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查明此事,到底谁是主谋,等一切水落石出,我不会让那人大好过”他必须为他的行为负责,竟敢动我的‘东西’!哼嗯,萝娜……”他喃喃说著,心中已有了个底,但他暂且不打草惊蛇。
袁至磊邪邪地笑开来,嘿!嘿!他自有办法。
* * *
“绮箴,你听我说……”
一个男人强拉住避开的谭绮箴,脸上挂了彩,一副小人嘴脸,令人看了就生厌。
谭绮箴无奈复无奈,露出为难表情,尴尬的看著来往行人疑惑的眼神。
“绮箴,你听我说,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就是要向你求婚。我已经征求你大哥的同意了,请你答应我!”那男子梳得过于整齐发亮的头发紧紧地贴在脑门后,身上散发著廉价的古龙水味。
那男子更抓住谭绮箴弱点,双眼明亮,满心相信她会点头,更使力握住她的手靠近她。
“我大哥?他答应了你并不代表我就会点头应允。他答应你,你就娶他呀!”谭绮箴很不自在的想甩开束缚,却甩不开他的钳制。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两家的承诺吧?”那男子尽抓人把柄,得意地攻击谭绮箴的弱点。
谭绮箴默然垂首,假装不知所云。她当然记得,那是她忘也忘不了的梦魇!可是,如果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会幸福吗?而在她心底深处的那个人该如何置之?
“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想谈私事影响上班情绪,你快放手!”她用力地想挣脱。
“快点头吧!绮箴,你逃不了的!”那男子纵声大笑。
“这样强人所难是小人行径,先生,你看来不像君子嘛!”一个毫无热度的声音在那男子背后乍响。
那男子放开谭绮箴的手,寻声往背后看去。
谭绮箴羞赧地垂下眼,看著地上不发一语。
一个俊秀挺拔的男子伟岸的站著,脸上表情僵硬得漠然,一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冷冷地扫过那男子。
“先生,要掳人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想被众人当做耻笑的对象吧?”那声音就像他冷峻的表情。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坏我的事,也不打听我是何等身分?”马少瑀暗笑在心里;就是知道了才不屑一顾。他懒得搭理那“肉脚”,迳自穿过谭绮箴身旁,突然想到什么的又回头说:“走吧!谭小姐。”这会儿他可牢牢记住了她的名宇。
谭绮箴掩不住脸红,心跳一时乱了节拍,尤其在听到那一声“谭小姐”后。
“好吧!绮箴,下班后我在公司门口等你,那时你得笞覆我。”那男子说完,不忘启了眼坏事的马少瑀,讪讪而去。
谭绮箴转身小跑步的跟上马少瑀,心里暗暗庆幸自己走运。
她还是不敢大明目张胆的走在他身边,只紧紧跟在他身后不远处。此时的她不敢见人,瞧她嫣红到脖子的娇颜!肯定会被取笑,她垂首著,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马少瑀放慢脚步,试著不奢痕迹地说:“你必须答覆他什么?”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没头没脑的问,一时手足无措,踢到电梯旁的烟灰筒,差点出尽徉相。她一时站不稳,又看见他伸来的手,更不知如何是好的往后一仰,撞到了身后的一盆观叶植物,眼看就要四脚朝天……
马少瑀及时接住了她,没等她意会过来,便搂她进直达电梯,避开了一群嘈杂的人潮。
真是丢死人了!在他面前竟连续出了好几次馍相,教她怎么还敢面对他?谭绮箴恨不得从电梯的通风口钻进去。
他背对著她,专心的看著灯号转换,气氛顿时异常的诡异,她的一颗心都快蹦到喉口,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他一定都听到了吧?
“你很怕我?”
电梯里只有他们俩,因为这是专属电梯,愈显空间宽大、气氛沉闷,谭绮箴手心直冒汗,芳心大乱。
“你其实不必这么怕我的。”马少瑀突然转过身看著地。
她正要说什么,见电梯门已开,他率先走了出去,她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不管他说了什么,你绝对不可以答应他。”马少瑀半推测地说,直往袁至磊办公室走去,不再表示什么。
她快休克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心脏衰竭。她真没用,一看到他就心跳不已,眸光常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流连。她就只有偷偷看著他的分,因为她没资格追求幸福,她不配拥有幸福。
“叩!叩!”
“请进。”
马少瑀提著一只牛皮公文袋,推门走了进去。
“怎么样,小马?查到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你要查的那个男人叫杜墨中,在美国拥有规模不小的企业王国,曾是一名响叮当的人物,从小受西方教育,拥有双重国籍。父亲是一名商场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商业间谍,母亲是美国人,由于利益薰心,他父亲隐没身分,有计画的娶到他母亲,但生下他之后,两人就仳离了。他父亲做了一件不法的勾当,真正的情形到现在没人知道,后来他父亲收养一对兄妹,并订下儿子的婚姻之盟,详细情形,还有待考据。苟延残喘一阵后,他父亲终于死了,但留了个祸害,子承父志,继续干不名誉的勾当,而且……嗯,手法还不赖,稳操得天衣无缝。现在,他表面上是生意人,骨子里可是十足十的吸血鬼;吸食别人血汗,以养壮自己血肉。这十恶不赦、卑鄙的伪君子,弄得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为了除去竞争对手而不择手段。”他将资料全数交给了袁至磊。
“真有你的,怎么弄来的?”
“哈,这世上有什么能难得倒我的?小儿科啦!我将电脑和美国黑白两道的‘资料网’连线,再运用点手段,将密码一一破除,直冲资料库存中心,轻而易举偷到档案。喂!老哥,对上了吗?”吹嘘完后,马少瑀一本正经地问。
袁至磊沉思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是对上了。那小子对阿敏做了不该做的事。”说到这,他一颗心不禁往谷底沉,是那小子该死的时候了。
“刚刚听你说美国是他的大本营,那么台湾就没有他立足之地了?”
“正是。”
“很好,开始著手进行计画了。”
“什么计画?”马少瑀好奇地问。
“冻结他在台湾一切的经济来源,让他滚回老巢,然后……”
“然后利用我们美国分公司的力量,一举消灭!”他大佩服自己卓越的智力。
“小马,什么时候你和我同仇敌忾了?”袁至磊没有想到马少瑀也会有激动的时候。
他想起谭绮箴,然后再接上杜墨中这号人物。他有必要这么做,他的直觉这厂说服地自己。
“你呢?圣人,小心走火入魔。”他指的是袁至磊与阿敏,他们都快“炼妖成兽”了。
“你少得意,你就不要给我遇上,要是让我知道你也有谈情说爱的一天,我要你下半生用鼻孔吃饭。小心了你,爱情那玩意见可是说来就来,到时候立场转换,你就笑不出来了,我是给你实习的机会,还不好好见习?我就是你最好的典范。”
“恋爱能被你谈成这样,也算是难为你了,只怕到时候用鼻孔吃饭的会是你哦?”他似笑非笑的调侃袁至磊,脑中却快速闪过一张脸蛋……谭绮箴,那个羞答答的小女人。他甩开思绪推门走了出去。
“可怜的兄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了,话可别说得大满。”袁至磊莫测高深的看了眼摊在桌上的档案,又是邪邪地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