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亚彤要害她,又不关我的事!”她仍在?自己辩白著,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看来你仍然没有得到教训,这回他们会来真的。”麦耘立伸手一挥,原本在一旁看戏的大汉们立刻又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过来!是我,是我设计纪亚彤去害她的,是我!”
“你要是再敢动任何歪脑袋,我多的是方法‘伺候’
你。”麦耘立蹲下身凑近她,轻声细语的威胁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蔡佩予吓得直往后退。
“离苏意文远一点!”麦耘立站起来,双眼严厉的瞪视著她。
“我知道了。”蔡佩予挣扎著站起来。
“滚!”
顾不得身上狼狈的模样,蔡佩予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也没细想?何这人烟罕至的地方居然会出现计程车,她一看到车子,就立刻跳上车奔逃回家。
“走了?”
“嗯!阿勇将她送走了。”原先猥亵不堪的?流氓,一下子全恢复成眉清目秀的青年才俊,他们可全都是智渊篮球队的精英。
“多谢各位啦!”麦耘立露出诚心的微笑。
“小意思啦!别客气了。”大家摆摆手笑著说道。
“不!面对这样的货色,还要你们卖力的演出,真是委屈大家了。”麦耘立难得有好心情,居然开起玩笑来了。
“说的也是,这种货色还真入不了大家的眼呢!”
“麦,你玩得会不会太过火了?我记得彦的要求没这么猛耶!”沈圻从一旁踱了过来道,但眼中有笑意,私底下他是赞同麦耘立的作法,那女人的确欠教训。
“连我都敢陷害,这样客气的了,而且像她那种人,如果没吃点亏,不会知道被她欺压的人是什?感受,她活该!”麦耘立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是,你有理。我肚子饿了,回去吧!”沈圻率先走了出去。
汤氏综合医院独立病房“拿去!这个礼拜的笔记,全班前十名贡献的。”陶明笑著将一叠影印稿送上,谁教苏意文的人缘真好,班上的人皆个个急于贡献心力。
“谢啦!记得替我先谢谢大家的关心。”苏意文心满意足的接过来翻阅著。住院一个星期,同学们捎来各式各样的礼物和卡片,有些还亲自来看她,害她乱感动的。
“你喔!真是不小心,不过,总算否极泰来,现在没人敢动你了。”
“是吗?”苏意文可没有这么大的信心。
“当然啦!纪亚彤被退学了,你知道吧?”陶明边说边将削好的苹果送进嘴中,没瞧见陶明垂涎的馋样。
“知道啊!”汤爸当天就告诉她了。
“听说她转学到中部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其实,她也很可怜。”就某方面来说,苏意文很同情她。
“就是有你这种笨蛋会同情想杀你的人。”陶明瞪了她一眼,吃完一颗苹果、一颗梨了,正准备往哈蜜瓜进攻。
“小姐,你有点样子好不好?我才是病人耶!你一颗一颗一直吃,至少贡献一两片给我吧!”苏意文转开话题,不想再去想那些恼人的复杂关系。
“是是是!对了,你和汤学长究竟好到什?程度了?透露一下吧!”她今天来不仅是送笔记而已,更背负著全班同学的期望,前来打探最新内幕。
“好到什?程度?你有病呀!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苏意文连忙撇清一切,她可不想再和那个“祸水”有任何关系了。
“是吗?那他干什?在周会时向全校昭告你是他的未婚妻,不准任何人再动你一根寒毛,否则一切后果自理?”陶明拿出铁证反驳。
“未婚妻?”
“对呀!快招了吧!”
“他……”苏意文瞠目结舌,久久发不出声音来。
“你怎么了?”
“他大概是怕有人再对我不利,才会这么说吧!”她只挤得出这个理由。
“那是当然,不过,这应该也是事实吧!汤学长不可能说谎的。”
“问题是,我不知道有这件事呀!”她??地开口。说真的,她很意外他会用这各上方式解决这件事情,他的脑袋没问题吧?
“哦──”陶明突然露出贼贼的微笑。
“真的啦!”
“意文,不是我有意贬低你的智商喔!但你真的很迟钝,呃……你要不要把你们平常相处的情况向我透露一下,我好替你分析分析?”
“好吧!”她不是没听懂陶明的调侃,但她心里真的有一大堆疑问需要理清,尤其是汤彦衡最近愈来愈奇怪了。
“快说、快说!”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苏意文将他们两人从小到大古怪的相处方式告诉了陶明,从他动不动就啃她,到她凄惨的国小、国中生活,以及每天被他咬醒的点点滴滴,听得陶明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天哪!苏意文,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耶!汤学长爱上你还真是他的不幸哪!”陶明完全被打败了,这家伙是她所见过最最白痴的女人!
“你听出结论来了?”苏意文直接跳过被耻笑的部分,只想知道真相。
“废话!意文,你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有一大堆疑惑呀!可是他老要我自己想,偏偏我就是搞不清楚嘛!”
“意文,我和你赌一百万……不,五百万好了,汤学长铁定、百份之百是爱你的,而且绝对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那他爱人的方式可真奇特啊!
“当然,汤学长从不在乎任何女孩子,这点你自己就可以证明了,可是,他却每天护送你上、下学,还天天吻你;你受伤住院,他也陪你天天住院,喂你吃饭、吃药,这种种?象显示,他不仅在乎你,而且对他而言,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就如同你所说的,他从没拿你当妹妹看,那是因为他拿你当情人看。”
“是吗?”他爱她?
“对了,那天球赛时,他在?人面前咬你,一定是因?你身旁那个笨蛋想泡你,他看不过去,才会过来宣告所有权。这样一来,谜团就全部解开了。”陶明一弹指,笃定得有如柯南再现。
“他……喜欢我?”她实在不敢相信。
“怎么?你不喜欢他吗?”
“我……”
“这么说好了,他咬你时,他有什?感觉?”陶明认命的用苏意文的智力所能了解的方式问她。
“习惯了。”她实话实说,已经发生十几年的事要不习惯──很难!
陶明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啥?呃……那他吻你时咧?”
“吻我?嗯……有点触电的感觉,麻麻酥酥的。”就连现在想到那个画面,她的脸也会开始变红,连心跳也变得不规则了。
“那就对了!你也喜欢他,不然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对了,透露一下,他有没有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
“呃……有。”那种脑袋瓜子空白的感觉教她记忆深刻。
“真的?哇!好浪漫喔!”陶明沉醉在幻想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瞧,都口沫相濡了,你也不觉得反感对吧?”
苏意文点点头。她的确没有反感,她一直以?是她早就习惯了对他的臣服,才会任由他予取予求,但事实似乎不是是如此。
其实,他的欺负从来都不暴力,反而还有些亲匿,就像电视剧中情人间的举止般。
住院以来,一切大小事情他全包了,连汤妈想插手都不行,若不是护士坚持擦澡要由专业人士负责,他铁定会亲自上场!这样还只是占有欲吗?应该是因?喜欢她,才会心甘情愿的服侍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