”任庭洋当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他知道她是一方面自己不放心她,另一方面……也是“不放心”他,不过这一点,他是不会给她保证的,反正结婚后她一样得成为他的人。
任庭幽再也找不出借口,她即使有再多的理由也抵不过他的“决定”……和自己真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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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氏集团的总部今天又“热闹”了。
在四十五楼,总裁办公室外,一群人员依旧抵挡不住“不速之客”。会议开到一半,阙宫傕接到内线电话,一张冷峻的脸庞出现不悦的神色。
“叫警卫赶出去。”他对着话筒毫不留情面的传令,在场十多双耳朵全竖着聆听,一名经理的报告也讲到一半停下来。
没有人知道让老板下令赶出去的可怜人是谁,因为听不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阙宫傕在挂掉电话那一刻,听到那头嘈杂的传出一句——“阙宫傕,我要毁了那女人……”
会议室内陷入一片鸦雀无声,在场每一个人都是高级主管,这会儿却都不知不觉屏着气,脸上全是兢兢业业的神色,只因为每个人都看到了他们的总裁在一瞬间杀气腾腾的脸色!
直到会议交给总经理,老板铁青着脸出去,大伙儿才松一口气。
原本总裁办公室外还一片吵闹,当阙宫傕一出现,随即死寂,就连叶娜荻也立刻安静下来。
“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声音如自冰窖里释出,还冒着可以冻死人的白烟。
叶娜荻被他凌厉如刀锋的瞪视吓得脸色转白。
“我……宫傕,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她低软的声音一方面是刻意讨好,一方面也是畏于那双冷怒的眼神。
阙宫傕让他的秘书还有警卫都走开,他瞪一眼叶娜蔌,进入办公室。
叶娜蔌也跟着进去。
“你来做什么?”
注视他坐进那张大型的办公桌后,叶娜蔌迟疑了一下,还是站在办公桌前,“宫傕,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不错。”阙宫傕非常“好心”的给了她答案。
传闻得到他的证实,叶娜蔌依然震惊,事实上,在她心里一直想逃避现实不愿承认,他们有过一夜,虽然那已经经过很久,尽管那是她诱惑他,但……他们发生过关系是事实,他居然这样冷漠!
“我不准……我不准你娶那些臭女人!”她紧紧的握住拳头,嫉妒那个可恶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
阙宫傕冷酷而不屑地扫她一眼,“叶娜蔌,我跟你从来就没有开始,别在我面前像个妒妇。”
他的意思是,她连当个妒妇的资格都还不够?
“你别忘记,我跟你——”
“有过一夜?”阙宫傕瞪她一眼,“跟我有过一夜的女人何只你一个,我一向把话说得很明白,你最好别忘记那是你情我愿,早说过事后互不相干,你既然玩不起,当初就别诱惑我。”从有叶娜荻这个女人,他就一直很慎选女人,过去不理她,任她去闹,是给她面子,不过那并不代表他很有耐性。
叶娜荻被碰得一脸死灰,就因为他说得都没错,她过去才一再看着、容忍着他身边一个个女人过如繁星,她总以为他迟早有一天要结婚,她总有一天会等到他,她到底哪一点不如那个女人?
“起码……我要知道,她是谁?是钟馨?任庭洋?还是其他女模、明星?”她咬牙努力忍下满腔妒火,有哪一个女人比她好?
阙宫傕眯眼,冷眸隐着一丝沉思的暗光,脸上却只有冷漠。
“是谁都不关你的事。”
“阙宫傕!你这么珍惜她?连让我知道她是谁你都不敢吗?你怕什么,怕我去把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不错,她正想这么做,他这么宝贝那臭女人更让她想将之彻底毁灭。
她的威胁并没有让他的表情有所改变,他仅是冷冷地瞥她一眼,“女人这种传宗接代的工具,你以为我在乎?”
叶娜荻僵住。他说什么?!难道他娶那个女人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是真的,还是他的手段?
她仔细的观察他,却怎么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一丁点蛛丝马迹……不,即使他并不爱那女人,她还是要知道那幸运的女人是谁……那女人也只有现在的幸运了。
“对不起,总裁,钟馨小姐在外面等你。”秘书打内线电话进来报告。
阙宫傕睇叶娜蔌一眼,“请她进来。”
是她吗?叶娜蔌满腔的妒火随即延烧那扇门。
一位婀娜的女郎带着春风般的神情开门进来,她先是看见叶娜荻,很礼貌的颔首,尽管得到对方不屑的眼神,她依然笑容满面的往阙宫傕走来。
“宫傕,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我等你好了。”她静静地在一旁坐了下来。
“叶娜蔌,你该走了。”阙宫傕冷冷地丢下话,他靠向椅背,手伸向钟馨。
在叶娜蔌火烧的瞪视下,钟馨优雅地站起来走向他,把一只玉手交给他,然后她随即被拉入一副宽阔的臂膀中。
她跌坐在他腿上,涂着紫红色指甲油的白纤玉手正好贴在他胸口,她不依地撒娇,“宫傕,你好坏哦,还有客人哪。”
“别理她,晚上陪我参加宴会。”他的手托住她后脑勺略微施压,她的唇便吻上他的。
“嗯,是什么样的宴会?”她两只娇臂攀上他的颈项。
“一场慈善晚宴。”他吻着她,手掌罩住她丰满的胸部。
“嗯……宫傕……”
叶娜荻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对,他居然这么不避嫌……这么不把她看在眼里!
“阙宫傕,你记住,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她狠狠的撂下话,气愤的甩门离开。
阙宫傕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绵密地吻着怀中的女人,只有眼神变得更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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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万里无云,晴朗气清,虽然冷风徐徐,却是一个好天气。任庭幽乘机帮阙宫傕打扫住处,实在是她没其他事可做。
才进入阙宫傕的卧室换床单,电话铃声就响起,她顺手拿起他床头柜旁的话筒。
“浚史回日本了?这么快?”是妹妹打来的电话,任庭幽已和阙宫傕“同居”了近一礼拜。
基于她已被“套住”,现下就等她点头的情况下,任庭洋对他们同居的看法是——乐见其成。
“他那边还有工作嘛。他要我告诉你,得把你的老公牢牢看住,别让他在外面给其他女人机会,我把话带到了。”电话那头悠哉的说。
“你又乱说话,我们根本还不是……”任庭幽脸热了。
“早晚会是嘛,人家还不是老婆、老婆的叫你,还不承认。”那厢糗她,赶紧接着转移话题,“妈打过电话来了呢,也不分青红皂白,居然劈头就先给我吃一顿排骨,还以为是我这一向无好纪录的女儿给她闹绯闻呢,我真冤枉。”
任庭幽抓紧了话筒,“你……你怎么跟妈说?”
“跟她说没这回事啊,那是记者捕风捉影乱写的,我还跟她说我可以斩鸡头对天发誓呢,后来她就相信我啦。本来就不关我的事啊。”话筒彼端传来哈哈笑声,“妈这一回栽了,她怎么也没怀疑到你身上呢,连问我都没问,等她知道真相,那表情才真值得看呢。”有这种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