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更惨了,阿姐高高兴兴地吃完凉面,挥挥手回家睡觉,留下阿涓无言地望着尚有大半罐的点滴……默默地从袋子里拿出预藏多时的小说。
这时我就在想,到底是我实在不像病人,或是不太忙的急诊室很无聊,为什幺阿姐不太管我,护士还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只不过是无聊睡不着,用单手翻看小说而已嘛!
隔周,就比较正常了,这次带我去吊点滴的人是娘亲,所以没被人骂太吵,也没有被轰下床。
只是吊完一瓶点滴,娘亲说想睡,就带着还没退烧的小涓回家了。记得吗?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不能吃任何退烧药,所以啦,这一次,我的体温停在三十八度以上大约三、四天,在三十七度停更久,不过我没天天量,不是很清楚。再隔周,涓难得早早上床睡觉,更难得没有失眠,一下子就睡着啰!五点醒来上厕所时,惊见门口贴了张娘亲买的纸条。
「妳老姐昨晚十二点去挂急诊,结果医生说要留院观察。所以我先回来,今天早上妳起来后,到医院看老姐,我要上班。」
阿涓大惊失色,三两下就穿好衣服带着小说,在进急诊室前必去的7-ELEVEN买好热食,穿过熟悉的走廊找到阿姐,(每个礼拜都来,不熟才怪)看着似乎一切安好的姐姐,心中大石终于放下。
孰料,阿姐在此时突然睁开双眼,对着阿涓说:「妳来干嘛?」
阿涓忽然有种被时速一百四的棒球K中的感觉。
再隔周,我食物中毒……啊,真是人生美好、世界大同,急诊室赚大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