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还很自得其乐,完全漠视朱小姐自怨自艾的脸色。
“好主意吧厂’她洋洋自得。
吃亏认衰的朱蔚雯忿忿地低喃:“为什么?玩她也要有个原因吧!
向来不把事情严重化的乐天派凌繁星笑意不减地道:“我被人缠上了。”轻描淡写,好像在说笑话一般小女生‘?”朱蔚雯司空见惯地喝一日好茶。凌繁星的女人缘好得没话说。
“大男人!”
朱蔚雯差点呛死,“咳,咳,大——男——人?”
凌繁星点点头,很惋惜好友没有死于非命。
“你不会告诉他,你是男的?”朱蔚雯没好气地回她。这种弱智的问题来问她?有损她的高智商。
“他从高中时代就知道我是女的了。”她挺无辜的。
“那你还要我扮你的女朋友?”无聊!
“因为我告诉他我是同性恋者,他不相信,只好找你帮忙啦!”凌繁星好心地公布谜底。
“这样啊……”繁星向来不随便麻烦人,能自己解决的一定自己解决,这次会这样嘻皮笑脸地求她,可见那位“仁兄”缠她缠得挺紧的,才会惹得潇洒处世的繁星不胜其扰,决心把这位碍手碍脚的。雄性生物”彻底“铲除”。
凌繁星的眼底泛起整人的兴奋光芒。
“怎样?”好久没有好玩的游戏可以玩了。
朱蔚雯的大眼中盛满了同情。
“好厂’阿们、圣母玛莉亚,我同情你——不知死活的男人!
千万不要以为朱小姐比较有同情心,她只是先向自己的良心说同情他,然后再把人家搞到脱了两层皮。
两个谈得正开心的女孩没注意到突然有一个高瘦的身影朝她们走来。
“朱小姐,这位是你男朋友吗?”略显失控的男性嗓音在朱蔚雯身后响起,奇异的熟悉感让她反射性地回头。这边怎么会有认识她的人?
来者何人,常君漠是也!
“对啊,”凌繁星笑笑地起身,状似亲匿地搂著朱蔚雯的肩,“我两分钟前才有幸成为小雯的‘男朋友’她拚命地对朱蔚雯挤眉弄眼。这个高瘦、一身不凡气势的男人好像在吃醋,真好玩!
常君漠的睑好像黑了点。该死,他为什么会走过来?
“你别听她乱说,她是这家茶坊的‘女’老板。”朱蔚雯急急地辩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常君漠误会。
常君漠诧异地挑高眉毛道:“‘女’老板?”他不太苟同的眼光看向~身潇洒的凌繁星,再转回身著粉红色洋装的朱蔚雯,确定自己比较喜欢她的样子。
凌繁星扯下黑帽,露出漂亮的黑色长发,霎时由翩翩少年郎变成青春美少女,粉碎了不少女顾客的幻想。她伸出友谊的右手。
“你在‘星夜茶坊’已经算是老顾客了,不认识美丽的女老板?常先生,太不给面子了喔!”小雯的老板就是他啊,不错嘛,也许小雯可以边做工作边钓帅哥,说不定还能冠上“常”姓,接收他的财产,一举数得,好工作!
这女人不愧是学商的,精明得吓人!
常君漠略带尴尬地握住她的手,不晓得该说什么。
他是认识凌老板没错,但不知道这位常与美女顾客调笑的老板是女性同胞,他敢拿性命担保,不止他认不出来,那几位侍者的脸色也很明白地告诉他:他们以为帅帅的老板是男人,完全没有怀疑过老板钓马于的能力,更不用说怀疑“他”的性别了。
“算了,算了?’凌繁星无所谓地摆摆手,“‘不跟没眼光的人计较。”
常君漠暗暗地松了口气,从没想到黑道出身。人称“常伯温”的他会有被人逼到无话可说的时候,更没想到那个人会是个看起来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孩,时代真的变了,没想到他才二十六岁就该退休了,或许,“荧火集团”的军师让给她会做得更好。
反倒是同情心氾滥的朱蔚雯好心地替他解危。
“你还不赶快回去上班?”她推著他往门外走去,“都快两点了,迟到这么久,你不怕被阿浪扫地出们哪?”翠絮叨叨地像个老妈子。
常君漠突然觉得好笑,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觉得有个老妈”是很要不得的事,成天啰哩啰唆、管束管西的,他该庆幸自己是孤儿,没有在展开大好前程之前就破口水淹死。
他甩甩头。女人就是麻烦!这个话多得吓人的女人无疑是个中翘楚,总让他莫名其妙地做出乱七八糟的事情,像变了一个人,这不是他,也不像他,可是她该死的似乎有种让自制力过人的他失控的能力。
他又开始有接人发泄怒气的冲动了。最近情绪常常不稳定,这该死的原因似乎又是她。只要一扯到她就不会有好事,他真的该离这祸水远一点。
“他没那个胆子!”他懊恼,意识到不必回答她的。他招来侍者准备结帐。
朱姑娘立刻慷他人之慨地阻止他。
“不必了,算在繁星头上就好。”赶忙将他推出门外。她还是不相信一个两点还不去上班的人不会被扫地出门。那怎么可以?她的薪水不就没著落了。
凌繁星手擦著腰瞪她。
“见色忘友!”凌繁星的大眼闪过一抹光芒,快得没让未蔚雯发觉。或许,她很快就可以把小雯丢给那个可怜男子了。
“那我就不帮你那个忙。”未蔚雯闲闲地反驳,反将她一军。开玩笑,没跟她收钱就算客气了,她居然还斤斤计较?这女人,不教不会乖,乱小气的!
凌繁星急忙搂住她,“唉,不要这样嘛!看到帅哥就扑上去的确不是你的错,天性、天性嘛!没什么没可耻的,不用太难过。既然有了F色F,就照顾一下‘友’嘛!
这女人,要求人还拐弯骂人是色女,没救了!朱蔚霎又好气又好笑,著实感到没力。
不过,她好像具的是色女也!自从两个礼拜前那个“早安吻”之后,她就没有一天不想再靠近他。不对,是吻他,不不,是回忆那天的事。不过,她又没有扑上去,最多是想想而已,难道对一个好看得不像话的男人产生这种欲望其的是色女的行为吗?嗯,她应该回去查查相关资料才是。大概类似那群女学生看到帅哥就想献吻的感觉吧,这很正常啊,毕竟从来没有人说过那群小女生是色女,更何况一般人对较好看的异性都会有亲近的欲望。;她仍然呆呆地坐著,没注意到大叹无奈的凌繁星已开始无聊地翻阅小说了。
※ ※ ※
常君漠烦躁地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棳著手上的美酒。
他今天很“晚”回来——大约晚上十一点。自从家中多了一个女管家之后,他几乎都准时七点回家吃晚餐、因为发现自己似乎对她的手艺上了痛。”一他原本不打算回来的,今天早上那位女管家告诉他,她今晚会很晚回来,晚餐请他自理。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就是觉得不是滋味,甚至有些可笑地打算与她比比看谁比较晚回来……该死,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耍白痴吗?”最该死的是,她竟然真的比他晚回来!
十二点多了,一个身高不满一百六十公分的女人还在外面游荡?就算她长得再安全世不应该……常君漠黑f俊脸,心想她死在大马路上也不干地的事,他在这边著急什么?他死也不肯承认自己是挂念她,才会改变主意回家,甚至还坐在沙发上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