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我的事。”她只想马上离开这里。
她突地颠簸了下,满怀恶意的齐桑文乐得笑开眼。
“绛柔,你脸色不怎么好,我扶你去房间休息。”
玉绛柔猛然挥开他的手,执意要打开大门。
“你不用害怕,我们一向配合得很好,想必……等会儿也不例外。”齐桑文已然箝紧她的手,强行拖住她。
“齐桑文,你想做什么?”药效的发作,让她极为不舒服。
“嘿!我很喜欢你,但你就偏偏对我不屑一顾。”齐桑文笑得阴沉。“没有一个女人敢再三的拒绝我,只有你,就只有你!”厉害嘛!到现在都还有力气反抗,看来他得拖行。
“放手!”胸口持续的燥热,已经渐渐蔓延到腹中。
可恶!她的随身武器都没有带在身上,若再找不到机会离开,她非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可。
霍地,她猛一咬,舌头的剧痛让她恢愎不少力气,于是,她利落地砍向他的腕脉,并一举推开他的禁锢,待她一脱离成功,往大门奔去时,却又乏力地往前跌撞到餐桌,当场将桌上的食物及刀叉给打翻在地。
在她狼狈地起身喘息时,齐桑文便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际,想一把将她扛起;但玉绛柔却在此刻,以尖刀抵住他的颈子,及时压住他进一步的举动。
幸亏她方才跌坐地上时,有顺手拿过地上的刀刃。
“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客气。”玉绛柔浅喘地怒瞪他阴恻的脸庞,想像不到平常衣冠楚楚的他,竟会使出这种下药的龌龊伎俩。
“没得到你之前,一定会有下一次。”齐桑文根本不怕她会杀他,何况她的手抖成这样,所以他还没输。
“你……”不想跟他啰唆,玉绛柔用刀刃抵着他,缓步朝大门移去。
她有点撑不住了!
“不许走,你要陪我度过这寂寞的一夜。”
齐桑文似乎忘了离他仅分寸之距的尖刃,反而快速按下她的手腕,企图让她松手,但此举却让玉绛柔毫无选择余地的弃刀反手,一个结实的过肩摔,令齐桑文狠狠被摔落在地。
这一连串的举动,促使玉绛柔克制不住的吟哦出声,浑身炙热不堪,酡红的双颊更显异常璀璨。
她羞愧地紧咬牙根,踉跄地往门口走去。
没事的!只要把门打开,然后走出去就会没事,玉绛柔凭借着一口气,浑噩地想着。
“绛柔,回来,要是没有我安慰你……你绝对熬不住……”齐桑文疼痛地抚住背脊。
虽然她有一身的武术,但毕竟救不了她自己,而冷绝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除非她想随便找个人充数,否则她绝不能离开。
“齐桑文,你真让我觉得恶心。”玉绛柔颤抖地推开门,厌恶地丢下话离去。
“你不要逞强……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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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梯走出后,玉绛柔益加踉跄,尚存的意识被抑遏不住的欲麻烈焰给燃烧殆尽,而坚强的意志力也早被掏空得半点不剩。
这种半兼愉悦的蚀心快感,竟要逼她走入绝境。
她要男人,现在!
突如其来的异想,霎时令她身心倍受痛苦的煎熬。
二少……你快来救救我……请求你快来救救我……脆弱的一面终究还是爆发出来;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只有二少一人,而她的身心也只能留给二少而已,要是到最后都无法解脱,她宁可一死。
“呀!”玉绛柔颓然地倒在地上蜷曲呻吟。夜色的寒风,不足以减轻她体内的燥热;绵绵的细雨,更不能浇熄她炙灼的欲火。
她不自觉地开始剥开衣裳,让自己能够舒服些,但赤裸的双臂一接触到地上的冰凉时,一股突生的自怜让她极度哀戚地停下动作。
为什么?
不管她是身在污浊的黑赤帮,或是位处现代化的都市里,总有人想不择手段地得到她。
哈!母亲把她这张皮面生得太好。
不过,她真捱不了了!
细碎的嘤咛声不停地逸出,她慌忙地寻找被她带出的刀刃。
“你这是在干嘛!”
正当她将刀口对准心窝时,冷绝突然的现身,教她整个人为之崩溃,手力一松,泪水扑簌簌滑下。
她显而易见的脆弱模样,让冷绝宛如撒旦的阴邪面孔,倏地起了一丝古怪变化,而紧抿的冷森薄唇也不自然地抽搐几下。
“二……少,你真的赶来……救我了……”
救她?哼!她搞错了吧?他是来修理她,而不是要来救她。
等不及要教她搞清楚时,玉绛柔已出乎他意料的疾速站起且紧紧贴住他,并往他身上直磨蹭,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体内。
“你在干嘛!”她竟敢无礼地抱住他,而且还频频在他身上做挑逗,她果然越来越欠教训。
其实,他并不承认他是有意要让她扑在他身上的。
“二少,我……我好热喔……”
酥麻的呢喃、柔软的女体,甚至她异常的行为,不禁令他竖起冷冷的剑眉。
“你就是该死地不听话。”哼!齐桑文的动作倒真快。
在见到冷绝后,玉绛柔完全放任身上的药性作祟,来主导她的一切感官功能,所以她肆无忌惮地用力解开他的衣服,其粗鲁的蛮劲,着实教冷绝愣然,而她便趁此将他的衣服剥除得更快。
才那么一会儿工夫,玉绛柔的双手就已经触摸到他坚挺炙热的胸膛,她急喘一声,把小脸蛋整个埋入里头厮磨。
好温暖……好舒服……
但她犹不满足,开始往他的裤腰下手。
呀!玉绛柔突然闷叫一声,重重跌落黑暗的怀抱。
冷绝抱起昏厥但全身仍不断抽动的玉绛柔,阴邪的脸色显得晦黯骇人,而复杂难测的乌眸则转为鬼魅氤氲。
在他进入座车之际,竟诡异地绽出一抹浅浅的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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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不够……还不够……
这种程度的抚触还不够平息她沸腾的身子。
玉绛柔难耐地睁开贪欢的水眸,急忙寻找可以安抚她、爱怜她的双手。
找到了!
她忽而抓住正揉捏她右乳的大掌,继而贴在她的嫣颊上摩挲,唇角不禁漾起迷人的笑意,但片刻过后,她即不满意这种搔不到痒处的情况,不过,她似乎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拖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冀望能借此找出真正的欲望泉源。
只着一件黑色休闲长裤的冷绝,侧身支头地笑睇玉绛柔一副急于寻求慰藉的可怜模样。
嗯!除了腹中那道碍眼的伤疤,及她背后可能因训练而留下的数条淡痕外,倒是无可挑剔。他轻笑地任由她抓住手,畅游这美丽玲珑的赤身胴体。
她这副懦弱无助的模样,真无法跟平日忠心护主的听雨相提并论。
嗤!不可否认,欲求不满的她的确比较吸引人。
不对……不对……凭这只手似乎还无法抑制她的狂烧。
“二……少……二少……”玉绛柔不停地呻吟轻唤。
“别叫,省点力气。”活该!硬要受这种活罪。
冷绝邪残地用力揉捏她的蓓蕾,但玉绛柔反而欣喜地迎接他的粗暴;蓦地,她突然心急地压住他,不停地啄吻他俊美的脸庞,并紧贴着他蠕动。
他顺势任她下压,尽情享受她主动的攻掠。
但上头的人儿好似受不住地频频痉挛抖颤,他遂夺回主控权,在反身压住她时,一把将下身的衣物全部褪去。
“二少……”
玉绛柔欢愉地弓身迎向他,倏然,一阵外来的猛烈贯穿所引发的剧痛,让她瞬间僵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