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着了“楣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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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页

 

  这之中,钟铃钰老是翻来覆去,身体一下冷一下热,折磨得涂磊锋疲于奔命,跟着她的病况应变,一下盖被一下榻风。

  渐渐地,钟铃钰不再忽冷忽热,体温也降低下来,倒是涂磊锋累得趴在一旁睡着了。

  月牙儿高挂夜空中,星斗也偷偷地跑出来夜游,不甘寂寞地吆喝亲朋好友齐聚一堂。

  睡美人种铃钰不等王子舍命解救,睡饱的自动张开眼睛醒来。

  天竟然已经黑了,原来她整整陲掉·—天!房间中只能凭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来照明,她起身想打开房间的灯。

  有个东西从额头-卜掉下来!她接住——看——毛巾?!毛巾怎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她病昏头的将毛巾从浴室带出来?不会吧!她有病到这么严重吗?

  下一秒,她发现头不再那么沉重、全身不再虚软无力、骨头也不再疼痛,全身的不适好了快一大半。

  找到开关打亮电灯,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亮的眯成一条线。她待在原地站着等着,慢慢地光线不再刺目。

  她四处打量着,顿时发现空间变得狭小,原来房间不知何时多了个庞然大物,突兀地占据在她房间里。奇怪她房间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光凭外观上的穿着,她百分百肯定是个男人,这可稀奇了!她的窝居曾几何时被男人光顾过了?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大物的脸正巧陷在他自己的手臂中,让她左瞧右瞧就是瞧不出个面貌。大物的背影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曾在哪看过?不过一时想不起来,算了算了,对于一个玩脑筋急转弯百答百错的人,直接揭晓答案既省时又省力。

  缓缓地朝大物靠近,愈看愈眼熟,她用手敲了敲脑袋,看会不会变得比较灵光,但事实上并没有。好吧!她很认命地放弃。

  “喂?”拿一根手指戳了戳动也不动的大物,她只用了点小小的力喔!

  大物很快地醒过来,刚睡醒的一张脸,无巧不巧的正对钟铃钰。

  这一惊非同小可,除了没叫出声外,她全身的细胞早狂叫到濒临崩溃。“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

  “你开门让我进来的。”刚睡醒的涂磊锋,脑中的运作末步上轨道,反射性地问什么就乖乖地答什么。

  “我?!”她指指自己,满满的疑问冒出头。

  “对啊!真的是你开门让我进来的。”起身活动活动四肢,舒展舒展筋骨;趴着睡,让他睡到腰酸背痛。

  “我为什么开门让你进来?”就算真的是她开门让他进来的好了,总有理由吧?

  “很简单,因为我按门铃,所以你开门。然后我就进来了。”

  “可是我完全没有印象,你是不是记错了?”她何时开过门的,她怎会不知道?涂磊锋的理由根本就不是理由,她无法接受那样的解释。

  “我看你才是不是记错了。小姐,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我又没有钥匙,更不会学小偷开锁,不是你开的门还会有谁?”全身伸展完,连脑袋一同清醒,说起话来变得头头是道。

  他讲得很有道理,这是唯一的一种可能性,不过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你到我家来有什么事吗?”找不到可供反驳的论点,钟铃钰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另一个理由。 ’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涂大爷为了啥事光临她的小窝居?她倒要问一问。

  “找你!”简洁明了的两个字。

  “我有什么好找的。”不以为然的口气,举步四处乱晃。“上班天天都看得……”走到一半脚步停了下来,事情大条了!“啊!今天要上班!几乎是尖叫出声。

  拜金女不拜金就称不上拜金女,钟铃钰是拜金女党的终身会员,她拥有天生的使命与责任,这下可好,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打破她的信仰,教她如何能不恨呢!

  真的,她真的是罪该万死,被驱逐出党派她连气都不敢生一个。

  “你倒是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为什么她的神经永远那么粗?就不能细一点吗?涂磊锋无奈地摇摇头。

  这话听在钟铃钰耳里,压缩变形成风凉话,他怎老是找她的秽气!她已经够懊恼了,他还不怕死的在旁火上加油。

  “忘了就忘了,有什么了不起!”

  本来就是,跷一天班又没啥大不了,难不成要她抬着八大礼去谢罪吗?没上一天班又不会死人,顶多亲近不了她最最亲爱的钱老爷罢了。

  “既然还有精力生气,看来你的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幸好来得快去得快,他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脑筋不灵光兼神经粗线条的钟铃钰,忽然基因突变的不正常起来。“原来你是担心我的病,不放心过来看看的。”

  涂磊锋的眼中一闪而逝一道光芒,她什么时候变得敏感起来?话不用他再白话的说破,看来她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进步的。

  瞥见床上的冰枕、误以为乱飞的毛巾、静静放置在床旁的水盆及电风扇、散乱成一团的棉被及外套,心底的一根弦被轻轻地颤动。曾几何时有人对她那么好过?对她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过?这些却一再地从涂磊锋身上看见,她到底何德何能,独独受到他的青睐?

  再思及到昨夜他亲口对她承认的,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看来你好多了,我也该走了。”鼓足勇气将爱意说出口,原以为他们连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成,目前看来情况似乎不太坏。至少她对他还是有反应的。

  “等一下,涂磊锋!”爱在嗳昧不明时会不会是最美丽的,她并不知道,但她不要这种暧昧不明,所以大胆的求证是必要的。“我有事情要问你。”

  他不再移动,等着。

  不管是多么难启齿,她一定要弄清楚。“你还记得你昨天对我说过的话吗?”盯牢他的双眼,说谎最难遁逃的,是眼中不小心的泄漏。“你说,你喜欢我。”

  “没错!”涂磊锋没有回避,在她面前再次表白:“不过我更正一下,是爱不是喜欢。爱和喜欢是有差距的。”

  再次的求证,答案依然不变。或许是昨天的病魔缠身,导致她心烦意乱,现下身体状况好得不能再好的她,心底不只没起波澜,反而冷静得彻底。“那又如何?”

  她指的是他爱上她那又如何?他却误以为是爱和喜欢差别上的那又如何?

  “是不如何,我只是认为它们的定位点不同。”

  “废话!”是他爱上她,又不是她爱上他,在定位点上当然不同。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什么都不懂吗?

  “话问完了吗?没事的话,我要走了。”他怎么觉得他们有点在鸡同鸭讲?

  “等一下!”她可是问题多多的好奇宝宝!尤其一遇上他,她的问题永远多到问不完! 。

  涂磊锋静静等着,没有移动。

  “就算你……喜欢我好了,可是你为什么可以心口不一的又跟柳雅韵在一起呢?”要她说他爱上她,扭捏得令她说不出口,硬是拗成喜欢才勉强出口。

  “我并没有跟柳雅韵在一起。”该澄清的还是要澄清,他没有做的事,没必要承认。

  公司的流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惯性的左耳进右耳出,他的感情世界没必要摊在阳光下让每一个人知晓。他的沉默并非默认,而是种不予理会的态度。

  “可是公司的传言……..

  “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传言?”涂磊锋截断钟铃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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