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苏栅儿挣扎没几下,就乖乖地不动了。
尼克舒了一口气,将她安置在自己胸口仰躺着,不放心地再抓两件衣物盖上,让她的臀部靠在自己腰间,长腿勾住她的脚。
女性的曲线完美地贴合他躯体每二寸线条——
尼克猛然深吸口气,觉得全身也开始跟着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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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这样关心、照顾一个只是在交往初期的女人,是头一遭的经验——也是种相当有意思的经验。
足足一个小时过后,苏姗儿终于冒出了一身汗,尼克不时用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感觉热度似乎降了点,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汗水一冒,衣服不就湿透了,那恶性循环不是又要加重她的病情?他该怎么做?
怎么做?内心有个小声音在嗤他:老尼克,当然就是帮她换掉湿衣服呀,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尼克垂睫看着那张昏睡的小脸。一想到要帮她换衣服,也就是要把她脱光光。好、好吧,保留胸罩和底裤——那样足以教他心跳一百了!
老尼克,你现在要做的是个绅士,而不是大野狼。
再三如是告诫自己,尼克终于反身将她放倒……老尼克,你手抖什么抖?又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裸体说!可说归这样说,手反而抖得更厉害。是,他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裸体,可是这是他第一次看苏姗儿的裸体,他不紧张才怪!
手指细致的动作,犹如在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柔嫩的肌肤一寸寸裸露,蓝眼里的火焰更一寸寸高涨……手头上的动作忽然停下,他瞪着那对柔软羊起的酥胸好几分钟,额角青筋一分分明显,汗珠滑下脸庞,终于——像是禁受不起更多的诱惑,他猛然埋首在那两座小山峰间——
“不……”
尼克当场石化成雕像!完、完、完蛋了!她醒来了?他死定了他!
“不、不要……讨、厌……”
刚刚是石化,现在可是急冻了!尼克慢慢抬起脑袋,带着破釜沉舟的认命态度准备面对她——好吧,他承认,其实情况没“严重”到需要把人脱光光的地步!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想要把她看光光啦……
但当他认命地准备被骂或被打,这才发现她还是闭着眼睛,一点醒来的模样都没有。
“不、要、要、要……”啊,敢情好,她是在说梦话!
耶稣基督圣母玛莉亚,耶稣基督圣母玛莉亚,耶稣基督……心底默诵着一些不知所云,尼克终于在非人哉的克制力下将她的衣服换了一遍,整个过程结束时,他虚脱了,觉得自己老了十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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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
锲而不舍的铃声催魂也似,终于穿透她沉睡的层层意识。
苏姗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其实也不过是眯开一条缝缝儿,就觉得很累了,遑论要再挣脱圈住她身体上下的胳膊——等等,圈住她身体上下的胳膊?!
冷气倒抽了老大一口,这下子,她是真的清醒了。苏婿儿瞪着那双上下圈住自己身体、还覆盖在自己胸上的“怪手”,才吞了吞口水,身体抖了一下,那双‘怪手”居然像是在呼应似的紧了一下,等于是重重捏了她的胸部一把!
“呀!”苏姗儿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哇!”从睡梦中被惊醒,尼克大吼一声,粗鲁的起床动作让他一时忘了有人在自己的怀中,直到苏姗儿发出第二记更大的尖叫声才赫然记起她的存在。“苏姗儿?”
“什么事你?发高烧又了吗?”尼克一看她吓白的脸色,还以为她又病得更重了,搔搔头发一脸不解状。 不会吧?他明明已经把她的汗湿衣服换过一遍了呀!伸掌又要往她额头测温。
”不!”苏姗儿闭上眼睛尖叫,整个人往后一缩。“你、你衣、衣服、衣服——”
衣服?尼克这才想到自己的状况——原来那时帮她换穿衣服时,他再也受不了那件过小的T恤硬套在身上的感觉,三两下又把它脱掉。反正台湾这么暖和,冷不死人。再看看床上那个衣服穿成“一团”的人儿,不假思索又躺到她身边去长手长脚抱住她取暖,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再度入睡。
他本来想这样一点都不要紧的,只要在她睡醒前先醒过来离开床铺。但他想好的打算,可没预料到意外这一点——居然睡死了引这下子,看着苏姗儿戒慎又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伤脑筋地不知从何解释。
“你、怎、怎么会、在、在我家?”
好,从头开始吧!“苏姗儿,记不记得你感冒了?我来看你生病?”尼克以诱导方式来唤起她高烧入睡前的记忆。
“……记、记得。”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记不记得你请我去买一些东西?”尼克数手指给她看。“你请我去买两泡面、两面包、半打蛋……”
“嗯。”这个,她也还记得,头再点下去。
“So……这就是这样喽。”两手双掌无辜地一摊。
“喔……”苏姗儿又呆呆跟着应了一声,咦?等一下!“你、你还、还是、没、没说!”差点就被唬弄过去啦。
“什么要说?”犹不放弃地想装傻。
“说、明你、你怎、么会、会、会……”比起他铜墙铁壁般的脸皮,苏姗儿的脸皮就像披萨——又脆又薄!“会”了老半天,最后情急得快要哭出来。
“喔!”他呻吟一声。
“你没公平!没公平啦!”她这一招可完全打坏了他欲狡辩的战术,而且攻得他弃兵卸甲!
“你……把我给欺负了。”一骨碌坐到她身旁,将她用力抱满怀。
“我、我没、欺、欺负你……”苏姗儿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咽。“明、明明就、就是你、你欺、负我。”他居然还好意思反过来指责她?
“OK!OK!我好坏,把你给欺负了,我好坏……”现在他多坏都没关系啦,她想要他多坏就多坏!哄着抚着,尼克看她 情绪终于比较平静下来了,才娓娓告诉她他是怎么样喂她喝汤、吃药,撤掉被单、换铺毛衣,又怎么样决定抱着她才好帮她入睡取暖……洋洋洒洒一大篇说下来——呃,当然,他自动省略一些细节,比方说情不自禁想亲吻她的……咳咳,这种小事情就甭提了吧。
“原、原来……”她双眸愈听愈瞠愈圆。原来她错怪好人了呢!虽然才和他不过约过一次会,他居然就这么主动又热心照顾自己。“对、对不、起,你、真、真是个……好、好人。”她微低下头致意,没注意到尼克霎时间古怪的、差点喷笑的表情。
好、好人?尼克搓搓腹部,将满肚子笑意压回去。真是教人愉快呀——好人呢!他大概十岁以后就没听过什么“优良”的评语了说。
啊啊,这个小女人好可爱!居然用这么……Missionlm—brossible的话来形容他呢!
忍不住喜滋滋的情绪,他将她整个人按在胸口,下巴靠在她的脑袋上头蹭呀蹭的。“你真好也,好乖,好可爱,好美丽,好善良——”
“够、够了。”她被他赞美得红晕满面,热得以为自己又要发烧呢。
“够了什么呀?”尼克笑嘻嘻的,一边不知不觉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她的烧终于退了,人终于好起来了——哈哈!他终于也有心情可以开始“动手”了!尼克慢慢的把吻往下挪,亲亲她锁骨上方的肌肤,带着麝香的舌尖卷出一朵小红花,烙印在那方光滑白皙上头,两只大手上下各占据一方地“毛”了起来,一只从层层上衣下摆探入去抚她,另一只则往腰部以下发展去探索她长裤内柔软的地带,如珍珠般光润的肌肤触感让尼克享受地闭上眼,手下更放肆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