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她只能靠自己振作起来!
上官舲为自己打气,缓缓抬起略为苍白的脸蛋,很是强颜欢笑。“放心,我一个人没有问题。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她已经想像得到,要是被父亲知道她和臧天渊共度了一晚,将会有何可怕的后果。
罢了,她和他之间能有这样的缘分就够了,她真的不想替他制造麻烦。
“为什么不继续求我?也许,我会真的帮你。”臧天渊认真的说?他刚刚考虑了很久,也许,他们可以……
上官舲呆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过,请你先脱下衣服……”探了眼她指上的银戒,臧天渊黯下眸光,别有用意的道。
色狼!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上官舲瞪大美眸,怒火上升,一巴掌直接往他脸上甩。
臧天渊这次学乖了,轻松擒住她的柔荑。
“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的胎记而已。”他无辜的笑着解释,想确定她是否就是他春梦中的女主角。
他还敢提?!
上官舲气红了脸,却拿他无可奈何。
“难道你都没有作过春梦吗?”臧天渊大胆的追问。他想藉由她胸上的樱花胎记和那枚与他相同的银戒,解开缠绕在他心头好几年的谜。
“臧天渊,你够了没?别问我这么下流的事!”她怎么可能开口承认,她常常梦到自己就是春梦中的女主角,而且还对梦境的一切留恋不已……
“真的下流吗?瞧你脸都红了,你该不会是对那春梦意犹未尽吧?”臧天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寻她开心地问道。
“臧天渊,你到底想不想帮我!”她才不想浪费时间,和他一个大男人讨论她有没有作过春梦!
“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有那么困难吗?”臧天渊轻哼一声,彷佛成年人作场春梦,又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就算有作过,那又如何?”上官舲管他脸还红不红,索性直接回答。她不说的话,他肯定会追问到底吧。
“是不是连你也看不清楚你自己春梦中的男主角?”为了想得到答案,臧天渊继续乘胜追击。
闻言,上官舲的脸红得像蕃茄,羞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随口问问的吗?怎么问得那么一针见血!
看她羞窘的表情,臧天渊也猜出了个大概,抓到一点头绪了。
下一秒钟,他眸光一瞟她指上的银戒,然后执起她的手,硬是要把戒指自她指上拔下才甘心。
“痛!你想做什么!”上官舲抽回手,猛瞪他。
“果然拔不起来。”臧天渊饱含深意的道。
上官舲蹙眉,倒抽口气,这回自个儿试着拔下银戒。她记得先前她还能拔……
咦,不会吧?现在居然拔不起来!
“我试过了,连肥皂水也不行,可戴起来偏偏一点都不紧。很怪吧?”臧天渊说着,他也想赶快解开这个谜。“我先说吧,这几年来,我不停地作着春梦,但我总是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孔,只知道她胸上有一枚和你一模一样的樱花胎记。”
上官舲听得毛骨悚然,愈想愈是觉得诡异。想到他们共同拥有银戒,然后都作了看不清对方脸孔的春梦,还有,春梦中的女主角和她一样,胸上皆有一枚樱花胎记……
难不成,他是她春梦的男主角?这是怎么一回事?
“告诉我,你怎么拥有这戒指的?”臧天渊以温柔的嗓音催眠她说出真相。
“这个戒指是好几年前,我和我爸在一间古董店买的……”上官舲怕了,也想弄清这个问题。
古董店?
听完,臧天渊眸中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光芒。
他细抚着她的发,感觉她乌亮的长发好生熟悉,雪白的肌肤也白嫩的让他想尝一口……他几乎是按捺住想吻她的欲望,性感地低嗄道:
“想不想解开这个春梦之谜?”
上官舲迟疑的望着他,心,怦怦地跳着。
他想怎么解?他确定这个春梦之谜,跟他们两个人有切身关系吗?
臧天渊带笑的眸直瞅着她那迷惘的表情,缓缓说出他的计画。
“相信我,只要你帮我解开这个春梦之谜,我就有办法让你离开台湾,永远脱雕上官家的魔掌。”
第五章
相信我,只要你帮我解开这个春梦之谜,我就有办法让你离开台湾,永远脱离上官家的魔掌。
很诱人的条件,上官舲几乎没有拒绝的余地,臧天渊那直勾勾的灼热眼神,看阿她心慌意乱,她连自己何时点头答应的也不知道。
不过就目前而言,她和臧天渊确实达成共识。
答应臧天渊的提议对她没什么坏处。因为她也同样被那个春梦纠缠了好几年,比也想求得一个答案,回复正常人的生活。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离开台湾,但上官家的势力已和政商两界连成一气,就算她离开,也会有被逮回来的一天吧!只有和臧天渊合作,凭他臧二少的身份与能耐,才有办法瞒天过海的帮她逃逸。
不久后,她和臧天渊双双来到南投的山区,她和他买下的银戒,都是同在南投信义乡的某间古董店买到的,相信那间古董店的老板,应该知道一些内幕。
只是,山路在经过了九二一大地震的摧残后,再加上岁月的洗礼,变得十分崎岖,必须多花费些时间才能顺利前往。
尤其他们目前的情况有点不妙,眼见前方有两条岔路,不知该往哪条路走……
“这边的山路还真复杂,我妈也没跟我说这边还有歧路,要是开错了,咱们就注定在这个荒郊野外迷路,等救难队来了。”臧天渊满不在乎地说着风凉话。
他说的也是事实,车油、粮食他是准备妥当了,但若真的迷路,这些备用品迟早也会用完的。
连一向乐天的臧天渊都这么说了,上官舲岂不忧心忡忡?当时的她,随父亲到那间古董店时,年纪比他还小,根本记不住路程,现在她什么忙都帮下上……
“你身上有十元硬币吗?”即使遇到难题,臧天渊仍是处之泰然。问完,他朝她眨眨眼道:“我看我们乾脆来问天好了。”
“问天?”上官舲愣了愣,不解其意,纳闷的自皮夹取出十元硬币,递给他。十元硬币能问什么?
臧天渊接过后,拿在手上抛了抛,玩得乐不可支。“就像这样,抛下来若是正面就往左开,反之,就往右开……”
上官舲没有专心听,直瞅着他指上发出银光的银戒,轻呼而出:“咦,你的戒指……”同时她也对上自个儿的银戒,吓了一大跳。
臧天渊也发现事有蹊跷,止住话,灵光一闪,试着转动方向盘,当他想往左方开时,银戒上的光芒倏地黯下,相反的,当他把方向盘转向右方时,银戒上的光芒竟亮得光彩夺目。
见状,上官舲也愣住了,吃惊的差点合不拢嘴。这……太、太神奇了吧!
“简直是撞邪!”摸不着头绪,臧天渊下了个结论,朝右方小路出发。
撞邪?形容得好!
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正在指示着他们前进的道路……
上官舲不敢质疑这股力量,没多做批评,毕竟这世上原本就无奇不有。
果真,在臧天渊行驶没多久后,前方不远处就出现了一间饶富古意的小店。
“对,就是这里,和我几年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臧天渊不禁兴奋地道,把车开到小店门口前才煞住车。
上官舲可没那个好心情同他振奋,她总觉得,会遇上这般诡异神奇的事,不见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