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好,那我要求跟儿子现在一样的待遇。”
苏小妹低头看儿子,因为她正解开钮扣,为两个宝贝喂母奶,先喂儿子是因为他喝
的多。
当他瞧见儿子满足的闭上眼,大口吸吮妻子丰满白暂的胸部时,龙行云便心猿意马
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便眼红嫉妒,明知道那是儿子、女儿的餐点,但他就是忍不住垂涎不已
,拚命的咽口水。
苏小妹听丈夫这么要求,脸红的碎道:“神经,你还是孩子啊!”
龙行云为达目的,已经不顾形象,他慢慢的靠近妻子的身边说:“好啦,把我当婴
儿我都愿意。〞说著,就想去亲吻她的胸部。
在快到达时,本来处在半熟睡状态的儿子突然清醒。护卫自身和妹妹的权益,手脚
不停的挥舞,一脚踢中龙行云的俊脸。
“哎呀!〞他不明所以的看著儿子。
儿子也瞪著大眼,直盯著这不要脸的男人瞧,想跟他抢饭碗,门都没有,这么温暖
柔软的床,他是不会放弃的,说著更卖力的挥动小胖手、小胖脚,捍卫自己的地盘,嘴
巴当然也没停止吸食。
龙行云夸张的大叫,〞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儿子竟然打我耶!儿子打爸爸,
岂有此理!”
“好啦,他还是婴儿,根本不懂,你跟他争什么?”
“哼!现在不敬,以后就更嚣张了。我以后只当有女儿,不当有儿子。〞说著又抱
起等待喂奶的女儿,闻她身上的芬芳。
“啪!〞的一声,想不到小女儿也挥舞手脚,给他结实的一巴掌。
“造反了,你瞧瞧他们两个兄妹。〞他受辱的抱怨。
“呐,这就叫血统精纯。谁教他们的爸爸也是这样呢!〞小妹乘机教育他,暗示他
的行为。
龙行云叹口气,〞小妹,你真是偏心,我对他们的好你都没看到。”
“知道,我当然晓得你已经改很多了嘛!”
“那你还污蔑我。”
“你是我老公,糗糗你嘛。”
“哼!一点都不同情我。〞他比孩子还耍赖。
苏小妹瞪他一眼后,附在耳边说:“晚上再好好安慰,补偿你好不好?”
“好、好、好。”只见龙行云又恢复丧失记忆前的痴呆,傻傻的微笑。
第五章
黎燕按时前往朱学仪的会诊室,每隔三天的医疗谈话,是她们之间的约定。
当初黎燕想辞职时,朱学仪百般挽留,为的是不想失去一位优秀的工作人员和一位
朋友,即使对方不这么想。
她衷心希望能多了解这位女孩子,黎燕让她想起自己的丈夫,以前他也是同样的压
抑,自闭,她想做黎燕的好朋友,希望黎燕能对她敞开心房,两人能像知心好友那样无
所不谈。
可惜黎燕多有保留,除非有关病情的事,否则黎燕缄默不谈。
她不退缩,仍三番两次的伸出友谊之手,并不把黎燕当病人看待。
“你来了。”朱学仪起身微笑:“来。躺这里。〞她拍拍长条躺椅,试图让黎燕平
静下来,对她说出更多。
“最近过得怎么样?”
黎燕仰躺在椅子上,不确定是否要说出自己做的傻事——绑架龙行风。
最后她放弃了,谈另一件事,〞前男友再次找我摊牌。要我别阻碍他追求新女友的
计划。”
“只是这样?〞她的眉宇间有焦虑,身为心理医生的朱学仪当然看得出来。
“大概吧。〞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好,那他怎么说?”
“不过是威胁加讽刺的一些话,没什么改变,就像以前的那些男人,没什么新意。
〞她轻描淡写的说,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无关痛痒。
朱学仪看破她的掩饰,戳破她的谎言,直言道:“但你同样很伤心,同样受到侮辱
。”
她没说话,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她不要别人见到她软弱的一面,那样会让
她没安全感,龙行风例外,他是自己的俘虏。
“没真正从那些恋情中痊愈,那些话的杀伤力,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你,对你
影响力还是一样大。〞她顿了顿,〞黎燕,你在骗自己你知道吗?你不只敷衍我,也敷
衍你自己,你对自己不诚实,我也没法子帮你。〞她痛心疾首的提出她说过好几次的话
。
黎燕每件事都隐瞒,那她怎么能解开心中的症结。
“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她见不得人的父母亲,她的失败,以及表面正常,私底
下一败涂地的生活。
此刻的生活对她来说,简直乱七八糟。
“你避而不谈的家庭,有那么难以开口吗?”朱学仪锲而不舍的追问。
看著她真挚的眼神,黎燕在挣扎,最后她还是选择逃避。〞就像以前我说的,我承
认我的父亲是一名富商,母亲是他众多的情妇之一,我有许多同父异母的妹妹。”
“然后呢?”朱学仪等她接下去。
“就这样了,没有了。”她起身穿起鞋子,准备离开,不愿多谈,她还没有心理准
备谈这些事。
“你确定?”
“还有一件事。〞她欲言又止。
朱学仪以为她终于肯说了,欣喜的抬起头来,〞你说。”
“就是你开的新药,我吃了之后好像特别容易暴躁,不太能控制自己,常常……常
常半夜有奇怪的举动,例如特别兴奋。〞连续几天在龙行风面前失态,往后还不知会做
出什么荒唐事。
按照一般病人的情况,镇定剂可能是最佳选择,但是这个案例特别,她的自制力太
强,在医师面前过分冷静,如同睡火山,这种人同平常人一样,但是隐藏在底下的能量
惊人,爆发的程度杀伤力加倍。
以她多年行医的经验,如果黎燕真能表露自己的个性,不再那么压抑,对她的病情
比较好。
她斟酌后点头。〞那药减少一颗吧。〞其实那是〞冠医〞实验室新开发出来的新药
,跟兴奋剂有点不同,只会让情绪的不满到达顶点,有点不能自我罢了,没什么副作用
,不过既然没什么功用,还是减少点剂量。
今日的诊断毫无进展,朱学仪提笔在膝盖处交叠的白纸上画下句号。她努力以赴的
结果还是投下文,病人敞开不了心房,她也没办法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吧。
结束今日的会诊,她步出门口时,朱学仪不放弃的对她说:“我等你真的信任我。
等你准备好。”
她一怔,露出苦涩不自在的微笑,点点头。
龙行风瞪著天花板喘大气,心里为自己的愚蠢乐观感到挫折。
黎燕怎么可能让他真正的自由,他抬头看著自己的手脚,显然他们对自由的定义有
很明显的差距,而她所谓的自由就是不打药,不穿病人的衣服,且必须四肢稳稳的绑紧
在床头四周,像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瘫在上。
被关了几天,吃喝拉撒睡,都要让她亲卦动手〞服务〞,尤其是上厕所问题,对他
是非常大的侮辱。
长那么大,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能这么胆大包天的动他的命根子。
这种生活还能过多久啊!
其实要逃走对他来说很简单,能让他手脚靠近,他就有办法解开任何锁,偏偏这女
人似乎早有防范。
不然他鞋子底下有一个无线发报机,只要按下,龙家保全人员马上到来,他何必继
续待在这儿活受罪。
说来也真是飞来横祸,无端端的招惹她,说什么行冰抢走她的男朋友,真有这回事
的话。何不软禁她男朋友,竟把目标移到他身上。
“锵锵!”有声音。她回来了,这么早还不到下班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