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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已故大伯的办公室中,他搜索枯畅想尽方法企图挽回她,偏偏这时——“展总,信一的case您去不去?”

  已放置了一上午的急件,不禀报是不行了。肃峰的秘书萧小姐硬著头皮闯人他的思绪中。

  “推掉它,我现在没心情。”

  “可是,这case我们已争取了好久,真的——”

  肃峰才逐渐拉回理智。这case的确教他们费尽心思,但与若渲的事相较,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他告诉秘书:“找个人代替我去,我下午还有事,下去了。”

  这上亿的交易,他竟放心交给属下去办,这不妥当吧?若有个疏失,可要教公司蒙受重大损失的。秘书见他神情十分黑白,也不敢违背旨意便悄悄出门。不过,娘也急著搬来救兵。

  完整?立岳已好久没提过那段充满懊悔的往事。他对儿子说:“我和慧绫,也是若渲生母的认识,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回忆。她,你也见过,和你妈妈是完全不同典型的女性。若我没有屈服在你爷爷的严命下,或许今天的我会更开朗,我也敢说我将会是世界上最满足幸福的男人。偏偏我走岔了路,我选择了你妈。今天我也不是说你妈不好,只是她实在太过要强,性子又太激烈。你也知道的,你妈她大小事统统要掌握并过问,今天我这个职位若有更高一阶的话,她或许就要占住那职位。”

  立岳说出了他多年的苦楚。强势的妻子,教他愈想挣脱。

  “在我得知慧绫即将成为我大嫂之时,我几乎要崩溃了。只差一步,我便可以与她厮守一生,她却嫁给初识才三天的大哥。肃峰,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痛苦,相信你也可以感受到这种推心……”他中断了一会,眼神已拉回过往。“我们的事,只有你爷爷知道,我也曾为了慧绫与爸争吵过,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回,但你爷爷说了一句话:‘立根说,非要她不可,你大哥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只好成全他了。’这句话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对你爷爷说:‘我的顺从,你当作理所当然,大哥的一句坚持,你却让步了,为何同样是兄弟,却得到您这样的差别待遇?’说真的,那阵子,我心理一直很不平衡,这叫我怎么平衡呢,你说。”

  立岳一直未对外人提及此事。他不想再挑起战争,因他无心的一句醉话,激怒了妻子,也因妻子的口不择言,促使大哥亲刀妻女,这罪过叫他如何担得起?

  肃峰在聆听过后问他:“若我代你还呢?”

  立岳摇头说:“这已是乱伦,而非单纯男女关系。

  肃峰,据爸的了解,若渲已有要好的男友,你若真心爱她,就祝福她吧,别去干扰她。”

  “我不像你。”肃峰只是冷然回答。

  “肃峰,这时候,你不像我也不行——”

  他制止父亲再往下说,心意坚决的:“我这一生只爱她一个人,这辈子永远也不会改变。”

  立岳在他眼中看见宛月的不择手段以及大哥的坚持,这两者的结合究竟代表了什么?是毁灭抑是——他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肃峰——”

  “别劝我了,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

  立岳打心底起了个寒颤。他决定去向妻子求助,惟有她才能制止儿子的疯狂行为。

  因为他们同属一类。

  第六章

  若渲的努力,终于获得员工们的认同,并在投票中得到最高票,成为瑞狮饭店的代理人——也是瑞狮饭店总经理一职。

  消息一传出,庆贺的花篮如排长龙似的绵延于饭店左右。

  时值她大四课程结束之际。

  她和槐恩的关系一直处于含含糊糊、暧昧不明的情况。

  若渲承认,槐恩在她心目中渐渐占有一席之位,只不过她仍没把握,与他之间的莫名情愫是有是无。

  他那人又有点狂,总出其不意的来个新花样——约她兜风,什么地方不去,偏偏约她到另一世界的大型夜总会——坟场。若渲这人,什么都怕,独不怕异度空间的那些似人又非人。她总认定一句话: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也不怕众家好兄弟、好姊妹们前来骚扰、吓唬她。槐恩本以为可下流点,利用女孩子怕黑、怕那个的心理,好让她投怀送抱。哼,门都没有。

  就在他发现这一招对她来说失效时,他还佯称不过是要众坟内的人为他俩证情。喂,那可一点也不浪漫。

  若渲问他一句:“你在刺激那一区中的孤男寡女,是吧?”

  那男人可癫了,竟回以:“我只不过是示范一下时下流行的求爱方式,要众兄弟姊妹有机会学习跟进,并且不落入俗套。若将来有摩登一点的来这报到,也好施展泡马子钓凯子的功夫。”

  这事一传出,伶蓉及钥钥纷纷称她展大胆,什么好地方不去,偏去那,还怪他施展这么下三滥的招术来吓唬美人以赢得芳心。不过她自己却挺喜欢这种刺激的方式,至少,她没尝试过,故她并不以为然。

  他呀!花心没了,但那一份玩心仍在,不过若渲挺适应他给的冒险日子。也许是时候到了,在他开口的求婚的时候,她点头了。事后,她总宣称是受钥钥的婚礼所蛊惑,才会答应他的求婚,不过后悔似乎已来不及了。

  堂哥来找她,她早忘记他曾给过的压力。而他似乎更阴沉了,其实他长得不错,若肯阳光点,也许女友会有一票,但他却摆个别人欠他数千万似的臭脸,即使有人对他有意,也要退避三舍不敢领教的。

  “堂哥,你有事?”

  肃峰竟伸出手来,横过小圆桌往她下颚的刀疤抚摸。

  若渲几乎是跳著离开座位,虽说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

  他打趣地说:“你还是那么会跳车。”

  “跳车?”这可勾起了她的恐怖回忆,她呐吨地说:“我不希望再有一回那样的举动出现。”

  面对她的警告,他不以为意。“他摸过?”

  “谁?哪个他?”若渲并不知他这么神通广大,连她一向低调处理的情事也有办法知晓。

  “姓霍的那个男人。”

  她表现得毫不在意地说:“他不过是我的同学——”

  “你敢发誓,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声这算什么,兴师问罪呀?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堂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你叫我发誓,这算什么严肃峰对她表示抱歉,但仍换而不舍地说:“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事发生。”“堂哥,我和槐恩什么事也没发生,这点你倒可以放心。还有,你已越权了,我们是有亲戚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过问我的生活,尤其是我已离开展家,并且在九月份继承属于我的一切后,也就表示我正式脱离了展家,成了?个独立的个体。”

  等了这十几年,盼的也只是这些。长久以来,待在叔叔家所承受的压力之大,总教她透不过气来。在她满二十二岁之时,也是她独立自主的时候,不管来日她是否觅得归宿,她还是会坚强地活下去。钱,是生活中最肮脏也最基本的,她可以什么都不要,惟独这笔遗产她非得不可。说她嗜钱也好,说她无情无义也罢,她付出的已够还他们这十几年来的抚育。纵使实际上她根本不曾用过他们的钱,不过,就算是道义上的补偿吧。

  叫槐恩叫得这么亲切,会没事?他才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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