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清楚了。”她迅速的伸手的往他两眼一插,站起身往他胯下一踹。
顿时,黄邦歆捂着下半身惨叫起来,华容儿随手拿了个杯子一塞,堵住他的嘴。
“吵死了。”她可不是两年前的小丫头,应付他一人绰绰有余。
冷天潍这时候破门而入,心急地道:“容儿……”
才唤了她一声,他霎时住了嘴。
见到黄邦歆蜷缩在床上的惨状,他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救谁。
“天潍!”一见到冷天潍来救她,华容儿高兴的飞扑上去,抱住呆愣的他,磨蹭着他的胸膛,娇声道:“我怕死了。”
他也怕死了!冷天潍额上隐隐冒出几滴冷汗,无言地看着黄邦歆涨红着脸,在床上痛苦地扭曲翻滚。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冷天潍不动声色地抹去额上的冷汗,强自镇定地道:“我在知府宅邸附近打转时,听到躲在一旁偷懒的守卫聊着他们家的公子掳了个姑娘回来,我就猜到会不会是你,便溜进来看看,正好你的影子映在窗子上,我便立刻闯进来。”
“这样啊。”
“我们走吧!”冷天潍拉着她打算离去。
但华容儿扯着他的手制止他,道:“等等,我们该和他聊聊天才对,毕竟主人大方的请我来白吃白住,那我也该有所表示才行,这是礼貌,天潍。”
“我懂了,但有人闯进来怎么办?”冷天潍边说边拉起黄邦歆,将罗帐撕成布条,将他捆绑在椅子上。
“不是有你在吗?打倒他们不就得了。”华容儿不在意地道。
“是。”她没有想到拖得越久,来的人会越来越多吗?唉!
她出声指示他绑法,“腿要大张,不然就不好玩了。”
“是……”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冷天潍不解地看着华容儿从怀里掏出三包药。
“这是什么?”
“春药罗!”
春药?他忆起大师兄跟他提过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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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这是什么?”十三岁的冷天潍眨着眼睛蹲在朱煜身边,不解地问道。
“这是春药,师弟。”他满脸邪笑,拍了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子。呵呵,这家伙方才敢摸他的脸,还调戏他,他要让他死得很难看。
“春药?是做什么用的?”
“让人丧失理智,失去清白用的。”呵呵,再塞一条狗进他房内。
“什么是失去清白?”
朱煜此刻脑子充满邪恶的想法,见他不知这种事,便好心地倾囊相授,滔滔不绝地道:“清白是有关于人的身子是否还纯洁的意思,至于失去清白有几种方法,强迫对方是最坏的做法,因婚姻而结合,是一种比较好的做法。”
见冷天潍天真的双眼仍疑惑的看着他,他兴致勃勃地继续道:“看你年纪还小,还不懂清白的含意,那么我就先教你两情相悦方面的事好了,这样你会比较清楚。首先,要男女双方情投意合,当两人感情不错,想在一起,就会成亲入洞房,所谓入洞房就是男女双方光着身……”
砰!后头一只脚将朱煜重重踩倒在地上。
然后一道冷飕飕的嗓音响起,“师兄,你在跟天潍说些什么?”
他们四人奉师命下山办事,才进客栈投宿,他便发现他们两人不见踪影,赶紧四处寻找,没想到这家伙打算暗地里乱教天潍一些事,真是恶性难改。
“呵呵!我只是跟天潍说明什么是男女之情。”朱煜苦笑着道。
冷天麟脸上的笑十分僵硬,用力踩了他几下。
当他没看到他手上的那包东西吗?
“拿包春药跟我弟弟说明男女之情?这还真是怪异的教法啊,师兄……”
趴在地上的朱煜不住干笑,“误会、误会,真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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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时大哥见了不高兴,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天潍不解地道:“你没事带着这个做什么?”
“秘密。”
见她笑得娇羞,又不断对他抛媚眼,他心中骇然。
她原本是想拿那个对谁下药?该不会是……
华容儿见冷天潍将那三包药抢走,然后全都拆开,不住惊呼道:“天潍,你在干嘛?”
只见他利落地将三包药和成一包,然后逼迫黄邦歆张开嘴,硬是灌下去。
“一包就够了,你干嘛三包都给他吃?”很浪费耶!
冷天潍对她扯开微笑,嘴角微微抽搐道:“我想,既然要问他话,当然要对他好一点,问出来的事才比较不会出错。”抱歉,别人死总比他死好。
华容儿恨恨地盯着黄邦歆的嘴,不快地道:“可以开始问话了。”
难得到手的东西竟然全教他给吃了,真是可恶!
第九章
知府大人坐在书房里,等待接洽的人到来,没想到下人前来通报,华容儿被人救走,公子遭人捆绑下药,于是他不管那人是否会因为他不在这儿等待而对他大发雷霆,立刻不假思索的直冲到儿子房内。
他看到儿子嘴里塞着布条,手被反绑在椅背上,双脚则大张,捆绑在椅脚,衣襟因不断扭动挣扎而敞开,露出汗湿微红的胸膛,一群下人站在儿子身旁,生怕出事,因此迟迟不敢替他松绑。
他要下人们退下后,拿下儿子嘴里的布条。
黄邦歆眼睛迷蒙,呻吟着道:“唔……思,他忽然闯入,把我绑在椅子上,掐住我的嘴逼我吞下春药……后来华容儿把毛笔浸湿,不断拨弄我,我……受不了……嗯……啊……她问我们要把药拿给谁,我说我不知道,啊……
她见我没骗他们,才放过我……爹,快,我好热,快想办法……”
满脸涨红的他不断呻吟,全身冒汗,死命要从座椅上站起。
知府大人着急的走出门外吩咐属下快去找妓女来。
之后,他回到房里,着急地在黄邦歆面前打转。“等等,儿子,再等一下。”
唉!怎么会这样?
忽地一道阴冷的嗓音在他耳旁响起。“黄大人,今儿个您府上挺热闹的。怎么,令公子看起来好生狼狈,脸红盗汗,似乎很痛苦。”
知府大人头冒冷汗,不住腿软,颤抖的朝那男人跪下,“大、大人。”
“免礼。”男人坐在圆椅上,优雅地交叠双腿,满脸兴味的看着黄邦歆痛苦呻吟,笑道:“药方呢?你不是说今晚要给我了吗?”
知府大人整张脸扭曲变形,吞吞吐吐的说:“跑、跑了。”
男人往后靠着圆桌,食指不断敲着膝盖,朝他轻笑道:“药方会跑?真是件怪事儿。”
“呃!是知道药方的人跑了。”
他一听,双目霎时充满狠厉之色,但脸上仍挂着淡笑。他快速抽出短刀朝黄邦歆胯下一射,呻吟声顿时换成凄厉的惨叫。
“啊……”
黄邦歆下体涌出汩汩血水,血沿着椅子流下,沾湿了地上的红毯。
知府大人见了差点昏厥,“大人……”
男人露出冷血的微笑,“这下令公子不就没事了?人跑了,还不快去找?”
知府大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流血过多而陷入昏迷,他呜咽着道:“她是被一个武功不弱的男子救走的,此时要找也找不着了。”
绝后了,他黄家绝后了……
男人眯起阴沉的双眼,邪佞地微笑,“那去查啊,还不快点查出他是谁,官是像你这样当的吗?需要我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