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样就能避开蓄意之嫌,还她清白,孰料,她的手却心虚地微微颤抖且发烫,仿佛手心还在眷恋刚才那渐渐强壮的变化,惹得她心慌意乱,无所适从。
确认现行犯的行为後,俊脸再度正视女子,一见那大失冷静的羞人样,紧拧的眉心突然多出一分不寻常的难耐。
未了,紧抿的嘴唇,异常的笑了。
曹青青见他扬起将她无罪释放的笑容,自己也跟著松口气笑了。
登时,她觉得很不对劲,这男人笑得好阴险,笑得她背脊发凉。
“姑娘,别担心,我没事。”金达风摸摸几近失神的曹青青。
金大爷,你出人意料的平静,看也知你没事,但以你在我脑子存档的卑鄙纪录,我很担心,我会有事。
“我要打电话。”金达风从容下床,动作俐落地抓起丝质的高级睡袍穿上,掩盖快要无法克制住其冲动的性感部位。
“打电话……做什么?”曹青青咽了咽口水。
“找我的律师告你大清早对我性骚扰。”
僵硬的娇小身子突然敏捷地弹跳起来,平时处事的冷静被炸的灰飞烟灭,“你说什么?”
她就知道这男人没这么善良,她就知道这男人邪恶到极点。
“我刚睡醒,相当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么清醒,也绝对听得懂我的意思。”
他笑意加深,猜不透情绪的深邃黑眸,此时牢牢瞅著秀容上的气愤神情,恰似发现一个罕见的艺术品,彻底地欣赏一番。
“我什么也没做!”她大胆抢走话筒,狠狠挂上去。
他再度拿起电话,修长的手指朝号码键上按了按。
“我只不过是想叫你起床!”她直接用手盖住按键。
他放弃桌子上的电话,往书柜旁的子机走去。
“金少爷!你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曹青青使劲抓住他强壮的手臂,阻止他歹毒的处分。
金达风被那突然杀过来的双手一抱,高大的身子不住一愣,眉头再次深蹙,“你会不会太激动了?”
“我只是希望你冷静。”曹青青赶忙松开手,正了正色,试图恢复她平时应付事情的态度,但手臂还清楚感觉他的强壮,身上还残留他身上性感的麝香味,脑海选在这时候忆起他之前迷人的沉睡样……一切的一切,教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现在最不冷静的是你。”
一针见血的口吻,粉碎她好不容易整顿好的冷静面具。
“你无聊要告我,我当然得想法子跟你解释我的清白。”
“清白?”金达风锁定她宛若红苹果的脸,促狭地笑道:“威胁我的小弟,叫我这大哥起床?你指这种清白吗?”
露骨的字句,化为惊猛的雷电,凌厉地劈向曹青青的脑门。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直接!”她听了脸更红,而刚才触摸到他的小手,正敏感地发烫。
“嫌直接?好,那我说的婉转点——你趁大爷我不注意时,与我的战将发展暧昧关系,这行不行?”
羞赧的情节明明可以听到让人激动的想否认,但由金达风低沉的声音来叙述,刹那问,变得好奇妙,像电一般,阵阵刺激著她,搞的她有股莫名其妙的亢奋,却又找不出理由去拒绝这心跳一百的鼓动。
“我并不是故意的。”她想说的理直气壮,但见那张俊脸突然凑过来时,她心头居然产生莫名的心虚。
“不是故意都能搞成这样,要是故意,那我还要不要做人?”
曹青青瞪凸眼,他怎么把自己说的跟圣人一样,却将她列为好吃美男豆腐的女色鬼?“我已经说实话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总而言之,我并没有居心不良。”
“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我现在跟你谈的是——你摸到不该摸的,我必须为我受损的尊严讨回一点公道。了不了解?”
他靠近她,拉近彼此距离,以其娇小来凸显男人高大之强悍气势。
“公道?”吐在耳边的字句,敦她耳根泛红,同时讶异到自己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何不昭告天下,说我曹青青对奸诈的金少爷性骚扰。”
“喔,这对你实在太残酷了,我於心不忍。”金达风一反以往不怀好意的笑容,呈现百年难得一见的怜悯。
曹青青忙在记忆里寻找先前坚持告她的恶魔,一找出来後,就觉得现在这悲天悯人的表情,比恶魔还邪恶十倍。
“算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没意见了,反正你横竖都想我负责任。”她豁出去了,自认倒楣进入这山庄工作。
“真的没意见?”恶魔笑了,露出准备痛宰罪人的开怀,适才的担忧,摆明是老子装的。
她不喜欢他勾起笑容就惹得她心慌意乱,感觉上,他像占尽优势,拚命取笑她的失败,好讨厌。
“随便,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便。”曹青青别过头去,打算等会儿就收拾行李,远离这老看她不顺眼的魔鬼。
“那我就不用跟你客气了!”
你何时客气过?金大爷,要打电话就快打,我曹青青遇到你算认栽了。
紧接著,她当真被他处置了,但出乎预料的,听不到按键声、电话拨接声,而是她过度震惊的急促呼吸声。
他——
竟然去处置她的嘴唇!
当她尚未弄清楚状况时,他就按住她的头,不许她反抗,同时舌头也不客气地探进她口中狂妄翻搅。
“唔……”她犹在挣扎,却一直挣脱不开他铁臂强悍的箝制。
而这样可笑的抵抗,反倒让他藉机以更猛烈的攻击摧毁她的无谓反抗。
她反应激动的想骂人,可为什么她会渐渐觉得头昏脑胀,愈是被他调皮的舌头缠住,口中愈是香甜,还连带将她挣扎的呻吟转化成柔媚的嘤咛,哪知他嫌这不够,突然空出一只手,侵犯悄悄挺立的胸脯,牢牢握在掌心,尽情揉握,催出梗在喉头一直不肯逸出的亢奋娇吟。
等到她不争气地瘫软在他怀里投降、承认自己其实抗拒不了这种另类责罚时,他又说煞车就煞车——
“暂时就这样了。”
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形?
“我没那么多时间,早上才回来,我还得去洗澡。”
他那张好看的脸孔,每瞧一回,都直达心口,放肆侵袭,恣意扰乱一番後,又不著痕迹地让她怀起期待——但现在,她只想狠狠扁他一顿。
“我指的是,什么叫暂时就这样?”曹青青拚命抑制自己想跳脚的情绪,沉住气问他。
“不然你想怎样?”金达风翻眼,无奈的给于“他这么牺牲奉献,实在有够伟大”的表情。
曹青青被问的无言以对。她能怎样?此时此刻,自己也控制不住接踵而来的惊诧与羞怯的强烈感觉,哪还有心去跟他理论他异常的举动?
若真觉得他做过头了,她又为何气不起来?
“讲话啊!”他等的有点不耐烦。
“我……”她正视他,想说什么,却不经意地从他那双明澈的眼里看见自己含羞带怯的模样。这回,她再也拿不出勇气去否认老因他思绪紊乱的事实。
金达风耐性到达极点,睨她一记无奈的目光,跟著视线就从酡红的秀容不自觉地往下掉,停在她随著呼吸起伏的胸部时,俊脸陡地掠过一丝难受的滋味。看她兀自呆愣,他随即旋身大步朝浴室迈去。
使力关上门,在里头发出连串令人摸不著头绪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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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容先大大方方的尝一口泡芙,再继续将点心摆放到精美的盘子上。“那匹马是少爷的最爱啊,什么样的人骑什么马,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