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能忍痛,所以这种痛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冷绝亦先静止不动,倾身地啃噬她的圆润珠耳。
不!她不喜欢忍痛……她最不喜欢……不喜欢……
然而,在她才稍稍降下温度的同时,赤裸裸的邪欲黑眸直勾勾地定住她无措的茫然小脸。
“二……少……”玉绛柔轻晃着螓首,意喻她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
“你拿到东西了没?”虽然他还深深埋在她紧窒的密穴中,但他绝对有十足的自制力,来盘问出她蓄意隐瞒的文件。
剩十五天了!
他居然有点担心她到时不把那份文件交出,那他不就白白浪费这个可以报复她的好机会,而此时她这副卸下面具的模样,正好可以拿来利用。
“东……西……”她现在除了浑身难受得需要他的救赎外,听不进任何言语。
“对,唐夕昂的罪证你搜到没?”快说!
玉绛柔根本没听进他的话径自地贴近他,而在得不到他热切回应后,她便心生怨慰地直接摆动身子。
冷绝粗哽一声,双手强悍地箝制她的纤腰,阻止她的主动贴合。
绛柔因他无情的束缚而得不到满足,其痴醉迷离的神态娇嗔地怒瞪他的狠心,攀住他的手硬是转往扣住她腰上的双掌,使劲想拔开。
“你承认,我就帮你解除痛苦。”也替自己解决。
想不到她的身子竟如此契合他,若是她再不承认,或许他就要栽在她身上。
他故意抽动了下,再让她尝点甜头后,随即又停顿。
她倏地欣喜的娇吟,却也在下一刻濒临失控,并逸出疯狂的抽泣声。
“只要回答是,我就给你……快……”他额头不仅渐渐冒出细小汗粒,额际也因压抑而浮出青筋。
只要说“是”就好了嘛!说呀,她在迟疑什么?
“是、是……”玉绛柔突然蒙住脸,哆嗦地轻呢。
“大声点!”她的手瞬间就被他拉开。
“是、是、是……”在泪眼婆娑地尖叫出他所要的答案后,她忍不住地趁势摆动身子。
“不要忘记你现在回答我的话。”
玉绛柔任由他来主宰自己、支配自己,一同登向激情的流域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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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呢!”
才一醒来,意识还在混沌迷离中徘徊,但他冷厉的低嗓确实带给她一阵惊讶,瞬间令她惊醒地坐起身。
“呀……”浑身的剧烈酸麻,让玉绛柔不禁失声轻吟。
“啧!被你缠了一整夜,我都没有在哼声,你倒反而先叫起来。”相对于她狼狈的赤裸,冷绝早就一身西装笔挺地端坐在椅上斜睨她。
“对……对不起……”玉绛柔羞惭地死捏着丝被。
一整夜!她昨夜不知羞地跟……二少待在床上一整夜。
她莫名地感到高兴,真的很高兴。
即使因此冒犯二少而受到制裁,她也心甘情愿。
最重要的一点是,在跟二少做……做那件事时,她居然忘了曾经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因为处在药力之中而来不及细想,但也说不定日后再向二少提及此事时,就不会产生强烈的害怕感。
“将文件拿出来。”
“什……么文件?”她一时怔住。
“我的耐心有限,别给我装傻!”厉眼冷冷地锁住她惊愕的小脸。
是!她忽而意会到自己终究护不住唐夕昂。
她立即敛去惊愕的表情,沉默地将被子拉紧些,以抵抗袭来的冷空气。
“去拿给我。”冷绝以惊人的速度一把扯开丝被,并瞬间扼住她的颈项,拖她下床。
这是什么态度?简直跟方才荡妇的表现两极化。
哼!如果彼此非要在床上才能配合,那他不排除天天把她弄上床去。
“二少,您可以在查清楚后才交给美国政府吗?”玉绛柔难过地踮起脚跟。
“你只要交给我就好,其余的事你没资格过问。”哼!自身都难保,还一直惦记唐老头。
“二少,请您……请……”
“把衣服穿好!”他阴沉地松手,玉绛柔顿时偎在床沿轻咳,当她丰润的双乳随着身子的轻晃而形成美丽的弧度时,幽眸益发鬼魅。“快起来!还是你嫌要得不够,需要本少再上你。”他淫邪地笑道。
“我马上穿,马上穿!”不知是因为难堪还是被他言词激到,玉绛柔克服浑身的不适,迅速地穿上丢弃在角落的衣服。
当她穿妥后回过身,冷绝已然不在卧房内,她霎时颓丧地坐在床沿,空洞地直盯着眼前的镜台。
这里是她的卧房,也是二少为了方便她在唐氏上班,所提拨给她的临时住处,而昨晚二少并没有带她去任何南门所隶属的屋子,反而是带她回来这里。
难道,她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二少的耳目吗?
而她的心,二少可曾知道过?
第七章
她的身心已完全属于二少了。
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个存在的事实。
虽然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不管她或者二少,距离似乎没有任何缩短。
今后,她仍旧是他的贴身护卫……就单单只有这个身份而已。
玉绛柔神情冷然地立在一旁,态度恭顺地听着冷绝翻阅纸张时所传来的细响,心情不禁更为沉重。
“二少,听雨因为看不懂里头的内容,所以一直没有交给您。”瞥见二少的脸色隐含着诡异,玉绛柔的脸上掠过一丝绝望。
“藉口!”
“听雨不是故意要藏匿的。”她的心几近停止跳动。
“所以我赦免你这条罪。”冷绝带着特殊的笑意,意喻深长地斜睨她,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令她升起的半点希望瞬间破灭。“你窃取到的资料,足以让唐夕昂无法翻身,算是给你个将功折罪。”
“二少,我还有发现其他疑点,请你再给我……”
“我已经给你太多时间。”他等得不耐烦,因为他很想看看倘若她得知真相后,会有什么出奇的反应!
“二少,齐桑文也是有问题,他昨……昨夜曾跟听雨提及过这份文件,而且还语多保留,这证明齐桑文也一定牵涉其中。”不愿再提起那件羞愧见不得人的事,但又想替唐夕昂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哼!齐桑文是唐夕昂的机要秘书,同样逃不过。”他哪能如她所愿,把焦点转移到齐桑文身上。
虽然,齐桑文才是个正主儿。
“但是,有可能是他故意要陷害唐夕昂的!”
“他为何要陷害他?”倒是被她给猜对。
“因为……”对呀!因为什么?“因为唐夕昂并没有直接的继承人,或许,他是想谋夺整个唐氏企业。”直觉的,也是情急之下,她蓦然说出最有可能发生的原因。
嗤,真又让她给猜对!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可以改行去开侦探社,以免让人以为是我南门埋没人材。”他讥诮地吐呐出佞言。
“听雨失言。”她干涩地退却一步。
“哼!说到齐桑文,我倒是要问问自认最了不得的听雨,怎么会如丧家之犬般地倒在地上哀号?”当低冷的嗓音缓缓飘入玉绛柔的耳里时,却有如炮声齐发地撞入她已僵硬的心,所以,她特别感到痛。
“齐桑文说,若想知道那份文件有何异样,就到他的住处。”玉绛柔以沉寂的口吻来避开内心的沉痛。
“他有没有碰到你?”
“没有。”他应该清楚看到她这只落难野犬,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触,差点要结束自己的贱命。
“我毕竟不该怀疑你的忠诚,但是,方才我们热烈做爱时,你似乎不怎么排斥我碰你这里。”冷绝突然走向她,邪邪地钻进她衣服下摆,去抚摸她腹部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