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不怪。”如果让他得知她是骗他的,他将会更恨她。
“谢谢你、谢谢你……”她因为兴奋又哭了。
“真没办法,哪有人高兴也哭、伤心也哭?”完颜炽抬起她的小脸,“我不要你的谢,换样东西给我。”
“什么……”她脸儿微微转红地别开。
“你知道的。”他双眸炯炯发亮。
“我……”她抬起小脸,怯柔地看着他,“可是我怕—”
“今天不用怕,不再疼了。”完颜炽邪魅的勾起笑孤,随即将她抱上了床,并在她怔茫无从之际,吻上了她的获口,双手流连在她柔软的身子,涂涂燃起狂焰。
“炽……”她轻叹了声。
“别怕,我会轻一点儿。”轻褪她身上罗衫,他的手在她身上轻拂。
“呃……”哽着口气,她浑身紧紧一绷。
“怎么了?”他低声问道。
“好麻。”垂下螓首,她幽幽开口。
“放心,这就是高潮的前兆。”
那阵阵娇吟、低哑的嘶喊、甜湿的香液,都让他难以抑制地亢奋起来。
“不行,我……我明天就得走了,你不能——”
“住口,我没说要让你走。”手劲一个加重,他用力抓住她,强行制止她再说下去。
“可……你说……”
“就当它是耳边风。”叹息地低首吻住她,“别再说了,我只要你记得一句话,你不能走。”
“炽……”她淌下欣喜的泪。
“别想其他,现在你只要专心的接受我——”
完颜炽倏地叠在她身上,一次温柔中带着骛猛的动作,引来那吟呻浪吟。
“不痛吧?”他喑哑地问。
“嗯。”可兰羞赧地点点头。
“那我要来了!”紧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玉腿勾住他的熊腰,完颜炽再也不留情地拼命冲刺,直到彼此都冲上顶峰——
◎ ◎ ◎ ◎
听闻涂渝被逮,这次又是与那个言可兰的贱女人有关,可大哥非但不惩处她,还将她养在府邸,难道大哥真被她的美色给迷乱了神志吗?
尤其是娘,一听到这结果,可是开心的不得了,暗地里已准备请人去黄龙府提亲了。
这一切一切,看在完颜苹眼中,仿若针扎,痛得她受不了!
不,她不会让言可兰捡到这样的便宜,一定要让她得到她此刻所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想着,她又来到言可兰的房间外,轻叩了下门。
当可兰将门打开,见着来人是她时,脸色瞬变,心底陡升一股骇意,“表姐……你……”
她怎能不怕,心底已有觉悟,几次出事,定是表姐下的手,却苦无证据,偏偏此时麓儿随姨娘去街上买绣线不在身边,若她又要下毒手,那她该怎么办?
“怎么了,好像不欢迎我?”
完颜苹笑着直闯内室,当目光转往床炕时,不由得心头一凛,恨意也遂上心间。
这几个晚上,完颜炽都是在那上头度过的,这让她不得不想象一到夜晚,那上面所出现的情景……
天,心底醋意勃发,就快淹死自己了。
“怎么会,表姐您请坐。”虽对她已起疑心,可兰仍不动声色地以礼对待。
刻意压下反复怒潮,完颜苹勉强笑着对她说:“我们姐妹俩好久没谈谈心了,这阵子我也挺忙的,真对不起,没好好尽到地主之谊。”
“哪儿的话,可兰一个人也挺好,再说还有簏儿陪着我。”无措之际她突道:“我去帮表姐泡杯热茶吧。”
“那么谢谢了。”完颜苹虚伪笑道。
当可兰转出房间,她便开始在屋里四处搜寻了起来。
突然,让她瞧见搁在枕边的一只绣帕,看着上头绣着的诗词,她脑中迅速产生了个主意。
“对,就这么办!”她奸猾地将绣帕藏在衣内。
不一会儿工夫,可兰进了屋,“表姐,茶水来了。”
“谢谢。”完颜苹端到嘴边浅尝了口,“嗯……好喝,看来我大哥真是好福气了。”
“我不懂表姐的意思。”她敛下眼。
“近来我娘已忙着帮你们筹备婚事,还打算派人去黄龙府向你爹娘提亲,这难道不是桩喜事?”完颜苹虽笑着说,可那神情却蓄满了让可兰无法忽略的杀意!
“这……我不知道……”控制不住从心底窜起的紧张,可兰说起话来已不住颤抖着。
“你怎么了?额上都冒出冷汗了?”完颜苹装模作样地拿起自己的手绢,为她拭着汗。“有句话我想告诉你。”
“你……你说。”
“能嫁给我哥是幸福的,他的脾气虽不是顶好,甚至可说是满可怕,但是他真是个帅挺又英俊的男人。”她露出一脸仰慕。
可兰只是缄默不语,住她一个人说着。
“你或许不知道,我爱他……我喜欢他,是不容许任何女人抢走他的。”
完颜苹这句话可是震住了可兰。
她突地站起,以一副震惊的表情看着完颜苹。
“哈……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正常?”一双厉目瞟向她。
“他是你大哥呀……亲大哥,你怎么可以……”可兰眼底漾出泪,脸色已逐渐苍白。
“是我大哥又如何?只要他也爱我那就成了。”完颜苹抿唇一笑,那笑容好似在耻笑言可兰的不懂事。
可兰当然不懂了,她只知道这是乱伦,而且无由地在心底产生一股巨大的闷疼。忍不住她问道:“那完颜炽呢?他对你……”
“他当然爱我了,只不过怕外人认闲话,才会跟你逢场作戏,晚上陪陪你、骗骗你。但你不知道的是,他在来你这儿之前、可是先去我那儿享乐的。”
她掩嘴窃笑,“不能怪你不明白,他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应付你我是绰绰有余的。”
听着她那暧昧恶心的话语,可兰痛苦的大喊,“不可能……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
这阵子他改了性子,对她好温柔,怎可能……
莫非这真是场骗局,他只是拿她做掩护,好私下与自己的妹妹苟合?
泪水——点滴落,仿似断了线的珍珠,蹂躏着她的心坎,铲更陡地一沉,再也提不起精神……
“你不相信?”她冷冷一笑,“那你今天可来我房里偷瞧,看看你是该信我还是信他。”
丢下这句引人遐思的话后,她便咧开嘴离开,只见可兰无力的坐回椅上,泪已成灾。
第八章
近晚时分,完颜苹突如其来地拦住正准备去找可兰的完颜炽,站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着。
“小苹,你怎么了?”他蹙起眉问。
“我有事想麻烦大哥。”她故作委屈地说。
“什么事?”
“来我房里好吗?这些话不方便在这儿说。”强迫自己挤出几滴泪,小苹偷瞄着他。
完颜炽不疑有他,“好吧。”
完颜苹偷笑在心底,并将他带到她的闺房。
一进屋,他立即看到一桌子精致菜肴,直觉可疑道:“你是有难过的事还是开心的事;居然叫了一桌子菜!”
“我只是想和大哥喝一小杯,边喝边说。”说着,她便为他倒了杯酒,“这是上好冰酿,是我托一位朋友从中原带来的。
“那我倒要喝喝看。”完颜炽拿起沾了下唇,“嗯……香甜细腻,果真是佳酿。”
“那你就多喝点儿。”她劝着酒。
“好,就这一杯。待会儿还有事,不能多喝的。”完颜炽一口饮尽道。
“就一杯呀,那怎么可以?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跟朋友买了一蛊,你不喝,我一个人又喝不完,再一杯好好?”完颜平又为他斟上一杯。
“你……”见她那哀求样,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又喝下,“这样可以了吧,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