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玩具嘛,什么时候你教SNOW学说话,它就可以跟你对话了。”
若云明知宇飞开玩笑,“狗怎么会说话,我从来没听说过。”
“所以啊!狗不能代替人的。”
若云忽然想起周美妮的话,“有人说,你对狗越好,它咬起你来就越凶。”
“我也同意。”宇飞表示赞成。
“你知道谁告诉我的吗?”
“谁?”
“周美妮。”若云故意一宇一顿地说。
宇飞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屑和惊讶,“她?她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你什么时候遇到过她?”
若云头抬的高高的,“只许你遇见她,不许我遇见她吗?”
“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今天下午,我和SNOW去散步的时候遇见她。”
宇飞点点头,一边用玩具小狗逗着SNOW玩。
若云见宇飞不说话:“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知道她和我说了什么?”
“女人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一定说了很多关于SNOW的事情。”
“还有你呢!”若云调皮,故意这样说。
“不要老是让我和SNOW平起平坐,好不好,至少我是你的未婚夫,要比它高一等!”
若云暗笑,立刻又板起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天天和她见面?”
“和谁?”
“还要装?还有谁?当然是周美妮啦!”
“她是我们合作公司的大老板,自然要碰见的了,有什么奇怪,反正都是公事。”
“真的都是公事吗?办完公事,就要吃饭,今天晚上一定有她在内,是不是?”
宇飞不加思索的回答,“当然有了,她和我们老板关系不错。”
“那么你呢?”
宇飞被若云问得有点烦了,“我的小公主,你审问完了没有?是不是我发誓,我和周美妮是最最普通的关系,你才肯放了我?”
若云拉住他的手,“电视里都说男人发的誓是最不可靠的。”
宇飞哭笑不得,“若云,一个女孩子若是犯了疑心病,怀疑她的未婚夫不爱她了,而其实他是非常非常非常爱她的,你说这个女孩子还可爱吗?”
若云觉得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嘛!我担心你啊!天天那么晚回来,我真的好担心。”
宇飞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以后我每天写份报告书,报告我几时吃饭,几时签合同,几时会见客户,几时到家,几时想你了,好不好?”
“哼!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呢!”
“这就对了!安安心心地去睡觉吧!什么周美妮、周丑妮,不要管那么多!”
若云听他乱叫名字,心里不由得好笑,刚才的诸多烦恼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快快乐乐地跑上楼,SNOW紧跟其后。
“别忘了这个。”宇飞拿起那只小狗。
“丢过来吧!”
宇飞按了一下狗鼻子,随着一声“ILOVEYOU”,小狗飞到了若云怀里。
“抱着它,甜甜地作个美梦。”宇飞做了个睡觉的姿势。
若云回他一个OK的手势,亲一下玩具小狗,一边按着狗鼻子,一边回卧室。
第二天,宇飞晚饭时还没有回来。
江若帆点了一支烟,“宇飞怎么回事,不回来吃饭,也不打个电话。”
林菲靠着若云:“他有没有说今晚有事?”
若云摇摇头,她因为等宇飞晚饭还没有吃。
“肚子饿了吧?我叫英姊去炖碗燕窝粥。”林菲起身叫英姊。
“我不饿。”
江若帆望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不吃饭怎么行?饿坏了,以后怎么当新娘?”
林菲白了江若帆一眼,小声地说:“你还逗她。”又看看若云,若云似没在听,只顾逗SNOW玩。
英姊炖好了燕窝粥端上来,“小姐,你就吃一口吧!不看在少爷和林小姐的份上,也总得给我一个面子。”
若云在三人的逼迫与央求下,无奈将就着吃起来。
“铃铃铃……”电话铃响了。
“一定是宇飞。”若云一下子跳起来,她放下碗勺,奔到电话机旁:“喂,是宇飞吗?”
话筒那端一点声音也没有。
“喂?喂?你是谁?”若云焦急地喊道。
一点回响都没有。
“一定是打错了,快挂了吧!”江若帆叫回若云。
若云一脸沮丧,“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打错。”
英姊在一旁劝慰:“小姐,夏少爷一定有应酬,脱不开身,你不如早点休息,一觉睡醒,他就在你身边了。”
“英姊说得对,若云,你不要等了,过会儿叫若帆再打电话到公司问问,如果还没回来,你先去睡,我们在这儿等。他一个大男人难道是会出什么事吗?”
若云不安的说:“会不会路上出车祸?”
“不要胡思乱想,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你最近天天等到半夜,身体会吃不消,你本来体质就弱,小心生病啊!”林菲尽量劝解若云。
正说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我去开门,一定是夏少爷回来了。”英姊抢着跑下楼梯。
果然是宇飞,他满脸疲惫。
“夏少爷,你可回来了啦!小姐等你等到现在,晚饭刚刚才吃了半碗我炖的燕窝粥。您晚饭吃过没有?还有点燕窝粥,要不要我给您盛来?”
宇飞脱下外套交给英姊,向她挥挥手,“你下去吧!我累了。”
英姊觉得他神态奇奇怪怪的,不便多问,顺从地回她自己房间。
若云早就跑出来接他,宇飞轻轻地拥了她一下就放开了,没有像平时那样亲密地吻她,或者亲昵地叫她,而是很疲倦地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江若帆和林菲闻声也出来了,江若帆见此情景便问宇飞,“怎么啦?宇飞,是不是公司里出什么事了?”
宇飞仍然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若云本来满肚子委屈想倾泄出来,见宇飞公司有事,早忘了自己的情绪,关心地问。
“宇飞,快告诉我们,出什么事了?”
“本来我们公司跟盛达等三家公司都有生意往来,我们向他们买进原料,大家都是合作好多年了,说好按照低于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买进,谁知他们临时变卦,以盛达为首提出按市价买卖,其余两家公司也受盛达控制,不敢低价卖出。我们的货下个月就要提交。现在没有原料,怎么向对方交代?”
“合约上怎么说的?是按市价还是低于市价三分之一的价格?”江若帆问。
“合约是老板签的,谁知道他那天被灌了迷魂汤,签了市场价,事前明明说好是低价嘛!”
“你们的资金呢?”
“就是因为资金不够,不然早解决问题了。”
“银行肯不肯贷款?”
“我们跑了好几家,都说现在没有现金,而那三家公司说了一定要现金。”
“这是为什么?完全没有道理嘛?”
“谁知道倒了什么楣,老板又一口咬定这件事是我负责的,要我一周之内想出解决办法,不然就解雇我。”
“岂有此理。”江若帆气得猛拍桌子,“一定有人搞鬼。”
林菲也很关心,“你们公司有没有得罪了同行,故意跟你们作对?”
宇飞稍加思索,“我都想过好几遍,应该没有。”
“你能保证那三家公司不会联合起来,设下圈套?”
“没有理由啊!大家是合作多年的伙伴了。除了盛达,它和我们刚刚合作,但也合作得很愉快,没有理由陷害我们。”
“盛达是什么样的公司?”
“它的总公司在美国,本是我爸爸一个老朋友的资产,他现在死了,由他女儿继承,我们也是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