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敏儿是一动也不能动,她才听到的事实,让她为著自己爹爹的作为感到伤心,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在屋顶上偷听的骆子靖,此时也明白了慕容尚的身份,他微呆愣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想到,原来慕容尚和自己一样,对于白隐川都有相同的仇恨存在。
虽然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但骆子靖还是不能和慕容尚成为朋友的。
因为他曾伤了自己心爱的风怜乞,让她差一点丢掉小命,而且,从另一方面看来,这个慕容尚的行为也不怎么光明正大,看样子,应该他是要抓白敏儿去武林大会,然后拿白敏儿威胁白隐川,要他放弃武林盟主的地位,再杀了他好报仇。
虽然,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但在骆子靖的心中,这不免是一个不太好的行为,白敏儿毕竟是无辜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是这样子的人。
一个心软之下,他拿起另一块屋瓦,往他们的户外不远处丢下。
“谁?”慕容尚一听到声音,立即跳起身,以为是有人在房外偷听自己刚才的谈话,想也不想的冲出房间。
骆子靖在慕容尚一冲出房后,再拿开了几片屋瓦,立即跳入屋内,在白敏儿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之下,拉起白敏儿跃回了屋顶,带著她悄声的离开——这一间客栈。
小娟娟的丑事之七:有一次,病房的病人打架,我急急地要从护理站跑去病房,结果,跑著跑著,我的鞋竟然飞掉了!而病人就看著我脚上的鞋这么飞脱出去……噢!当时真糗!
第八章
“什么?”风怜乞睁大了眼看著面前的骆迎水、云袖和骆羽双。
“靖儿的确是一个人前往武林大会了。”骆迎水淡淡的重复著她刚对风怜乞说的话。
风怜乞还一直沉浸在她的惊讶之中,她不敢相信她的骆大哥就这么一个人走了,丢下她一个人留在山里。
“大哥是因为你的伤还没有好,所以才会放你在这里,一个人走的。”骆羽双看著白敏儿的惊讶反应,加以解说,“他很担心你的伤势。”
风怜乞无意识的摇摇头,“我不相信他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在这,自己一个人走了……”她实在是不相信。
“怜乞,我们——”云袖的话才要说出口,却被风怜乞急急打断。
“那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他只是到山下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了,然后现在又对我说出实话?”风怜乞的口气像是在质问。
“我们是怕你知道靖儿一走,你就跟著追下山。”骆迎水解释著,“不过,现在你伤势差不多都复原了,所以,我们才对你说出实话。”
风怜乞用力的再次摇摇头,“为什么?他才对我说他不会再离开我身边的,现在马上就推翻他自己所说的话……太过分了……”她喃喃自语著。
“怜乞……”骆羽双听著风怜乞的自语,好怕她会生气。
“他太过分了……”忍不住的泪水,在风怜乞的眼中闪烁著,想到自己被抛弃,她就悲从中来,“如果做不到,为什么又要说那种话?”
“怜乞。”云袖起身走至风怜乞的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试图安慰她,“你别这么难过了,靖儿他其实也不想把你丢在这里,一个人离开的。”
“骗人。”风怜乞有些哽咽的说。
“云姨不会骗你的。”
“那如果他舍不得我,为什么又要先走,不等我的伤好了,带我一起走?”风怜乞反问著。
“那是因为他怕会赶不上武林大会。”骆迎水回答著,“他有跟我们说过,只要你的伤好了,你可以下台湾省找他的。”
“那他就不怕我一个人路上有危险吗?我一个女孩子家,又没有功夫,是会被人给欺负的!”风怜乞像是个小孩子般的哭闹著,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怜乞……”
风怜乞低头哭著,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无助哭泣,让其他三个人看了都不禁为她心疼。
“算了。”风怜乞吸吸鼻,拭去脸上的泪,“我去找他。”她决定要找到骆子靖,好好的跟他算帐。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云袖有些担心。
“反正我一向都穿男装,而且又是脏兮兮的小乞儿,应该不会有事的。”风怜乞说。
“但是你不会武功啊!”骆羽双也是担心著。其实她也很想跟去,但是自己现在正跟著云袖习药理,不便离开山上。
“我不惹人,别人也不会无故来打我的。”风怜乞再次的反驳,“如果被人打死就算了,反正我是个没人疼的小乞儿,死了也没人会觉得难过,说不定还可以让骆大哥一辈子良心不安。”说到最后,几乎是赌气的话语。
骆迎水听著她的话,忍不住的笑著,“好吧,如果你真要一个人下山,可要小心一点,可别出事了,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的。”
“要不要我陪著你去找大哥?”骆羽双担心的问著风怜乞的意见。虽然习药理和武功都很重要,但是,风怜乞若出了事,她可是会于心难安,而且,风怜乞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当初要不是她,自己还可能关在骆家堡的地牢里。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风怜乞谢绝了骆羽双的好意。
“好吧!”云袖拍拍风怜乞的肩,“如果你真要去,我们也不好阻止你,不过,你路上可真的要小心一点,找不到靖儿就先回来,反正武林大会结束之后,靖儿还是会回来的。”
“我知道。”
道别了骆迎水三人,风怜乞独自一个人下山去了。
“这个怜乞……”骆迎水笑了开来,“也真是的,一下子说自己一个女孩子会被人给欺负,会很危险,但是没一下又推翻自己说的话,要下山去找靖儿。”
“我看她是离不开靖儿的。”云袖也是笑著,“看她这几天没有靖儿在身边,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哎!”顿一下,“怜乞和靖儿还真是一对!”
“如果,怜乞和靖儿可以成一桩喜事……”骆迎水眼透过窗,望著窗外的晴空,“大哥和大嫂在天之灵,也该安慰了。”
***
“你还好吧?”
在怕慕容尚追来的情况之下,骆子靖解开了白敏儿的穴,拉著她连夜赶路的跑了几十里。两人终于在太阳高照的时候,来到一条溪边休息。
白敏儿静静的坐在一块大石上不说话。
骆子靖看著她一脸似乎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禁叹了一口大气,“昨夜你和慕容尚的谈话,我在屋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白敏儿抬头盯视著骆子靖,有气无力的询问:“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骆子靖迟疑了一下,“他的事,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的事情是真的。”
“真的……”白敏儿愣愣的自语。
“白姑娘……”骆子靖停顿了一下,“你必须接受这些事情的。”
白敏儿摇摇头,“我真的不相信我爹会是这样子的人……”她的话语有些哽咽,还是带著些许不相信。
“可是,他就是这样子的人。”骆子靖也不怕她伤心,强调著说。
“为什么……”白敏儿的泪水无声的没落,“为什么我爹要这么做?为什么他要这样子做?”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想得明白的。”
“我爹不该这么做的。”这时,白敏儿终于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些事情。
骆子靖挤出一个微笑,“但是他却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