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跟我到国外去,国外没有这些麻烦。」冯涵镜邪笑着,虽然一看就知道是意图不轨的笑容,偏偏在他的脸上,就是有魅惑人心的效果。
「不要!与其被你操死,不如被乱枪射死。」凌贝平将脸埋回被子中,虽然知道冯涵镜的意图为何,可是……他笑起来真的好帅,惹得他心里小鹿乱撞。
「我下次绝对会对你很温柔。」冯涵镜见有机可乘,赶忙安慰凌贝平,呵呵,烫手山芋就要到手啰!唔,虽然有点烫,不过味道很好,他刚刚试过。
「不要!」凌贝平继续拒绝,虽然他也不晓得,他的拒绝是因为不想要冯涵镜,或者……只是单纯的拉不下脸。
冯涵镜叹了口气,不知该拿凌贝平怎幺办,是该努力说服他,或是继续威胁。
「国外很好啊,国外的化妆品、保养品都比较便宜,品牌也多,想去哪里买衣服都可以。」冯涵镜说中凌贝平的致命伤。
如他所料,缩在被中的人开始犹豫,嘴里欲脱口的拒绝硬生生地卡住,呜!他就是喜欢漂亮的衣服、鞋子和化妆品,他的弱点全被冯涵镜抓住,气死人了!
「你买武器的一百万还没付吧?一百万不少耶,你付得出来吗?得罪黑道可不是好玩的,只要你跟我移民,我可以帮你付哦!」冯涵镜利诱着凌贝平。
见凌贝平神情有异,冯涵镜再接再厉地劝他。
「国外有很多国家,可以合法拥有武器,你爱买多少就买多少,全都合法,不是很棒吗?」冯涵镜弱点攻击法,非常有效。
想起那一百万,凌贝平把自己脸理得更深,一百万!他真的没有,难道他要为了一百万卖身给冯涵镜吗?仔细想想好象也满划算的,至少冯涵镜是他喜欢的人,而且住到国外又能合法的买武器,此等好康的事情并不多见。
「许心的男友说要带他去欧洲吃五星级餐厅。」凌贝平小声提醒。
「我们可以天天吃。」
冯涵镜乘胜追击。不是他夸口,他老娘一个人赚的钱,比楚凌尧双亲加起来的还多。
「遥韩每天都煮东西给他亲爱的吃。」凌贝平忘却身体疼痛,脸带微笑地想翻身面向冯涵镜,但是却痛得呼天抢地、后悔万分。
「你没怎幺样吧?」冯涵镜关切问道。
凌贝平狠瞪他一眼,心底刚刚升起的爱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死东西!完全不知道什幺叫怜香惜玉,痛死他了!
「我会学着煮给你吃的,无论要我学中菜、西菜甚至是日本料理,宝贝,我们移民吧!」冯涵镜陪上笑脸,一副很久揍的模样。
「真的要煮哦!」望着冯涵镜认真的神情,以及他那欠人砍却又真诚的表情,凌贝平忽地心中一暖,应允了。
这场战争,不管是谁输谁赢。都有人会养他,更何况还是他喜欢的人,到国外,感觉应该不错!
「真的!?」冯涵镜高兴得跳起来,他没想到他会有骗到凌贝平的一天,真是太棒了!
「你让我好好睡一觉,我明天再跟你去办手续。」凌贝平说完倒头就睡。反正,冯涵镜若敢对他怎幺样,他尚有拳头可以依靠,他就不信冯涵镜打得过他。
哈!真是人生美好、世界大同,美人万岁!
凌贝平丝毫不知道一旁的冯涵镜在偷笑,鹿死谁手,没人知道。
移民手续,办好了。
新家,买好也搬好了。
冯涵镜,现在会煮菜了;凌贝平依然不会讲英文。
搬到国外后,冯涵镜才发现凌贝平不但不会讲英文,他不会开车,他们的新家却离最近的购物城要开车一小时,出门购物没车不行。
凌贝平依然热爱穿女装,事实上搬到新家的第一天晚上,冯涵镜就望着穿著性感内衣的凌贝平狂喷鼻血。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凌贝平在室内睡觉,冯涵镜蹑手蹑脚地拿着无线电话跑到室外去请。
「喂,遥韩吗?」
按了几个不大熟悉的数字,冯涵镜毫不意外地直接听到阳遥韩的声音,他打的是手机号码。
「嗯!对,谢谢你当时下的药,宝贝在睡,呵呵,当然得手了!」冯涵镜笑得很开心。
「痛啊!」
冯涵镜一声惊呼,彼端阳遥韩眼明手快地切断电话,没让凌贝平有怒骂他的机会。
「你刚刚在跟遥韩说些什幺?」凌贝平不怀好意地笑道。
他根本没睡着,才想找冯涵镜和他去购物,没想到会听见他们的对话,下药?他早就怀疑是不是阳遥韩动的手脚,不然凭他的身体状况,怎幺可能忽然倒下。这两个人竟然联手,真是气死他了!
「你都听见了还问我。」
冯涵镜被打得很委屈。
「去死吧你!」凌贝平拳头又要落下。
「你打我,我就不带你去中国城,你想要买的东西今天应该会到吧!」冯涵镜威胁地道。
他就是知道凌贝平的外语不行,当初才硬要将他骗出国,更坚持不住英语系的国家,以防凌贝平会讲英语,他的计画果然有效。
「算你狠!」
凌贝平拳头轻轻落下,气得牙痒痒的,却又舍不得不去拿他的货,真是痛苦啊!
冯涵镜得意地笑着,完全不晓得凌贝平今天晚上要穿上他最性感的睡衣,让冯涵镜看得到吃不到,哈哈哈!太棒啰!
所以鹿死谁手,还很难断定。
或许两个人都输了,凌贝平受制于冯涵镜,但冯涵镜若想日夜皆幸福,必得顺凌贝平的意;又或许,两个人都赢了,都赢得一段爱情。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两个人都很幸福!
急诊室里的涓姐
哈啰!各位好,我又来介绍阿姐的鲜事了,没办法,我家阿姐好玩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事情当然层出不穷咩!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天气不好,还是我和姐姐运气不好,或是医院太旺,总之,我跟姐姐没事就往急诊室跑。
对我们家两姐妹来说,进出急诊室已是家常便饭,平常只要衣服穿好、东西带好,在门口叫一声姐,亲爱的阿姐就会带着消夜跟我去吊点滴(反之亦然);不过,最近运气特别好,几乎每个星期都去报到一次。因为姐姐身体孱弱,我长年胃肠欠佳,又对所有退烧药过敏,一发烧只能靠吊点滴退烧。
所以,某天我擦着似乎流不完的冷汗,用一张虚弱的脸叫姐姐带我去急诊室,亲爱的阿姐却说:「妳一定要今天去吗?我明天有事耶!」
「那不然妳把我丢过去,我自己坐出租车回来。」涓很认命的回房间拿一本小说候着。
于是姐姐只好点头,带着虚弱的妹妹,把车停在医院门口……的7-11。
我已经忘了我那天买什幺当消夜,倒是清楚记得姐姐买了日式凉面、饮料和蛋糕,聊天聊到一半还从口袋摸出口香糖来,一副将急诊室当成有冷气的聚会场所。
那天,我躺在病床上望着点滴慢慢滴,回忆着亲爱的阿姐每次带我来急诊室的情景。通常在吊点滴的过程中病人都会睡觉,可惜涓不是这种人,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回事,吊点滴多半睡不着,睡不着又很无聊,就会缠着人聊天,可怜的阿姐,每次都会被我烦死。
有次涓点滴吊到一半,阿姐被我吵到花轰,把涓从床上轰下来,自己爬上去睡,只见急诊室中,有个病人很可怜的坐在椅子上,哀伤的望着躺在床上那个三不五时叫病人不要吵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