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快点来我这里。”任残月伸出手,缓步地向前靠近。
舞情绝迷离的双眸,无意识地望着那张摄人魂魄的脸庞,怔忡地出了神。
“乖!把手伸出来,我就让你见师父。”就差三步,任残月眼神不禁闪一下。
“不要过来。”舞情绝突地惊叫后退,一脚已经踩空。
可恶!任残月眼看情况不对,迅速往前一拉,但是舞情绝却依然往后仰。瞬间,她另一脚也同时踩空,舞情绝便有如抛物线般地向下坠落,一直坠入深幽的山谷!
“情绝!”任残月首次出现狂乱的神情。
她不准死,在他还没利用完之前,他不准她死……不准……
舞情绝!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第六章
“教主!我们翻遍整个山谷,依然找不到舞情绝姑娘。”赤奴跪在地上,等候任残月的责罚及指示。
“继续找,就是死,也要见尸。”任残月自口中荡出毫无高低起伏的冷语。
“是!”赤奴领命疾退。
喀!在一声极细微的声响后,摆放在任残月身旁的红桧木桌,瞬间被他震得粉碎。
舞情绝!你尽量藏、用心躲吧!即使你化成灰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听见没?
“任……大……教主。”轻盈的脚步声,带着迟疑敬畏的语气,风温玉羞怯地低唤着。
任残月冷峻淡漠的眼,依然阴沉地盯住自己的右掌,似乎对于风温玉的到来,恍若未知。
“任大哥,我……”风温玉大胆地叫唤以前对他的称呼。
“你——叫我什么?”任残月乍然抬眼瞪视,使风温玉万分惊恐地退后数步。
“教……主。”风温玉哆嗦地说道。
“以后没有传唤,不准出现在我面前。”一对鹰隼般凶残的眼,更加犀利地邪睨着风温玉。
“不……不,温玉以后不敢了,求教主让温玉留在您身边伺候。”她为求得到任残月的爱,不惜出卖自己父兄,使得风华山庄整个沦为赤焰教的傀儡;而风衔玉更是被任残月关进地牢里,直到他愿意臣服为止。
总之,她已经走到这种地步,根本没有回头的路;而唯一的障碍,也早已掉落山谷里,想必也是尸骨无存。
所以,她只要能待在他身边,一定能要得到任残月、获得他全部的爱。
“你要如何伺候我?”任残月轻蔑地睥睨匍匐在他脚边的风温玉,狎笑地反手扯住她。
“温玉会……做给教主看。”风温玉双颊微红,开始动手轻解罗衫,直到自己一丝不挂为止。
任残月对于眼前这副美丽的赤裸胴体,只是托着颊,撇着邪气谑笑的唇角,然而,其两簇幽邪的眸光并无任何欲念。
赤身光裸的风温玉暗自喘口气后,遂置身在任残月的双腿间,羞愧地轻吻任残月的额、鼻、双唇,并一路向下亲吻他的喉头、颈项;而空出的双手,也挑逗地摩擦他的胸膛,并将丰满的双乳偎近在他眼前。
“坐上来!”正当风温玉流连在他灼热的男性气息时,任残月冷不防的命令。
“喔……是。”风温玉欣喜的跨坐在他腿上,丝毫不忸怩。
任残月不带感情地解开裤头,双手粗悍地抓住风温玉的双臀,猛地刺向自己的昂挺,狂烈的抽动着。
“呀!”风温玉尖叫一声后,随即忍住初次的撕痛,疯狂地扭动腰身,以承受他益加剧烈的冲撞。
“教主……求您……答应吧……”风温玉一边配合他强烈的律动,一边呻吟地哀求他的允诺。
答应!为什么舞情绝宁可死,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为什么?
任残月浊浓一声,蛮横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令风温玉吃痛的高声淫叫。
“教主、教主……”风温玉急切地呐喊,以接纳他狂浪的驰骋。
“教主……温玉……要取代……舞情绝……”
砰!陷入极度欢愉中的风温玉,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瞬间就被打落在地,还处于高潮之下的她,在等到脸颊上所传来的剧烈疼痛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
“教……主。”她是做错了什么?
“给我滚出去!”全身蓄满暴戾之气的任残月,有如地狱里的恶魔般,正准备勾人阴魂。
“教主……温玉是……是……”
任残月诡残暴虐的神情,吓得风温玉刷白了脸,直直地退缩。
“滚!”任残月再次冷栗地瞪视她。
风温玉随即胆战心惊地拾起地上的衣裳,惊慌地跌撞离去。
取代!为什么舞情绝宁可死,也不愿跟风温玉一样,依存在他身上?
舞情绝!要是让我找到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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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山峻岭,层峦叠幛;水光
云影,波明如镜。
这种天然的景致,形成一副最完美的屏障。
而此时,正有一位绝色女子,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整整呆坐了一个下午,丝毫不曾移动过。
“姑娘,姑娘,该回去吃药了。”不疾不缓的叫唤声,来自一名四五十岁、唇上有着两撇秀气胡子、嘴角带有温柔笑意的中年人。
女子依然状似呆愣,任凭中年人扶她起身,走回离这不远的翠绿竹屋。
唉!半个多月了,自从在崆峒山附近救起她后,她就一直是这副模样。
当时,还以为她是个哑巴,直到他在无意间听到她因挨不住疼痛而呢喃时,才确定她是会说话的。
不过,他在治疗她身上所中之毒时,却意外发现——施毒者居然是他非常熟悉之人。
他很想问她因何身中此毒,但是,见她神色迷离、意识不清,想必是之前曾经遭受过重大打击。所以,他想还是等她病情好转后,再详问清楚也不迟。
“姑娘,你可不可以告诉在下,是谁在你身上下毒?”任常生在喂完药汁后,忍不住地试探。
绝色女子一脸木然地凝视着见底的药碗,两眼依旧无神。
“你知不知道你身中两种毒?一种专门压制内力,能让学武者功力尽失,而且还会造成心脉剧烈抽痛;另一种则比较轻微,只会让人毫无预警的陷入昏迷,不过,昏迷的时间长短,端看施毒者所下的分量多寡来决定了。”任常生一边收起药碗、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女子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地,雪白的容颜仍旧无半点反应。
任常生喟叹一声,不放弃地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这两种药都是我练成的。”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一个清圣无邪的姑娘身上发现;“他”不是曾经答应过,只会用在穷凶恶极之人吗?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给了谁……”任常生在瞥见她眼帘闪动一下,连忙再接再厉地说道。
可是,那名女子却在任常生的期盼下,突然走向她的床铺,背对着他合上了眼。
唉!还是无法令她开口说话,这样他也就无法解开心中疑惑了。
“你好好休息吧!”任常生无奈地摇摇头。
侧躺在榻上的女子,在听到脚步声渐渐离去后,其闭合的双眼瞬间滑下无声的清泪,快速地沾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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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来看你了。”
风温玉手提着木篮,走进阴暗潮湿的大牢内。
“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种妹子。”披头散发的风衔玉,火大的怒斥她。
“哥!你不要这样,我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哼!我看你是曲意逢迎,甘心在任残月脚下摇尾乞怜。”风衔玉不屑地撇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