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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心?他忍不住得意的微笑。

  “你笑什么?”她狐疑的递出纸条。

  “没什么,这些天就麻烦你了。”他倒是知道要先说些客套话。

  文静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举止中又显示出她的洒脱与率性,’‘跟我来。’将纸条

  在手上轻扬了扬,便迳自往一间房走去。

  靳言尾随而至,发现这间房间除了一张双人床及梳妆台外,别无他物。

  “你暂时就住在这个房间,若还需要什么,可以随时跟我说。’靳言在她埋头疾书

  后看到这几句话。

  “好,谢谢你。”他用受伤的手轻触她的脸颊,却惹来她的一惊。

  “啊……”文静忍不住捂住嘴,不想自己发出令他感到难受的嗓音。

  “你能发出声音?”他兴奋的向她走近一步,她反而往后退了两步。

  “你不可以乱碰我!’她生气的在纸条上撂下话。

  “对不起,我只是想道谢。”那轻轻的一触,让他发现她的肌肤相当的柔细,若非

  她一惊而后退,他真的不想收回手。

  他一直试着不去注意文静姣好的面容。毕竟,第一眼震撼他的并不是她的美,而是

  她“无助”的泪。然而事实上,文静是美得相当与众不同,她的眉宇之间有一种阳刚的

  气息,女人中少见的浓眉却在她脸上点缀得宜,不似一般的柳叶眉,却更顺他的心意。

  一头长发飘啊飘的,让他简直失了魂。她的美,是大而化之的,不精细却也不粗糙。

  总之,完全的对了他的眼。

  “男女授受不亲。’她并非真如此认为,只是,她没忽视自己因他的一碰而乱了的

  心跳,只好如此警告着他。也许是知道自己竞不想拒绝他的碰触,只能神求他别再“出

  手”,否则,后果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我尽量控制。”他闷笑着,没想到她是个老古板。

  “你休息吧!我想睡了。’文静留下纸条,转身便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已有两个小时了,她却睡不着。傻傻的想着今天的一切,不明白自己为何

  想留下这个危险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流氓吗?实在不太像‘他的眉宇之间有着隐约难辨的正义之气,

  却又好似被掩盖住似的,取而代之的是痞子形象的流氓气息,使她对他的真实身份好奇

  不已。

  亦正亦邪的他,究竟是什么角色?她思索得辗转难眠。

  一开始明明觉得他很狂猛,且带着戾气,怎么有时又显得吊儿当的?她简直猜不透

  他。

  算了,不想了,既然睡不着,那就做做复健好了。

  “唉……”用力的叹口气,文静俐落的将长发扎成细长的发辫,将其垂落在右侧肩

  膀上,起身按亮了灯,拿起床边的书本,翻开其中一页便轻声朗起来。

  “倒……溪按参管亲使王……杂兵妈用……”一句“到西安参观秦始皇及兵马桶”,

  被文静念成不成调的语句。

  认真的文静,浑然不觉她的房门被轻轻开启后又关上。

  靳言若有所思的背靠着文静的房门。

  他原本想找水喝,发觉她原本无光的房间突然开了灯,蹑手蹑脚的轻移到她房门外,

  好奇的伸手一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没有锁门?

  一个女孩子在家里多了一名陌生男子时,竟然会有勇气不锁房门!靳言不知自己该

  高兴还是生气,也许他该高兴她不将自己列为“色狼”而加以防范,可偏偏又气她不知

  保护自己。

  自门缝中,他清楚的看见她灵活的将长发编成发辫,他握着门把的手一紧,幻想着

  自己的手指爬梳过她的长发的感觉。惊觉自己的绮思,想关上门的他,却又发现她起身

  拿起书本“读”着。

  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不是心痛,他只觉得有一种难受的情绪撕扯着他的心房,让他

  难受得眉头紧锁。

  原来她不是天生的哑巴!瞧她认真的模样,想必是在努力做复健吧!他的心疼差点

  教他想冲动的进房拥住她;可他不能。

  静静的,一如来时的无声,靳言俏俏的合上门。

  虽然听不到她接下去朗读了什么,但他知道她在努力着。他希望有一天能听到她亲

  口喊出他的名字。

  届时,他想必会激动得拥紧她吧:

  也但愿,那时的他已能摆脱追杀他的组织……

  台北县近郊山上的某栋华宅里,一名中年男子暴喝一声:“饭桶!”

  五名在场的黑西装男子,全都颤巍巍的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吭一声。

  “你们几个人竟然干不掉一个受伤的人!你们可知道被他逃走了对组织会有多大的

  损失吗?我养你们这些人是干嘛用的:一群米虫,干!”中年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额

  上的青筋一耸一耸的,眼看着就要爆了。

  “老大,我们追到一个小公园附近就被他跑了

  “我管你们追到哪里!总之,限你们在一星期内将他找出来,就算把台湾翻过来,

  也要把他揪出来!否则,你们就等着受死!”残忍的口气没有丝毫转围的余地。

  “老大……”

  “还不滚!”男子愤怒的瞪了五人一眼。

  五个人一看,连滚带爬的急忙闪了出去,谁也不敢再多放个屁。

  啪啪啪!一阵拍手声自中年男子身后传来。

  只见背后的书柜像旋转台似的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墙壁内走出一名冷傲的年轻男子。

  原本气焰颇盛的中年男子一看到年轻男子,马上像弹簧似的弹跳起来,必恭必敬的

  朝年轻男子说道:“会长,属下办事不力,罪该万死!”

  “哼!刚才不是颇有威严的?”年轻男子嘲讽地冷冷说道:“现在说这些已于事无

  补,最重要的是找到靳言,这小子出卖组织,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秘密,传令下去;格

  杀勿论!”冷例的眼眸闪过杀意。背叛他的人都该死,尤其是他“曾经”视如拜把兄弟

  的靳言更该死!

  “属下领命。”中年男子弯着腰,像只哈巴狗似的夹尾而逃,适才骂人的嚣张气焰

  早已不复见。

  年轻男子掏出烟,点燃之后,徐缓的呼出一口烟,左手插进裤袋里,踱步至窗前看

  着山脚下的台北,忖道:靳言,你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你声声叫唤我“大哥”全都是

  假的吗?”

  才进组织一年多的靳言,很快便得到他的赏识而加以提拔,他作梦也没想到最后出

  卖自己的内贼竟会是靳言!

  愈是重视的人,一旦背叛了自己,员是难以原谅。

  “秦严也好,靳言也罢,我要你死!”年轻男子阴毒的眼神一闪,将烟一弹,飞逝

  的烟滚下窗外的斜坡,好似代表了必死无疑的靳言……

  靳言揉揉惺惺睡眼,下意识的看了看腕表。

  九点?九点!

  “God……九点了!”他何时有这么好睡过!竟然一觉睡到九点才醒来。

  打从他隐姓埋名以“秦严”的名号进入组织之后,没有一天好睡过。全身的神经绷

  得死紧,夜里只要一丁点的小声响就能将他从床上惊醒。

  不,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床了。

  进入组织后,他再也没有睡床的习惯,随时要提防别人偷袭的他,早已养成睡在床

  边远离门的另一端,只要一有人进门想对他不利,他绝对有充足的时间反应,并给予对

  方迎头痛击。

  而昨天,他竟然想也不想的一头栽进软绵绵的双人床里,唾得安心又恬适,真是不

  可思议!

  幸好没滚下床,他笑着瞧了一眼此他苦命的躺在地上的枕头。看来,他的睡眠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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