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平原旭叫我嫁给他,我到底要不要答应呢?」钱莞莞一脸为难的问。
莞莞是平原旭的心上人,平原旭的平原企业是领导国内经济的主要笼头之一,若说空路归冷杉、海路属南宫翔,陆路就是平原旭的天下。
「莞莞,我娶的是你,不是这个混世小魔女。」平原旭英俊的脸庞带点无奈。
「莞莞,我真同情你,你一定常受平原旭欺负吧?」恋恋可是一点也不在意平原旭对她的称呼,能让一向冷静的平原旭对她动怒,她可是感到无比的光荣。
「对呀!对呀!」莞莞点头如捣蒜,但一触及平原旭铁青的神色,马上摇头,「不对呀!不对呀!」钱莞莞,你真是懦弱、胆小如鼠、欺善怕恶啊!太丢脸了。
「平原旭,五十亿国际贸易园区特案我希望你能放弃。」恋恋知道平原旭有意竞标。
「有本事就从我手中抢过。」坚定的眼神毫不退让,这小魔女对他总不显露真正的本事,老是走旁门左道来让他屈服,让他气得牙痒痒。
恋恋无所谓的耸耸肩。「本事我可没有,小女子我只能向干爹、干妈诉苦,不然就嫁给平原俊当你大嫂好了。」说完她挽着莞莞道:「莞莞,我介绍绿幽给你认识,绿幽可是个超级大帅哥,而且他可舍不得对女人摆副扑克脸的。」
「莞莞,回来。」平原旭吼道。
莞莞吓得赶紧回头,嗫嚅的道:「看一下而已嘛!」
「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很帅耶!」她这一生最喜爱看帅哥、美女了。
「莞莞,你的一千元快飞了。」平原旭口出威胁。
钱莞莞闻言花容失色。「你……你该不会要扣我今天的薪水吧!你自己说只要我陪你来,就要给我一千元的,你不可以耍赖,一千元而已耶!对你是小钱,对我可是保命符,我要是回去没交给老姊一千元,她会罚我三天吃白饭的,而且是三分之一碗白饭。」
「莞莞,闭嘴。」平原旭有点无力感。
「你要扣我钱,还叫我闭嘴,你今天还亲了我三次,虽然老姊说你有悲天悯人的胸怀,但亲一次还是要收五百元,你今天总共亲了三次,要一千五百元,你该不会连这个钱都不付吧?」他要是不付,莞莞保证她会马上心脏病发。
「应该付,毕竟使用者付费嘛!」恋恋差点捧腹大笑,莞莞可真是平原坦这生最大的弱点,一个不把他当爱人的爱人。
「对嘛!对嘛!」有人附和,莞莞的勇气突生。虽然他亲了她三次,但只有一次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到底这样是要算几次呢?她很烦恼,看来还是依照老姊的原则,宁可多算、不可少算。
「白恋恋,你别搧风点火。」他有不祥的预感。
恋恋背对着莞莞,向平原旭做鬼脸挑衅着。「莞莞,这样子好了,我让七色组的五个帅哥各亲你一下,我保证他们每个人都会秉着使用者付费的原则,各付你五百元。」
「真的吗?有帅哥亲我又可以赚钱,一个五百元,五个就两千五百元。恋恋,你说话要算话,可不能像某人一样骗我。」明明生气,她就是没有胆说某个小人,真是太贪生怕死了。
「我当然不会骗你,你可以天天来白家帮,天天让帅哥亲,天天赚两千五百元。」
看着平原旭渐渐铁青的神色,更激发她高昂的斗志。
「我太幸福了。」莞莞沉浸在梦里,早将平原旭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且……我有一张平原旭上便便的照片喔!」一说完,她即忍不住的开怀畅笑。这张照片可是得来不易啊!
「真的吗?我要看、我要看,我真想知道帅哥便便的时候还是帅哥吗?」莞莞兴致高昂。
「我只能说很费力。」
「白恋恋!」平原旭气得冲向前。他一定得揍她一顿屁股,她竟敢……
恋恋轻巧的闪至莞莞身后。
「真是香汗淋漓、卖力演出。」
看来他得重新换一套保全系统,不过他怀疑有任何保全系统可以难倒这个小魔女,他抑下怒气,致胜的关键切忌动怒。
「平原旭,出个价吧!这张照片可是价值连城。」
「一张照片不值五十亿,把你有的照片及底片全交出来,这笔生意才成交。」
聪明,她可是还有帅男出浴照、帅男抠鼻孔照、帅男痛哭流涕照。
「成交。」目的达成,毋需恋战。
***
以柔的手握在门把上,却没有丝毫勇气转动它,那里面有太多痛苦的回忆,苦涩的滋味弥漫胸臆,令她怯步。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入时,门倏地打开了。
「请进。」寒漠早在门孔中看到以柔,他沉不住气的先开了门。
以柔只好硬着头皮走入,屋内摆设丝毫没有变动,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好似一切未曾发生似的。
才一个月,回到曾经是那么熟悉的家竟使她却步,不敢再环视屋内,哪怕是一张餐桌,都有寒漠冷冷的身影。
寒漠大刺刺的坐进沙发,「害怕我吗?那可真令我惊讶!」
「寒漠,在信中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是在暗示我纠缠你?」
她不禁失笑。寒漠能给她的只有漠视,纠缠?她想都不敢想。
「我只是越来越不明白你。」
他也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此时他应该在美国分公司开会的,而不是为了她取消半年前就排定的会议,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举动。
「告诉我你的一切。」
「你不会感兴趣的。」对他而言,只知道她叫于以柔就够了,甚至连她几岁,他都不曾问起。
「有没有兴趣决定在我,你只须告诉我。」
「告诉你一切,你便会放了我吗?」她乞求他的放手。
「也许会。」也许不会,她越想逃离他,他就越有冲动把她放在身旁。
以柔的思绪渐飘渐远,「十岁那年,爸爸、妈妈在一次空难中过世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爸妈生前喜爱自由,总是一个国家、一个国家的漂泊,生性淡泊的爸爸不肯继承爷爷的事业,为此爷爷也不承认爸爸是他儿子,但在爸妈过世后,爷爷这唯一的亲人便收留了我,直到我大学毕业,我坚持不受爷爷过度的呵护,一个人搬到外面居住,凭自己的力量找到一份工作。」她娓娓诉说。
「你就是那该死的高贵尊严作祟,连家里的帮助你都不愿接受。」一想起她羸弱的身子,他就不禁气恼。
「不是不愿,我知道爷爷一天一天的老去,我也知道未来于家的重担我必须扛下,我只是想要在这之前有一点自由,那种爸妈所向往的自由。」
她无限不舍的望向寒漠,殷殷期待的眼神转换成坚定的神色。
「寒漠,我已没有自由了,不是你想召唤就能召唤、想见就能见的于以柔。」
「你的自由永远在我手上。」他不容置疑的宣示。
「你听不懂吗?接下来的日子我要为爷爷打理于氏,纵使我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能适应,我也责无旁贷。」以柔蹙起蛾眉,略微激动的道。他总是那么以自我为中心,不顾虑她的感受。
「包括牺牲你的幸福。」她太纯善了,这样的她在商场上只有任人宰割,她的身子也应付不来的,于老头很清楚这一点,他老早就有了退路。
幸福?在他无情的伤害她时,她早已没有幸福了。
「是不是为了你爷爷,你会嫁给一个你根本不想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