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夫诊断,她是中了来自西域的冰蚕和血蛊两种毒,这至阴与至阳的两种毒一旦相交融,就会使人昏迷不醒,全身毛发褪成白色;再加上其他几种毒物的侵蚀,才会变得这么严重,等明天银针祛除她全身大穴的毒气後,就没有性命之忧了。」白松康耐着性子将大夫的话转述一遍,同时隐瞒了部分实情。
为了情儿,他将不择手段,只求她能一生平安喜乐。
爹!您怎么这么狠啊!仇情在心底叹息。
「我……」
白松康见她面带犹豫,欲言又止的,鼓励地朝她笑笑,示意她说出来。
「我可以留下来陪奶娘吗?」
「不行!」白松康狠下心拒绝她的请求。
「你……」仇情气怒地咬紧下唇。
「这儿有诗画照顾,而且奶娘仍昏迷不醒,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还是回房去养足精神,等明儿个一早再来也不迟。」白松康见她仍有余怒,只好说:「而且,我们需要谈谈,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听到这儿,她才不再抗议,乖乖地随他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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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有记忆起,就是奶娘在照顾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娘,也不敢向爹询问。」仇情换下一身黑衫,穿着翠袍,舒服的倚在白松康怀裏,将一切慢慢地说给他听。「我不懂为什么爹不爱我,每一次见了我,他脸上都会都带着厌恶的神色。後来等我渐渐地长大,爹开始逼我学功夫,但我总是学不好,只有轻功还算差强人意,为此,爹多次不悦地将我关进柴房。後来他开始逼我炼毒,原本我不肯答应爹的要求,但他……却将奶娘吊起来痛打,直到我再也受不了而同意为止……」
仇情娓娓道来,脸上乎静得不见喜怒。白松康听到这儿,不舍的拥紧她,久久不发一语。
「所以,每当你不顺他的意,他就毒打你或用奶娘来威胁你?」
「思。」
「你背上的鞭痕就是这样来的?」白松康的脸上凝聚怒气,却又怕吓着了她,因此故作平静地问。
仇情全身倏地一僵,想挣出她的怀抱,可他却罕牢地拥紧她,不许她再有退缩的念头。过了片刻,她才自卑的低语:「很丑,对不对?」
「不!不丑。相反的,我觉得它很美,因为它是你勇敢的标记,丑的是你爹,是他那颗被利欲腐蚀的心。」白松康不舍地轻抚着她的背脊,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伤痛抚平。
「不!别这么说,他终究是我爹,姑且不论他为人如何,待我好坏与否,对我还是有生养之恩的。」仇情难过的摇摇头,阻止了他的批评。
虽然爹待她不好,可为人子女的仍是无权批判。
况且,他好歹是她的爹,听自己的夫君这么说他,她仍是会难受的。
「情儿,你怎么总是这么善良、这么傻!」白松康叹息地低语,他担心她这性子若是不改,只怕足会常吃闷亏。「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仇情知道他说的是她窃取天书一事。低垂着头,她的手指沿着衣摆无意识地画着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那天书是假的,我已经掉过包了……」她歉然地低语」。
「而你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救你的奶娘。」他替她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其实,这整件事最令他生气的,就是她没有找他商量,就打算自己承担一切,她当他是什么了?不顾妻子安危的混蛋吗?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种侮辱!
「对不起。」
又来了,她怎么还不明白,夫妻之间是互相扶持的,如果总是各顾各的,那夫妻又怎能长久。
「我一直都知道你足怀有目的才嫁过来的,我也一直都在等你对我表白,这代表你对我的信赖。但是你却自己扛起责任,从没有想过我的立场。情儿,你既是我的妻子,自然在我的保护之下,你有事我理当一肩挑起,更何况还是这么危险的事,你若处理不当,不但枉送奶娘的性命,就连你……届时,你敦我如何自处?」
「所以……你将我关进大牢。」想起昨天他那决绝的模样,她的心便一阵阵地疼。
「情儿,关着你我也会心疼的!可是若不这么做,我担心你会不顾安危溜去救人,更何况,这么做也是让你知道,并不是任何事都可以自己一肩挑起。」白松康神情严肃,语重心长的说:「你已不是一个人了,别忘了你还有我,对於关你之事,我不道歉,因为你也需要受一些教训,而且我也陪了你一整夜啊!」
「那狐裘……」仇情暗自窃喜,原来他是心疼自己的,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是我为你盖上的。」
「可是昨夜,你……」仇情的心底仍有一丝疑虑,说真的,他昨天冷酷的样子是彻彻底底伤到她了,一直到现在她仍无法释怀。
「那时,我是真的有些失望。」白松康伸手制止她的抗议,「先让我说完,我失望是因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对自己的不爱惜。你有没有想过,若你有个万一,我怎么办?」
这时,仇情才真正释怀他昨天待她的苛刻。
「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以後,不管发生什么事,再也不许你将我关进大牢,再也不许。」柔顺地倚着他,仇情悄声低语。
「就这件事?」白松康邪气地朝她一笑,笑得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
「就这件事。」
「那……昨夜欠我的,现在我要讨回来。」语毕,他吻住眼前的红菱小嘴,将满腔爱意都宣泄在这一吻上。
白松康用手捧住她粉嫩的脸蛋,加深这个吻,舌头并放肆的探人其中,挑逗她粉色的舌,双手则下滑至她的胸前,大胆的将手探入抹胸内急切的揉捏、逗弄着;最後乾脆将她的衣衫撕破。
仇情因他的动作而频频娇呼,全身并因此而抖动着。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因他急切的动作而感受到他的渴望。
当他的唇含住她一边的乳尖时,她忘情的娇喘,那一声的喊叫更挑高了白松康早已濒临崩溃的欲望,但他决定要让她尝到更多情爱的甜美。
「喜欢吗?」他的舌轻轻逗弄她的蓓蕾,一边邪气地问。
她全身羞红,不敢承认自己的感觉,用手捣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同他相视。
「嗯?不回答就是不满意喽?」不待仇情回答,他的手狂野的覆上她柔软的女性核心,霸道的揉抚着。「那这样呢?」
「不……不……」仇情的脸更加羞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她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
「不喜欢?」他突然低下头,分开她的腿,舌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游栘,手没有离开过她的禁地。
「啊……康……」不由自主的,仇情弓起身子迎合他的吻,仿佛要得到更多,双手仍娇羞的捣住双眼。
「把手拿开,看着我!」
慑於他口气中的霸道,她双手慢慢地放下。
「很好,说你要我。」
仇情说不出口,双眼因他的动作而再次闭上,但却因他不停的舔舐而嘤咛出声。
「说!」他的唇猛然来到她的禁地,开始他的逗弄。
「啊……我……要……」
听见她的回答,他才满意的栘开双唇,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而仇情则意乱情迷地拥紧他,任由他霸道的唇吻上她雪白的胸。
透亮的烛光在寝房裏闪耀,穿过纱帐将房内纠缠的人儿照成了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